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够(h) ⓕàdìàиχìàǒsんυǒ.c
唐楚以为这就是尽头了,可乔言却没有放过她。
眼泪大颗大颗不受控制的掉,她哑着嗓子求饶:“够了,够了…”
乔言也被她收缴得难耐,绷紧了全身肌肉才止住了那股不顾一切的泄意。
“不够。”
他坐直了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唐楚的痴态,一手把腰,一手拉腿,不等她平复下身体的抽搐,便继续猛烈地往她更深处撞去。
这场高潮被他故意延长了。
缓不过劲的唐楚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爽得表情几乎失控,她蹙着眉,泪水打湿了大半张脸,嘴里的口水也含不住了,透明的涎液沿着嘴角漏出一小缕。
连细棉的睡裙已经被汗湿透了,贴在唐楚玲珑娇小的身子上,兜着挺翘倔强的小奶子疯狂跳动。
一塌糊涂,痴淫不已。
早就想这样做了。
肏哭她,肏翻她。
哭也不理,求饶也不听。
随心所欲地,干死她。
乔言猩红着眼,视线落到唐楚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时不时被他顶起,几乎能看到他鸡巴的形状,他心里一热,越发往深处撞去。
唐楚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快感剧烈到让她几乎麻木,但是依然能感受到乔言在她小穴里进出,穴肉已经放弃抵抗他的攻击,只能疯狂地分泌汁液方便他肏干。
可发泄着欲望的男人并不在意她这点示弱,也不打算放过她,一味恶劣地往深处顶,时不时地擦过G点,激得她时不时地抽搐一番,又强行用更激烈的冲撞平复下来。
若不是唐楚腰腿被他把住,只怕人都被他顶飞出去了。
真是一点没放过她。
唐楚有些怕了,顾不上糊了一脸的泪水口水,挣扎着想贴近乔言乞怜,可每每一挣就被乔言掐着腰肢的手按下,如此扭动几番,不意被他顶到了子宫口。
好疼!
唐楚又是一包泪滚滚而下,不及开口就乔言轻叹:“…藏得可真紧。”
乔言调整了一下角度,而后向着藏在一个折角下的子宫口碾去,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冲击,回回都实实地压过唐楚的G点,对子宫口却是虚虚实实,十回撞上一回。
一开始还疼得尖锐,唐楚挣了好几次,后来慢慢也钝了,只剩无尽的快感。
察觉到唐楚的沉溺,乔言却骤然停下了攻势,鸡巴停在骚穴深处,左右浅磨,等唐楚受不了自发拧着腰夹他时,将龟头抵在园钝紧致的子宫口上轻碾。
太可恶了!
乔言太可恶了!
不要时他不停,想要时他不给,就会一个劲欺负她!
唐楚气得打起了哭嗝,小嗝一扯就是一夹,咬的人心痒。
乔言缓下爆发边缘的快感,眯眼享受着唐楚自发的伺候。
不够,还是不够。
他拿舌尖抵了抵牙,对着唐楚不满的表情笑得很是纯良:“累了,你来动?”
唐楚脑子还没转过来,就被他拉起来双腿大开含着阳根坐在他身上。
临近正午,明媚清澈的阳光落在小院里,透过明净的落地窗漏了半幅光在室内奶白的“豆腐块”沙发上。
穿着白色细棉裙的新婚妻子坐在一身上白下灰家居服的丈夫怀里,白嫩的手臂无力地交搭在年轻的丈夫肩上,光影错落间,白皙的皮肤上粉光致致。
妻子颤抖着低下头,乌黑细软的头发丝丝垂落,丈夫的大掌宽抚地扶着她纤细的背上。
何其温馨的画面,若是没有那些淫靡的声响的话。
“乔言…乔嗯…不行行了…”
“不,不嗯…哼…”
“乖,你行的。”
“不呃~没没力…了…”
这可不大中用。
乔言看着小幅上下吞吐着他的唐楚,不大满意:“以后还得多练练。”
唐楚脸烫得要燃起来了,眼里的泪包就没散过:“饶过我…”
“怎么饶字都出来了?没爽到?”
爽是够爽了,就是爽得没边了。
唐楚从一开始还能勉强抬起身子,到现在也只能靠着乔言磨了,可那逼里密密麻麻的空和痒哪里是磨得尽的?
可乔言自制力实在太好,她吻他缠他求他怎么都奈何不了他,要她自食其力,本事又不够,几回蓄力奋起都不消几合就散了劲儿。
除了服软,她还能怎么着?
“求求你,求求你…”
她撇着小嘴,可可怜怜香香软软的一团坐在他怀里巴巴地求着他肏她。
除了满足她,他还能怎么样?
只是要他白给也是不行的。
乔言撩开唐楚散落的黑发,手沿着她的耳尖捻到耳垂。
“下一次,操进你的子宫。”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好不好?”
每一次都是这样,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这么下流的话…
但凡她有一点骨气一点理智都该拒绝他。
可谁叫她就是,鬼迷心窍呢?
唐楚含着泪,凄凄楚楚:“…好。”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