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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瞬间摆脱了年少的青涩,俨然有些门派之主的味道。心痛棘手的注视着自己的父亲“道不同不相为谋!父亲你走的路错了,我万万不能把永波门断送在你的手上!”
“好好好,现在真的是年轻人的天下啊,老纳佩服佩服。”一人未损的佛宗宗主,捋着胡子,满眼钦佩,而莲宗的也是乐呵呵的看着我们。
而我却不住地咒念那两人,这次就你们最乐得逍遥,一个未损还会博得满堂喝彩!
永波门毕竟是所有修真门派之首,就算现在有些名誉扫地,可往日的威严已在,当有人发言后,立刻便向他走去。
见有人带头,陆陆继续的便跟上不少。
最终,不论到底是否知道此事,还是会见风使舵,两门之内没有留下一人站在那边。
此刻,那两人也明白大势已去,只是不甘心的叫嚷着让魔宗的人动手,希望还能扳回一局,最起码救出自己,也不会惨死在他人手下。
只可惜,魔宗的人依旧像木头般的傻傻站在那儿。
拦下佛宗宗主,他在说些什么,所有的好处都让他占了去了。
从怀里手掏出一个玉佩,扔给沙皮狗,噢不,是魔宗大长老。
那大长老瞬间眼睛冒光,呼着嘴跑过去接。随后宝贝的在掌心不停翻看,确认再三后,对我拱拱手“被他们买通的人,已经在路上被那些妖宗的人干了,反正没多少人,那我们就此别过。”
双手抱拳“再会。”放松双肩,注视着他们的离去。
而那两人已经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来表达内心的惊慌。
扔给他们的玉佩是过去还在魔宗时,东陵破天见我无聊,给自己玩的。当初不知道此玉佩的含义,随后知道了~也就知道了……
它是整个魔宗首领的含义,一般来说都是一代代相传。只不过,那人居然没心没肺的送给我玩耍……
暗暗擦了擦汗,还好这块玉佩结实,记得当初和东陵破天闹脾气时还没心没肺的摔过好几次,幸亏没事……
“烬道友难不成早已算计好一切?”佛宗宗主见状脸色有些难看。
傲然一笑,却又低下头“宗主大人也太高估在下了,烬某怎么可能料定一切?今日发生的也不过是各位鼎力相助以及天意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现在还重要吗?
不过鸣天那小子倒真的帮了不少忙,没有他或许先前的一切都不会这般顺利。
扫视在场“既然都证明在下并非那两人所说,今日的一切也是他们所一手策划,各位是否能先行离开,我门中人损伤惨重还需疗养。”
刚刚溜达过来的佛宗觉得今天很没自己的戏份,便开口“的确,我们这些人都被他们所迷惑,诬陷了道友,可不知烬道友哪里需要我们所补偿的,尽管开口,老纳定然鼎力相助。”
抬手止住他的话“不必,天山门和剑宗绝没如此脆弱,还请先行告退。”
“等等,能否请烬道友把我们中人那些元婴归还?”见今日之事定然要不了了之,无奈只得先要回门中那些人的元婴。
“实在是抱歉,在双龙珠内的贵门之人早已被双龙珠所吞,而在外面的那些依然被我所灭其元婴了。”淡淡开口,这些东西能留给你们吗?难道几百年后让他们报复天山门?
“你小子也不怕遭天谴?”那人闻言一愣,随即咆哮着说道。
侧了侧头“敢做了,难道还怕?”藐视的冷哼一声。
“你,你!”一时气得说不出话,他明白,刚才决天夭已经说了,外面的元婴应该还有些在。
只不过我说没有,他们也不能指责出些什么,更拿不出证据,最重要的还是,今日一切的理都在我这!
“既然如此,那我永波门先行告退。”永起风的儿子双手抱拳,甩出一条绳子想要拉回自己的父亲。
右手伸向背后,冰焱双爪把龙袭放到我掌心,拔出剑,瞬间砍断那根飞来的绳子“抱歉,这两人我无法让你们带走!”
“为何?就算我父亲作出伤天害理之事,但也应该交于本门处理,难道还要交给你不成?”显然明白我的意思,却说无法能够把自己的父亲狠心置若罔闻的留在此处。
“他,应该死吧?毁其身,灭其元婴。”舔了舔双唇,缓缓说道“我是说,你们派中的规矩,大概应该是这样吧?”
“的,的确。”年幼的脸庞留下冷汗。
“当着我的面,你们的执法者可以做,此时我就不了了之了。”说这话时,一直低垂着头,声线很低很低。
“不能带回我门中吗?”那青年咬牙切齿的说道,紧握的双拳,都留下丝丝血迹。
摇摇头“不能,绝对不能,除非你们不想回去了,所有人,全部。”猛然抬起头,身上冒着阵阵杀气“请相信我,我定然能做到!”
“你!”听到我威胁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莲宗宗主,踏着漫步走来,拍拍我的肩“孩子,请别动怒,你的悲痛,我们明白,只是你要明白对方那人也是他的父亲,让他怎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面前?”
“几百年前,他们决定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推开一步与之拉开距离。
“不,不必了,老夫一世唯一做错的似乎只有这件,雨儿,别忘了要重整永波门啊。”说罢,双目含泪,右手叩向自己的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