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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一定是你用了什么妖法!”剑绣久久才从震惊中走出,见自己父亲被击败后,自己的剑居然在众人的眼前自己碎裂。
不顾一切的向我冲来,可还未近身便被我身上还未散去的剑气弹开,跌倒在地。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见我一步步逼近,那人双脚蹬地慢慢向后挪动,双目中无法掩饰的惊恐。
蹲下身“其实,剑断了,碎了只要剑魂还活着,便能复原。”从他手心抽出残缺的剑柄,放在手心瞧了瞧,随即呵呵一笑“你还挺有意思,剑意居然把潜在的剑魂呼唤出来,只不过似乎受到了些惊吓。”吹了吹上面的剑削“紫狐收敛点。”
闻言,紫狐弱弱的躺在一旁,而此刻似乎睡了一个午觉的冰焱打着哈气甩着尾巴爬到紫狐身上,挠挠背“打完了?真没意思,还不如你身边那只狐狸有点能耐呢,还修剑者!~”鄙视得哼了声随即小脑袋一转“要不你替你师傅清理门户吧,反正那时他就不想留下剑宗了,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求他,啧啧~那会多有意思~”其后的遐想被紫狐一把拍下。
“你,你到底是谁?”那七尺高的大男人瞪大眼再三询问。
唇角上扬,剑宗的人,的确没几个见过我。从芥子空间内拿了几块密银和山黄石以及一些其他东西,扔进九天烈火中,没多久一阵光晕后,那把八尺长剑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先前那团烈火中。
散了九天烈火,把剑扔给他“我叫烬孤狐,不知各位还有何事?如果是因为我折断了那女人的剑,事情原由我想商函会替在下重复,如果没有其他要事的话……”扫了眼在场众人“我先告辞了。”
“等等,还请烬公子告诉我们,为何剑重的剑会自己碎裂?”那人和冷世尘站在一起。
是平排而立,只是在细微处还是能看出,冷世尘脚尖在那人脚趾后,双手并不是往常那样放在背后,而是垂立于身旁。
更何况说,那人的修为……
“只是被紫狐吓倒了而已。”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这紫狐怎么可能与凡尘的剑相比?
那老者点点头,算是理解,而我却在这时堂而皇之的拉过公羊司徒的手“走吧,今天说好帮你练剑的。”
“请稍等,烬公子,我似乎还没说你可以走了吧?”老者缓慢的跨出一步。
不知为何,身体条件反射的把公羊司徒拉到身后,脸色平静,依旧含笑“那敢问老先生还有何吩咐?”
“你折断了我家姑娘的剑,不论原因,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总是不对的吧?”笑意并未传入眼中“而且你把我家的徒弟打伤,虽说修好了他的剑,可我这个做师傅的不出面似乎也不对。”
“子不教父之过,师如父,我还想问一句老先生,你是怎么教导徒弟徒孙的呢。在场所有人都能看见,他不分青红皂白的便下杀手,至于他那个刁蛮的女儿说了些什么……”对商函伸出手“拿过来,我知道你当时就在用玉牒记录。”
商函有些尴尬的抓抓脑袋,扔给那老者。
“你自己来看,自己来分析吧,我也不想说太多。如果让我师傅知道如今的剑宗有如此多的‘良才’定然会是万分激动吧?”或许是平日所有人都对自己礼让几分,不论面对谁,都有一种无惧感,哪怕这人应该是冷世尘的师傅……
那老者看了没多久玉牒,平静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意,剑绣打了个哆嗦躲进父亲怀中。
半响“不过,绣儿并未说错,你又如何能证明自己的确是那人的徒弟?除了一块玉佩外还有证据否?”右手握着玉佩,猛然用力捏碎。
死无对证?啊啊啊,别这么天真了“老先生对自己的徒弟如此没信心,还是说自己老眼昏花到看不出我先前所用的两招都是师傅在仙界所创?
那老者也不恼怒,双手负背,仰头大笑几声“呵呵,很久没人这么对我说过话了……”
还在感叹,紫狐突然挡在身前硬接下那人一招。见状,打了个哈气靠在公羊司徒身上“紫狐,布阵吧,不把这人打趴下了,他是不相信初锐瞳没事喜欢在凡间收了个徒弟的。”
缓缓落下眼帘,这车轮阵还真让人有些吃不消,早知后面还有个BOSS在,先前击败他们时就不耍花巧了,那两人完全没到需要用仙阵或师傅教我的仙界招式。
暗中打开混沌之源,吸收四周灵气转换为本源支持这仙阵,所说毫无防备之下这么做,极其危险,但公羊司徒应该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的吧……想到这,不由轻笑。
为了让他能更深刻的感悟剑宗奥意,这次并未让公羊司徒离开我,虽说施阵者并未待在阵内让阵法有些薄弱,可我想这次应该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
扫了眼前方不远处的阵法,已经吞灭了那老者。
狂风刮过后,四周再起剑锋,这次用的剑阵就是先前对那个剑绣所用,只是不知换一个人结果会如何……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章 宝贝闺女
半刻后,那老者忽然冲出阵心,显得几分狼狈。
继续打了个哈气,紫狐没入脚下这片大地之中。
“等等!”那老者突然抬起手,神情有些紧张“烬公子,请稍等。”
见他已无站意,身旁的一把把剑锋碎裂幻散,形成紫色尘土向我飘来,逐渐在手中凝结“敢问老先生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