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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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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家和马脸男都不是好相与的,寻常进水不犯河水。这偷子半夜潜来自个家,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他不在家,错过了她家娶媳,今个见到刘家儿媳,肯定是起了色心,欺负他家没男人,想来偷.腥。
    恰在此,叶善回来了。
    外头传来马脸男调.戏的话语,又传来几声狗叫。张氏心里盼着外头发生点什么,然而让她失望的是,什么都没有。她听到大门被关上,左厢房的门又被带上。
    又过了好一会,左边的厢房一直没传来动静。张氏昏昏欲睡,随即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强行爬起床。
    她要逃走!
    她没管熟睡的孙女,一步一步悄悄挪了出去。
    她不清楚叶善是何来头。叶善是她偶然捡回来的,根本不是花十两银子买的。她要有这钱不买米买油?当她还是刘家的太太呢!就算她有这钱吧,家里养了那么个败家玩意,还能让她存住?搞笑呢!
    对外头这般说,一是为了长脸。二是怕官府追查。捡来的人不能强行扣留,但买来的可以啊。她也不是没想过将叶善卖出去,私底下谈了几个买主都崩了,儿子现在吃住在妓馆,俨然成了小白脸。她又气又急,所幸留了女孩给儿子,先等她生了孙子,让老刘家有根了,到时候是卖是留还是典当都再做打算。
    张氏静悄悄的离了家,出了门后,也不怕夜黑闹鬼了,拔腿就跑。
    她要先报官,告这个女人虐待婆婆,让官府抓了她坐大牢进猪笼。
    哦,不,这样太便宜她了!
    她要让儿子回来打死这个贱人,再将她卖到妓院去,到时候看她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作者有话说:
    随榜压字数,每章大概2000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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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妈妈“有些不听话呢
    却说隔壁马脸男,回了自个家后,睡在废弃的门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思起了,就很难熄灭。他不甘心的起身,隐隐约约听到门口传来极速的脚步声,大概是做小偷久了,对声音都特别敏.感。他快速跑到门口,刚好看见一道身影冲进黑暗里。
    马脸男没看清是谁,但瞧那扭来扭去的小脚模样,猜测是个女人。
    住在他们这片的,除了陈寡妇就是刘家人了。马脸男第一反应就是才从外面回来的叶善。难道在野塘子洗澡东西丢了?
    这般一想,脑子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都是香.艳的画面。他浑身燥热难耐的再也忍受不住,尾随而去。
    俩人一前一后,虽然夜路难行,磕磕绊绊,总算是出了村子。
    张氏回头看向隐没在身后沉默的村子,顿时有种逃出生天的狂喜,心里一放松,便坐在路旁的石块上,脱了鞋子磕掉咯脚的小石子。
    人还没歇一口气,忽然一道压力兜头朝她压下来,脸上头发上胡乱的被亲了好几口。那口气熏的人作呕想吐,味儿浓的像刚吃了发酵的大便。
    张氏后脑勺着地,痛得一懵,第一反应是撞鬼了,怪叫着吓破了胆,“娘呀!”
    马脸男将人扑倒就察觉不对了,一听声儿,顿了顿,迟疑道:“张婆子?”
    张氏一愣,在头顶打转的魂魄又重新归位,“癞子?”
    癞子本姓赖,原名已经没人记得了,因是个地痞无赖,村里人都这么叫他。
    癞子心里一阵晦气,撑着身子看她,天太黑也属实看不清。
    张氏已挣扎了起来,心里又恨又气,破口大骂:“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断了几把的废物,也不瞧清楚是谁,连你娘都敢ri,wcao你祖宗……”
    她一动,癞子身子不稳,慌乱下,就按住了张氏的胸。
    张氏惊吓得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又怪声大叫,骂的更难听,满嘴都是不和谐器官。(审核君,这二人人设就是粗鄙的地痞流氓,说话粗俗。请放心,代表正道之光的女主已经在来的路上,会让他们改邪归正,从今后走向和谐大道,求不要再锁了,不然我女主要是灭了他们就会被打成反派了。阿门!)
    癞子本就燥热难耐,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脸,只身体的本能感觉触感甚好,又被张氏刺激的心头火起,嘴里也叫嚣了起来,“老破鞋!今日爷有你好受的!”
