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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时还哪里能分出精力来理会他的话,只能顺着周屿辞摆弄自己的动作乖乖顺着做好。
她两条细白的腿被屈起来跪在床面上,迷迷糊糊地把手肘也屈起来,勉强地给自己支撑住上半身。
小姑娘还没有从上一轮激烈的性事和刚才的小高潮里恢复,现在浑身发软,两条跪在床单上的细腿都在快要倒下,头脑也没有清醒过来。
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腰被周屿辞从背后用两只大掌提着往上拉了拉,她的脊背便不自觉地往下塌去,下巴轻轻蹭在床单上。
暖气的风偶尔地从出风口朝他们的方向打过来,暖融融如羽毛般拂过后背,但冷却下来后也让宋予时的脊背不禁微微打颤。
落在周屿辞的眼里,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和薄薄的背脊,就这样在空气里拉出惑人心智的弧度。柔润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泛着浅浅的光,那节细腰上都是他的指痕。
他没有再忍耐,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廓,就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小姑娘湿润的穴口稍稍上下滑动几下,让她的花液把自己的蘑菇头濡湿。
然后毫不犹豫地咬着牙沉下腰,下腹发力将自己的分身重新送进她温暖的身体里。
龟头挤进湿热狭窄的甬道,即使已经熟悉她的身体,过分的紧致还是让周屿辞低低喘了口气。
他低下眼去看,就看见自己肿涨狰狞的分身只是仅仅进入了一个头,就已经把她的花穴口的穴肉撑开到极致,那一圈原本浅粉色的肉此刻被拉扯得微微发白。yūsんūωū.гоcкs(yushuwu.rocks)
野草不需要雨水,就可以重新生长出草原。
就像侵占她的欲念不需要多余的思考,没有理由。
只能燃烧,直到这一次的暴烈,可以被她浇灭平息
刚才已经做过一次,腔道对他的巨大适应得很快,小小的花穴几乎是即刻就张着柔韧包容的壁肉,热情地含弄住肉棒就开始一收一缩地吮吸着棒身。
软肉的攀附像是在这片小小的领土里,生长着无数张小嘴,拉扯着他往里去。
身下的人已经小声地呻吟出喉,软着嗓音娇声说:“你,你慢点,慢点嘛···”
周屿辞把自己完全送进去后,不等片刻便掐着她的细腰拉开动作,一边顶弄她一边勾着坏笑往她的小屁股上盖上一个巴掌,说的也是浑不吝的话语:“宝贝。这事儿,不成。”
小姑娘好似觉得委屈,混乱的大脑也不允许她听明白他的话,只是顺着身体的感官撑着神志抽抽噎噎地骂他,“你干嘛,干嘛又打我!”
周屿辞被她的关注点逗笑了,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到前面去环住她的肩膀把她抱到怀里,让宋予时的背脊可以靠到自己的胸膛,低低地喘着粗气好声好气地哄,“别生气,对不起。”
他真是坏到头头了,小姑娘一听他这个语调就能分明地听出他“对不起但下次还打”的意味,气鼓鼓地扯过他一只手掌,张嘴在他的虎口处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还用小牙齿磨了磨。
周屿辞弯着眉眼去亲她的耳朵,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凶,摆动着腰腹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又不留余地地重新顶进小小的花穴口,似乎要把她的身体全数撑开。
宋予时简直觉得他这回连缓冲的过程都没有,一上来就直接火力拉满地往她身体里撞,生理眼泪一下子就又从眼角跑下来。
她的话音和呻吟都被撞得细碎,只能抽抽噎噎地喘着气哭着撒娇,“嗯啊···慢,慢一点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