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晕了 ρò①8ω.νíρ
后入的姿势入的很深,白薇很快就被男人送上高潮,少女支撑不住的瘫软在柔软的大床上,男人却死死的掐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机会。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淫水和白浊弄的泥泞不堪,撞击下,囊袋打在少女大腿根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落入男人耳中,使他更加兴奋。
白薇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的性爱,挣扎往前爬,想要借此摆脱身后的男人。
男人又哪里能让白薇从他身下逃开,掐着白薇的腰就把她往自己怀里撞。
“啊……我不行了……呃啊……”白薇被操干的直翻白眼,太深了,太深了,她感觉自己的五胀六腑都被撞成一团,男人大力的操干让她难受的想吐。
可c红了眼的男人哪里会顾忌她的感受,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与自己接吻。
白薇其实很畏惧和男人接吻,实在是男人的吻技太烂了,每次都会让她喘不过气,但是面对如此凶狠的男人,白薇的反抗犹如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白薇很快就又被操的进入高潮,她哆嗦着,颤颤巍巍的想要逃开男人的掠夺。
就在白薇要窒息的前一刻,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上面的小嘴,转而更加卖力的操干着少女下面的小穴。
这一次的操干持续了很久,久到白薇嗓子都哭哑了,交合的地方开始隐隐发痛,可男人丝毫没有想要射精的欲望。
白薇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样无止尽的性爱,她需要想个办法让男人赶紧射出来。ταòгòùωеη.Ⓒòⓜ(taorouwen.com)
白薇深吸一口气,努力的缩了缩小腹,背后的男人果然传来一声闷哼,动作也跟着停了停,似乎十分捅痛苦。
白薇心中一喜,难道这样真的有用?
可还没等白薇高兴,身后的男人就掐着她的后颈,更加用力的操干起来。
“啊……不……不要了……不要了……”白薇已经累的快要虚脱了,可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白薇哆嗦着,又到了高潮,连续的高潮让白薇的大脑越来越迟钝,她已经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也伴随着一声低吼,死死的压着少女的身体,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在少女体内。
白薇被射精弄的连连高潮,本来就是疲惫不堪的她,在如此激烈的性爱中,终于是承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耶格尔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会高潮的余韵,在睁开眼睛,却发现少女已经昏了过去。
东方女人的体质实在是太弱了。
耶格尔这样想着。
将半软的肉棒从少女体内缓缓抽出,坐在床上,耶格尔有些苦恼的望着浑身青紫的少女。
从地上捡起浴袍穿好之后,耶格尔下了楼,来到大门口,对着站岗的党卫兵说道:“去找一个女人过来,速度要快。”
党卫兵不可置信的看着耶格尔,以为男人还没有就此满足,但在男人阴沉的目光下,党卫兵行了个纳粹礼一溜烟的跑开了。
耶格尔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烟斗,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满脸的惬意。
或许是身体上得到了满足,男人此刻非常的放松,并不像平时那般阴沉冷漠。
从见那个东方女人的第一眼,耶格尔就很清楚,那个女人的滋味一定很棒,在亲身尝试过后,远比他想的更加完美。
只要她乖乖听话,倒也不是不可以留她一命,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
党卫军很快就从集中营的牢房里找来一个看起来很健康的犹太女人。
犹太女人惶恐不安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耶格尔,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将自己给枪毙了。
耶格尔打量了一眼女人,对她扬了扬下巴,说着:“去楼上收拾一下,快点。”
犹太女人瑟瑟发抖的离开了,来到二楼就看见了敞开的卧室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的身上满是青紫交错的痕迹,黑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身上,盖住了女人的脸。
可不用想也知道,床上的人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只能说这些纳粹简直是禽兽不如。
实在是太惨了,犹太女人有些不忍直视。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耶格尔的声音从犹太女人背后传来,吓了犹太女人一激灵,她连忙走上前,可看着凌乱的床榻,她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
耶格尔皱了皱眉,走过去抱起白薇,将她带去浴室,对着犹太女人道:“床单在柜子里,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收拾干净。”
高大强壮的耶格尔抱起白薇实在是太轻松了,他来到浴室,将少女放进浴缸,打开蓬头,温热的水哗啦啦流出来,洒在少女的酮体上。
“唔……”少女嘤咛一声,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健硕的胸膛,脑袋一片浆糊的白薇有些高不清楚眼前的情况,直到她抬头看到面色阴沉的男人,方才如梦初醒。
“不……我不行了……”白薇示弱,现在浑身都在疼,尤其是私密处,更是火辣辣的疼。
男人也不理白薇,将蓬头对准自己,开始清洗身体。
虽然看着男人一丝不挂的裸体有些尴尬,可只要他不在发情,白薇觉得看男人裸体也不是不能接受。
男人很快就清洗好身体,侧头看了一眼缩在浴缸里瑟瑟发抖的白薇,男人嗤笑一声,拽着她的胳膊就将她整个人提出了浴缸。
“啊——”白薇何时被如此粗鲁的对待过,吓的面色惨白,眼泪也止不住的流,活像个被大雨摧残的瑟瑟发抖的鹌鹑。
少女身娇体软,和男人的身体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只是看着,耶格尔就觉得一股燥热涌向四肢百骸,最终全部汇聚到下身。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在自己小腹下方的位置,白薇的脸更加苍白了,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能用一双美目震惊又不敢置信的望着男人。
这个人难道真的是禽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