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尝试过后，就可以体会到我的处境了。”
    这话一出，全场蓦地缄默下来。
    而后大家又开始了嘀嘀咕咕。
    陶洛拿起手机，看向其他人：“不相信的话，可以参与这次的活动。”
    陶洛给白傅恒报出了指挥家的名字。
    “哥哥，你查一下有没有他的信息。”
    白傅恒看了一下购买名单，回：“购买了，行，我先把他给弄了。”
    白傅恒又表示：“我当初设定价格就是为了不让有些人来起哄。”
    但为什么起哄的人反而多了。
    白傅恒处理好之后，回陶洛：“回家，我带你去吃大餐。”
    陶洛回了个好。
    而指挥家起初还有些紧张，但当他发现陶洛让白傅恒出手后，而自己好像没事情，眉毛就竖起来怒盯着面前的陶洛。
    “哈，我就知道你们在装神弄鬼，糊弄别人！”
    “你卖了这么多的东西，就是想要骗钱罢了！”
    陶洛朝他鞠躬：“请您放心，资金走公司账目，账单，税务都会按照正规流程处理的。”
    陶洛的语气很客气，但是神情却很是冰冷。
    陶洛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和签字笔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宋之术紧随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
    其他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故意针对他们，但那么一小部分人的目光比锋利的刀剑还要伤人。
    大会场里头终究还是不太好喧闹的，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跑到了论坛上交流此事。
    陶洛拿起手机看看了看，发现有人在议论中年男人和陶纸的关系。
    原来陶纸曾经在他门下学习过，这两个人曾经是师生。
    学生回复：“所以说，现在他是认为陶纸品性不错，认定这件事情是陶洛捣鬼吗？”
    “可是我觉得他太过分了，陶洛明显是敬仰他才会过去要签名的，不想签名可以不签，但是当面给人难堪至于吗？”
    “哎……同意楼上的说法，不过我也就敢在学校里说说，有一些支持陶纸的人都快疯魔了，感觉全时间都在迫害他家偶像似的，我是不敢替陶洛说话的。”
    “也就是陶纸养蛊，混娱乐圈混疯魔了，在学校里也有他的死忠粉了。”
    “期待白先生的邪术成功发作”
    陶洛往下滑动了一下，发现有一些学生在论坛喷那些支持自己的学生。
    谁敢回复，他们就骂谁，简直就是无差别攻击。
    陶洛把他们的昵称和个人主页信息都给截图保存下来了。
    学校的论坛并不是完全匿名的。
    学生不可能修改自己的昵称，同时发过的帖子没有自己删除的功能，同时可以点进去看到他们的帖子专栏。
    而且还会显示该账号来自哪个系。
    这么多信息汇总，然后同时在冲浪的白傅恒给陶洛发消息：“一个个我都要查出来，然后给他们送邪术大礼包！”
    白傅恒发了一条语音过来，陶洛放在耳朵边上小声地听。
    男人带笑说：“我对象就不能受到委屈。”
    陶洛面上hshs此刻，讲座会就要结束，那些校友们在学生会成员的指引夏先行离场。
    刚才那个出言不逊的中年男人下楼梯时，脚崴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他哎呦一声。
    所有同学都盯着他。 ！！！
    他被其他人搀扶起来，强撑着说：“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小意外，不说了，我要先走了，今晚上我还要个电视台节目的录制。”
    系领导过来，说道：“感谢大家今天来返校给学生们开将讲座。”
    还是赶紧把人送走吧。
    对于领导们来说，没必要为了一方而得罪另外一方。
    毕竟……万一陶洛以后红了，不又是一个牛逼哄哄的校友吗？
    指挥家一瘸一拐地走了，学校论坛里满是对方的照片。
    “我的老天爷啊，你们快看，摔得好惨啊。”
    “这是邪术，还是运气差？”
    不管是什么，支持陶洛的人都爽了。
    那些反对的人还在挽尊。
    只是运气差，不就是摔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结果到了晚上，学校论坛有人开了个帖子。
    帖子标题为：“我也不想笑的，但是忍不住。”
    大家点进去一看，发现白天的指挥长下午发生了车祸。
    司机开车把他送到电视台，结果他在路边开车门从后排左边下车，导致车门一打开，后面就开来了一辆车。
    把他撞进了医院。
    白天扭伤的那只脚，成功变成了骨折。
    发帖子的人配图比较损，图片上，指挥长缠着绷带躺在医院里，一脸愤怒地正在和警察讲述事情原委。
    更绝的，白傅恒是第一个回帖的人：“童叟无欺，有意者可以下单，来者不拒。”
    他还艾特了几个在论坛上叫嚷的。
    “@**崽种，来，下单，医院明天等着你。”
    被艾特出来挨骂的学生这时候开始讲素质：“讲脏话，管理员呢？不封号？”
    管理员无动于衷。
    其他学生表示：“煞笔还好意思喊管理员出来，匿名论坛轮得到你叫嚷，不过最好让白傅恒也给你来一套邪术！”
    省得在线下作威作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