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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侧头,银时就坐在床边守着,垂着头胡子拉碴。
“银时……”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烧吗?要喝水吗?阿银给你倒杯水……”
银时见我醒来连续问了我几个问题又想起来去给我倒水。
好吧,我也渴了。
我看着他不修边幅的模样,抬手摸了一把他的下巴,扎手,“你怎么了?万事屋终于破产了?”
“想什么呢?阿银的万事屋好好的呢!你破了它都不会破!”说到破,银时想起了一件事,所以,巫婆柚子到底算不算破了?阿银上的到底是什么?人?鬼?灵魂?要不,找个时间再破一次?
不过银时看了眼虚弱的我,停下了YY,还是等她身体好了再说吧。他将我的手塞回被子里,道:“真是的,才喝了一杯酒就进医院,以后就禁止你喝酒了!没得商量,再喝阿银就把你关进小黑屋,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听到没有?”
“过分!你喝那么多我都没有说过你!再说了,我这个才不是酒的原因呢。只是遭到了……的反噬而已……”
“什么反噬啊说得那么恐怖,阿银可不是你,就算我连续喝三天都没事!”
“呵呵!”以后请记住这句话。
“你干嘛?”
看着银时突然掀开被子爬上床,我充满了疑惑。
他回了个白痴的眼神,“没看见吗?睡觉啊,现在可是大半夜啊!”
“……”我瞄了一眼旁边的空床,“那不是有床位吗?”
“……那里冷冰冰的哪有你的被窝暖和?怎么了阿银可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三天三夜,每天晚上怕你又突然发热我都没好好睡觉,现在连分一半的床给阿银都不愿意吗?我就知道你是个无情无义冷漠的女人!”
“……”他脱掉外衣躺下来抱紧了我,我心想要是我无情无义又冷漠他还能这么悠哉的爬上来吗?早被我扔下楼去了好不好?我看他就是在无理取闹!
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听着背后胸膛的心跳声,我找到了放在我肚子附近的大手,轻轻地把手放到大手背上,刚放上去不就就被大手反握住了。
“银时……”
“……嗯?”
“你是不是……喜欢……”
突然手被捏了一下,我立马回头看他,只见他一直在盯着我,眼眸红红的,我突然有点紧张,没有把问题问完整。
见我打了退堂鼓,银时急了,“怎么不问了?不要把话说一半留一半啊,你这样让听话人很难受的!”
“我是想说,你有没有见过我的玉坠?上面写着一个[时]字的蓝色的有点像结晶一样的玉坠?”
“……呐我说,你刚刚想说的不是这个吧?喂,你刚刚是说了[喜欢]吧?”
“不要逃避我的问题,它在你那里吗?”
“……大,大概吧?”
我盯着他眼睛说道:“我记得我送给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小孩子。”
银时紧张得咽了一口水,“那……你去找他要啊,问,问阿银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玉坠很重要吗?”
“那是我家传的。”
“哦……”银时开始努力回想那个玉坠他放在了哪里,记得一开始是好好的带在他脖子上的,后来去哪了呢?玉坠不见了之后他好像就把[小时]这个人慢慢忘掉了。
我离开了他的怀抱,挪到床的边缘。银时没有勇气碰我,他用食指轻轻触碰我的肩膀,提醒道:“巫婆柚子,你再挪,就要掉下去了。”
……
“为什么突然要大扫除?”
万事屋里神乐和新八努力的擦掉地板和[万事屋]牌匾的灰,吐槽银时的心血来潮。要不是他从医院回来就翻箱倒柜的把房间都弄乱他们也不用整理了。
我看着神乐踩在椅子上够着牌匾,想要来帮忙,但是被拒绝了。
“飞袖姐你就让神乐自己来吧,我会看着她的。你刚刚出院,就坐在沙发上好好休息吧。”
“就是阿鲁,银酱出去买洗洁剂之前有好好吩咐我们别让你累着阿鲁!”
“我又不是什么瓷娃娃,我已经好了!”作为一个大人,我有点不好意思让两个孩子干活而自己却在一边休息。
“飞袖姐你去休息吧,你不知道这次你生病可把银桑急坏了。他真的是三天都在医院守着你哦,我们说要换班他都不肯。”
“……”什么啊?那个天然卷真的会紧张我吗?突然有点感动。
轰隆一声,神乐把牌匾弄了下来,一张照片飞到了我脚下,我捡起来一看,呵!这是一个穿着旗袍嘴角有痣的大美女揽着银时的胳膊亲密的照片。
新八和神乐忽然就感受到了来自西西伯利亚的低气压,一句话也不敢说。
银时正好这时候回来,他一进来就看到沉默的三个人,好奇道:“哟,怎么都不说话呀?”
神乐和新八偷偷给他使眼色,可是银时没那个默契。
我微笑道:“我们找到了银时的秘密哦!”
杀气!阿银在那一刻绝对感受到了杀气!
我们四人一起坐在桌子边吃橘子,桌下是定春。银时给我们讲了那些照片的故事,大概是以前银时雇佣的员工吧,不过后来因为单身狗的愤怒,他们都被银时扔进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