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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她这会儿正全身僵硬,脑中正因为之前那一句直接走马观花似的翻起了曾经的黑历史记忆。
当初一周目时迷糊切也是突然这么问的,然后没过多久她就被迫开启了他的粉宝石路线。
过程那叫一个一言难尽,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起因也能追溯到当初这么一个类似的场景。
她和这兄弟俩处于一室,髭切也是这么突然问她喜欢他们中的哪一个,然后那时毫无危机意识的她不带犹豫就秒答了。
膝丸啊。
女声清脆,在这?炭炉熏暖的室内掷地有声。
一瞬?,膝丸瞪大了眼睛,心脏加速跳动,微张着嘴表情都有些傻愣地直直看向郁理。
郁理却没看他,而是证据淡淡地回应对面的髭切:你和膝丸前后来到本丸的时?相差两个月,所以单以前线战功去论你们兄弟俩是不公平的。但是在本丸里执内勤的评分表现,你是什么样你弟弟又是什么样不用我多说吧?作为本丸之主,你说我更喜欢谁?
她神情严肃,张口便是公事公办的口气,俨然又变回了惯常的主君模式。
事实上一周目的时候,郁理也是基于这样的理由选的膝丸,但髭切后来并不接受,到刷出结局那会儿都是硬逼着她改口。
二刷游戏,这回她还是不改,怎么滴!
她还不信这个刃这次还能造反了!
郁理端着主君架子,内心的小人正专注地朝着某黑心切释放挑衅气息,所以没注意到一旁的膝丸原本晶亮抬起的双眼不自觉地黯淡垂下,落在了自己还被扣着的手臂上。
主公虽然抓着自己,可注意力全在兄长的身上。
果然,和兄长比起来他还是
主公主公你在哪?屋外突然响起了鹤丸的叫唤声,晚宴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了,您又去哪里闲逛了?听到回应一声啊!
今天的近侍正扯着嗓子一边走一边叫,引得不少呆在屋里猫冬的刀剑们全都探出门看他。
然后源氏的屋门就突然打开,郁理从里面走了出来:在这里呢,不要再叫了。好像一副把她搞丢的样子,听着就很损她的人设形象啊。
哦,您在这里啊!鹤丸看到人,当即笑嘻嘻的走过来,宴会厅那边快准备地差不多了,长谷部和光坊都一个劲地催我把您找过去呢。
我又不会走丢实在没忍住,郁理白了他一眼嗔了一句,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她说着就抬步向前,没走出多远就被附近同样因为鹤丸的唤声而出来的短刀给缠住,缀着一群小尾巴朝着宴会厅前进。
鹤丸这个近侍是自然而然被落到了最后,雪色的太刀站立在源氏的门口没动,转头就能看见屋里一个面带浅笑另一个表情恍惚的兄弟俩。
髭切。身着雪色羽织的纯白太刀朝着里面歪了笑了一下,不可以太过火哦。
膝丸看着他说完这没头没脑的话转身就走,不禁一脸迷惑。
他转头望向髭切:兄长,鹤丸方才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你以后会知道的。髭切却只给弟弟留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回答,然后撑着桌子缓缓起身,我们也走吧,本来平日的作派就让主公不满,晚宴再迟到又要给我记一笔了。
兄长。膝丸急了,下意识就辩解,主公才不会为这点小事计较!
站直身体的髭切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护得真紧呢,真的是相当推崇啊。见弟弟再度涨红脸色,他也没停下,你,其实已经打从心底认她为家主了吧?
不是例行公事的场面尊称,是实实在在的奉其为主,视为家督,若是在现世,会像庇护源氏那样去庇护这一位的家族后代子孙。
膝丸全身一震,有被拆穿心思的惶恐,也有想要寻求认可的忐忑,他紧抿着唇有些无措地看向髭切:兄,兄长
底气不足里,又带着以哥哥为主的征询和依赖。
看我干什么?被弟弟求助的髭切只是伸手拢了拢肩头的羽织,声调和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之前主公不是说过么,我懂的你同样也知道。该怎么做决定,你自己就可以。
脚步声起,浅金发的太刀已经出了屋飘然远去,只留下膝丸目送着兄长飘扬的羽织下摆消失在拐角,呆呆说不出话。
晚宴时分,刀剑刃数已经有七十一振的宴会现场十分热闹。
主公,来喝一杯嘛!
底下是以日本号和次郎太郎为首的酒鬼们例行劝酒环节,后头如岩融、和泉守、山伏国广等个性豪迈开朗的也会跟着一起凑热闹,起哄着让主座上的郁理饮上一杯。
郁理:呵呵。
想都别想。
这帮家伙不记得她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每次宴会她只要喝酒稍一喝多都会出事,最坑的就是很多时候那些粉宝石就是从这里冒出苗头的。
如今二刷游戏,郁理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直接给它堵死,别说喝一杯意思一下,就是碰都别想她去碰。
你们这些人郁理也不是没法子治他们,再像这样朝我一个弱女子频频劝酒,我就当你们全都别有居心,罚你们远征内番一条龙了。
起哄得正开心的一群刃集体卡壳,不光是因为主人刚刚说的劝酒责罚,更是因为她那自称的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