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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贾赦听了便宜儿子的光辉事迹,嘴里不住叫好:“真是我的好儿子,竟尽得了老子的真传了。”
听这话说得不象,贾琏只能再次磕头认罪,贾赦却止住他道:“你有何罪,不过是养不教父之过,总是我这做老子的没有做同个好样子给你看。你是不是看我前二十年过得十分如意,才要学上一学?”
也顾不得给人讲道理,只问:“刚才你说着了人家的道,想是不光有那些腌臜地方的事,定是还有别的人,从实快说。真当老子现在不打你了不成。”
就在贾琏与孙苑关系日冷的时候,就有人介绍他认识了一对姐妹花,把个贾琏惊为天人,觉得大的温柔娇媚,小的泼辣风情,一时昏了头,只当二人是命。自己用私房银子置办了个小宅子,将姐妹二人安置在内,竟养起了外室来。
“在什么地方?”贾赦忍着气问道。
贾琏小声道:“离府两条街的小花枝巷。”
越听越不对头,这个地名太过熟悉:“那姐妹二人可还有别的亲人?姓什么?”
“她们是与自己的老娘一起过活,姓尤。”
第223章
果不其然!
听了这个姓氏, 贾赦只能叹一声原著的力量强大,就算是贾珍马上要人头落地,那娘三个也早早让惜春赶出宁国府了, 还是能把贾琏与尤二姐凑到一起。
“你不是让人话就说得没有主意之人, 再说当日结亲时,我也是与你说过这书香之家规矩的。说说, 是谁引你的。”知道不过是尤氏,贾赦倒不大担心了, 不过是几个从头贱到尾的货色, 想收拾起来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可是幕后之人如此大费周章, 要说只想与贾琏拉近关系,那贾赦不如把这个国公让他做的好。
贾琏听贾赦提起当日结亲时的事,也是一脸愧意, 只得忍着羞道:“原来只是几个同僚一同出去时认识的,后来因说话风趣,又言之有物,才熟悉起来。那人也没有官职, 不过手里撒漫,大家在一起时常由他会帐。”
真心听不下去,怎么这官做得大了, 眼皮竟浅起来,只是人家给结了几次帐,说让人引得上了钩。贾赦从来不是个能忍的人,上去就给了贾琏两脚:“家里少了你钱用, 你自己手里的钱少吗?”
就算觉得贾琏这两下子挨得不冤枉,邢夫人也忍不住心疼:“老爷,有话好生说。琏儿有不是,毕竟见得人少,老爷你好生教他。”
“慈母多败儿。”贾赦跟着就来了一句:“你即知道了信,为何从不与我提起?现在还护着他。”
邢夫人也就没了话说。她只想了自己不是贾琏的生母,这些年二人关系再近,也不能因为自己让人家父子离了心,对外头的那些曲直了解的还是少了些。
见邢夫人都得了不是,孙苑还是跪了下来:“父亲息怒,都是媳妇做得不好,让二爷在家里不得舒心。”
呵呵,贾赦不知道自己多长时间没让人如此堵过。怎么让他舒心?难不成如是下时人一般让他三妻四妾不成?
“你做得的确不怎么样。”贾赦话里多了几分不耐烦:“一味地做贤良,只想着保了自己主母的位置。也不想想,要是这个家都没了,你那主母的位置在哪里?”
其他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贾琏此事说来在时下就不算是大事,怎么就成了家都不保了?
“人家先是引了他,再就是从他嘴里得知我做些什么。说,那个人问没问过?那两个贱人问没问过?”贾赦对三人的警惕性着急。
贾琏细细回想,脸色不由大变,可不是在几次酒酣之时,那人曾经不经意般提起过。那两个女人,也做了解府上人情况打听过。
“父亲。”贾琏急道:“儿子并未说什么。”本来也知道的不多,就是水泥之事,也是那路修好后,贾赦才细细与他分说过。不过那方子贾赦自己也了解不多,他是做甩手掌柜的人。
贾赦说得是一针见血:“怕是你不知道,要不你老子得让你论斤卖了。我庄子里有人炼药之事,你可与人说了?”
贾琏自是一脸不解:“父亲庄子里还有人炼药?”
好了,这是真不知道了。如此贾赦才放下了心事。
见他脸色有缓,贾琏才道:“父亲放心,儿子定不再与那人来往。日后也不再与那些人往来。”
“不,”贾赦却否决了他:“那个人你还是要来往的。不过让人家套了这些日子的话,你也得给老子把他的底细套出来。那两个贱人那里你不能再去了。若是那人问起,”想了一下道:“你只说自己已经厌了。”
贾琏忙不迭地点头,保证完成他老子交待的事。
贾赦也不再为难他,只让他给邢夫人与孙苑赔礼。邢夫人还罢了,那孙苑哪里敢受:“这可使不得。”
贾赦就道:“这些日子他没少让你伤心,何必再维护他。让他给你赔礼,也是让他日后得个教训,看他今后再要犯错时,可想着自己向媳妇弯腰时的滋味。”
一席话说得邢夫人要笑不笑,孙苑才勉强受了贾琏一礼。
第二日与皇帝说起来,贾赦还是愤愤不平:“怎么就这么眼皮子浅,没见过女人似的。”
皇帝也不好与他一起骂他儿子,只问:“你心里有什么谱没有?”
“怕是与西边的事情脱不得干系。”贾赦已经琢磨了一晚上:“大约西宁那里得了什么风声,想着贾琏这个草包好下手,又是世子,我有什么事情也不会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