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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到他的手,我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掰开。
脚腕上的幻玉环随即向两边分开,我被摆成了一个端端正正的大字,他在我腿间的动作……立时毫无阻碍。
许青松眉眼带笑,温润地看着我,手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和。
隔着那穿过我两腿间的布带,他轻轻捏上前端的小核。
……我真不该说他不了解女性结构所以顾前不顾后。那鼓胀了的小核……被他轻易就捏了个正着。
我的一声惊呼被他轻轻地吻进嘴里,又被舔弄得不成声调。
胸前和小核上的两只手都坚定而又温和地,捏弄着,拨挠着……我心里的痒意已几乎要泛滥成哀嚎。舌尖却突然被轻轻一吸,心神随之一摇,凤凰玉便又被冲得朝着那布带坠了两下,又被本能地吸紧。
许青松微微后退,离开了我的嘴唇,我破碎的呻吟随着一缕细细的银丝荡漾出来,又断裂在空气里。
有手指隔着布带把凤凰玉朝里顶弄了几下,似是要不屈不挠地为它在这湿腻的通道中找一处安稳的居所。
我腿根一缩,接着便是一阵阵的潮颤。
哆哆嗦嗦地,我只能一声声断续地唤着师兄,祈求他的怜悯,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那如影随形的手指。
小核突然被捏得一痛,洞穴也随之抽紧,一时间竟盖住了本能的抽动,许青松沉沉的声音传来。
“师妹太过享受了。莫要忘了此时乃是在修炼。”
修炼……修炼什么?
修炼我一只蝼蚁如何在欲海翻波中挣扎求存么……
“师妹此时是何感受?”
感受……只觉整个人都被泡在通了电的温水里,微弱的电流随着水纹不时挑动身体的某一处,那一处便不受控制地颤动,颤得人心神都渐渐麻木……
我只觉自己嘴角似是裂出一个痴痴的笑来,“师兄……师兄的手指……是……雷霆木的戒杖么……可可被电得……化开了……师兄……师兄……”
一声清晰的吞咽,许青松的手指一顿。
我似是突然明白应当怎样诱惑他,让他能填一填那越来越鲜明的空虚……
却听他掩饰般地轻咳,“师妹……背入门心法第一章与为兄听吧。”
什……什么?!
许青松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到底行不行……
……
而且这句话……真的是太耳熟了。
小时候,许青松开始学艺比洛可可早了两年,便如个小师父一般,总是抽查督促可可的修炼进度。
两个小萝卜丁,在后山,在小院,在学堂,每每一坐一立,一模一样的青色道袍,一个端正地装着老成,一个乖巧地背着双手。
“可可,背心法第一章与为兄听吧。”
“可可,背剑道第三篇与为兄听吧。”
……
一不小心背错了,还要被罚着打几下手板心,大多数时候是轻轻的,但屡屡不乖不认真不努力了,就会怪疼的……
再皮得厉害些,玩得忘记了修炼,小PP也是要遭殃的……
回忆里纯真无邪的阳光蓦然照进这一室淫靡,照得许青松的手纤毫毕现,我便潮颤得更加厉害……
许青松却猛地一弹我的小核,“背不好,师妹可是……要受罚的。”
我耳边轰隆一声,微微的颤抖立时变成了不受克制的弹动,凤凰火翅一展,金光燎上光明顶,天地一片赤红……
朦朦胧胧地,我听到自己嘴里乖巧地开始吐出那早就刻进本能深处的心法字句。
“至虚极,守静笃。唔……万……万物并作,吾以……观复……”
许青松静静地听着,手指如幼时弹弄桌面般,弹弄着我的……两处。刚刚攀上过顶峰的身体,感官更加敏锐,每一弹弄,我便一阵哆嗦,却逃也逃不掉,避也避不开……
“师妹收心。语句流畅些。”
我小时候记诵不熟,背得磕磕绊绊时,他也会这样说。那时候收收心,仔细回忆着,却是管用的……
可此时……我又如何收得住那字句间的呻吟?
我像是初入门的小道童,被许青松监督着,努力记诵本门心法……背得艰难无比,却被误以为是疏忽大意不努力,时不时地被重重一弹,以作惩罚。受罚后却更加战战兢兢,心旌神摇,背得更是磕磕绊绊,只得又被惩罚……
不知背了多久,不知被罚了几次。
凤凰玉湿了又g,干了又湿。
我终于背完了一整章,舔舔已有些干涩的嘴唇,努力撑起眼睛,期待地望向许青松。
他粲然一笑。终于移开了双手,“师妹背得不错。”
我一喜。
却见他缓缓移步,绕到我身后站定。
我极力扭头回望,却看不到他的动作。
只觉礼服后摆被轻轻掀起,有手指拨开我腿间的布带,露出凤凰的巢穴。
凤凰玉随着吸力猛地弹出,被一只手掌接住。
那只手探出一指来,猛地冲进凤巢。
x壁滑腻,那手指毫无阻碍地逡巡几圈,拓了拓通路,又退了出去。
脖子上的幻玉环被降低了几寸,我被迫微微倾身,许青松捏住了我的腰,向后一拉。
旋即便是更为粗壮的巨物撞了进来。
我一声闷哼,却被许青松轻轻按住了脖颈。
带着微微的湿气,他的声音从我耳侧传来,“师妹……再背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