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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白不慌不忙地把手掌在陆政胳膊上,笑着对陆政说:“你再这么抱下去,我都快不会走路了。”
“地上凉。”陆政把盛月白抱回床上,倒了茶水喂给盛月白喝。
盛月白就着陆政的手喝了水,嗓子里舒服了不少,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陆政放下水杯,看了眼表,说:“刚过了十二点,午饭刚做好。”
盛月白点点头,然后趁着陆政不注意抢了陆政的拖鞋跑去了浴室。
洗漱了一番出来,盛月白整个人都感觉有了精神。
陆政也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敞开腿坐在床上。
盛月白让陆政待在床上等他,陆政就果真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从盛月白进去以后就盯着浴室的门,看着盛月白慢慢吞吞走出来,又饶有兴致地绕着房间转了一圈。
盛月白参观完房间,终于才又重新投入一直眼巴巴地望着他的陆政怀抱里。
汤泉山远离街巷闹市,仿佛与世隔绝,别墅周边种着四季不凋的常青树,绿植茂密,环境秀美静谧。
盛月白很喜欢看窗外的风景,陆政就特地在落地窗边摆了张软塌,垫了软垫,铺了厚厚的毛毯在上面。
只是山上温度变化大,有时候早上还出着太阳,下午就飘起了雪花,冷得厉害。
于是当天下午就有车运了干木过来。
别墅里燃起了壁炉,木材“劈哩叭啦”燃烧起来,暖黄色的光晕笼罩下,整个屋子都变得暖烘烘的。
外面正值隆冬腊月,北风呼啸着吹,树枝“呜呜”地疯狂摇晃摆动。
来这儿的第二天,山上忽然降了温,傍晚时下起了暴雪,不过几个小时,整片大地就被皑皑白雪覆盖,大地树木都被冻得静止在冰天雪地里。
别墅里却仿佛是一片风雨不侵的净土。
陆政让助理严南送了些书过来,窗外静悄悄飘着雪,盛月白就裹着毛毯窝在陆政怀里安静地看书。
陆政也不打搅,下巴搭在盛月白肩上,偏着头和盛月白一起看,只不过偶尔要按着盛月白亲几下,以兑现盛月白仗着感冒发烧亲口对陆政许下的支票。
盛月白和陆政待在这儿,越待越觉得这里舒适。
盛月白晚上不再失眠,早上会赖多会儿床,中午还会按时睡午觉,这样安逸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天。
这天早上,两人吃过了早饭,这几日别墅里时常会响起的电话又“叮铃铃”响起来。
陆政起身出去接了个电话,讲得久了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盛月白半边脸埋在白色毛毯里,趴在软榻上睡着了。
别墅里的壁炉一天到晚都烧着,温度很高,卧室里没别的人能进来,盛月白就只穿着件很宽松的丝绸袍子,连亵裤也不愿意穿。
修长白皙的小腿就那么在陆政眼皮子底下晃着,因为趴着,纤细的腰线全被薄薄的丝绸布料勾勒了出来。
盛月白没有哪儿不是好看的,浑身白得发奶,脚趾头小巧精致,连脚底板都是漂亮的淡粉色。
陆政看着看着,就无端地被勾起了邪念。
陆政又盯着看了会儿,转身走回了卧房,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几样已经闲置了几天东西出来。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盛月白身边,半跪到榻边,轻轻拂开盛月白额边的碎发,俯身亲吻他。
亲了一会儿,盛月白就被吵醒了。
陆政也就不再克制,靠近了过去,脱了鞋爬上软榻,慢慢地从身后抱住了盛月白。
呼吸打在脖子里,盛月白被亲得发痒,笑着把脸埋进毛绒绒的毯子里蹭蹭,瓮声问:“你干什么呀?”
陆政很有耐心地亲他,等盛月白抬起脸,陆政侧着脸和盛月白接了一个很长时间的吻,等到盛月白闭着眼呼吸时,陆政才把刚才放在边上的小瓶子拿过来。
陆政单手很快地拨开小瓶子的盖子,放到盛月白的面前,哄盛月白去嗅它。
盛月白半睁开眼,才嗅了一下,就蹙着眉头想要躲开了:“不太好闻。”
陆政却没立刻把让盛月白觉得难闻的小瓶子拿走,眼神发暗,哑声哄着说:“娇娇乖,再嗅嗅,有了这个就不疼了。”
盛月白虽然不太愿意,还是很乖地又嗅了嗅,有点好奇地问陆政:“这是什么啊?”
“前段时间托人从美国运过来的,已经经过了许多测验,也已经在流通了一段时间了,没有副作用。”陆政低声解释说。
盛月白没听明白:“是什么?”
陆政丢开手里的小瓶子,低下头继续亲吻盛月白,没有明说,只含糊地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盛月白仍不明所以,心里琢磨了会儿,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刚才吸进去的吸剂已经开始起了作用。
盛月白浑身发软,脸颊脖子红了一片。
也终于明白过来这个美国来的东西是做什么用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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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以后会更好
山上暴雪下了将近一个礼拜, 盛月白也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