    言毕,重重给了她两耳刮子。
    打完人就开始撕衣服。
    张氏虽凶悍,到底是个妇人。丈夫儿子都有了,这把岁数了若真是被人强了,那也不用活了。就算想苟且偷生,癞子也不定会给她活路。
    他那张臭嘴,会不会到处宣扬不好说,往后的日子里,借机盘剥欺压,也会逼得她没活路。
    张氏心里怕极了,二人就在村外的地头上翻滚着打了起来。
    到底是年岁大了,张氏又是女人,除了刚开始的凶悍,等被扒了裤子,张氏就绝望的嚎哭了起来。
    她嗓门大,声音又哑,聒噪难听,癞子自己也脱了裤子,顺手将裤头塞她嘴里。
    张氏恶心的差点晕过去。
    “小乖乖,睡觉觉……”
    癞子将她压住,张氏心如死灰。
    “月光光,静悄悄……”
    这下二人都听见了,清凌凌的歌声,调子又轻又缓,少女清润的嗓音带着尚未退去的稚嫩童声。应是极为悦耳动听的。然而,在这样一个鬼气森森的夜,只会让人脊背生凉,头皮发麻。
    张氏看清了,一盏灯笼,悬在半空中,由远及近,歌声也越来越近。
    幽幽的火烛照亮了癞子与张氏惊恐的表情。
    一张惨白的少女脸像是凭空出现,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癞子身后。
    张氏方才被癞子欺辱都没有吓尿裤子,这会儿却身下一热,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只浑身不住的颤抖。她恨自己不能立时晕死过去,这种时候反而越发清醒了。
    癞子意识到了什么,抖着身子转过头,他刚一动,他身后的那张脸笑了,紧接着手起刀落,划下一道血线。
    滚烫的热血喷了张氏满头满脸,癞子甚至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尸首分离了。
    张氏白眼一翻,总算是如愿以偿,晕死了过去。
    *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淅淅沥沥的雨水冻醒了张氏,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天微微泛起青色,有了亮光,她看到对面的石头上坐着一位少女,头上带着一顶巨大的蓑笠,身上破烂的衣裳也是极不合身的宽大,然而即便这样也无损她的美丽沉静,她就像是一副静止的画,让人无端心生怜爱,直到她漆黑的眼珠子缓缓下移,看过来。
    像是被无数恶灵包裹,张氏猛然回想起一切。
    她大喘气,嗷呜一声,尝到了满嘴的腥味,她恶心的呕吐,偏过身子,无头男尸赤了下半身整整好躺在眼前。
    张氏嚎哭着,嗓子已经哑透了,发不出一丝儿声,雨水混着泥浆砸在她身上,她不住的呕吐,不住的磕头。
    “醒了?”明明是轻声的询问,在杂乱的雨声中应是听不真切的,张氏却有种在耳边炸响的错觉。
    她怔怔的停住身子,剧烈的颤抖让她几乎跪不住。
    叶善起身了,手里还提着昨夜的灯笼,石头上放着昨晚杀人的菜刀,那是张氏家的菜刀,雨水一冲,又干干净净,唯有生锈的刀面,钝的连蔬菜都不易切断的刀刃。
    “妈妈,你看天快亮了,咱们回家吧。”这一声足可以称得上温柔了。她伸手搀起张氏的胳膊。
    张氏起了几次都没起身,几次跪下,砸了叶善一身的泥。
    张氏面色惨白,抖若筛糠,腿更软了。
    “妈妈,你要再这样,村里的人该起来了,”
    张氏痉挛着,忽然朝地上猛磕头,撕破了嗓音,语句破碎:“我求求您,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我什么都不会说!您放过我吧,放了我吧……求求您,我给您磕头了,下辈子我给您当牛做马……”
    叶善嘴角浅淡的笑慢慢收敛,眉头轻轻皱起,“妈妈,你也要离开我吗?”
    这一声儿平平静静的,张氏心里升起渺茫的希望,壮着胆子抬起头,只见少女举起了手里的菜刀,正对着她的脖颈,似乎只要她再说错一句话,少女的刀就会落下。
    张氏一软,扑通一声又砸进了泥浆里。
    “咳咳”她呛咳着,哭喊,“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叶善开心了,声音又透着温柔的满足,像是吃了糖饼的孩子,“这才对嘛。”
    “妈妈,你快起来呀,天快亮了。”
    “天亮了,村民就出来了。”
    “他们要是看见了,我是杀了你好,还是杀了他们好呢?”
    “妈妈,你的衣服呀,还有你的鞋子,啊,你的木簪子在这呢。”
    “要是留了线索,被人怀疑,我是杀了你好,还是杀了他们好呢?”
    作者有话说:
    女主人设解锁4:病态
    女主人设解锁3:冷漠
    女主人设解锁2:疯批
    女主人设解锁1:基建狂魔
    参考了几个更新时间,就定在早上9:00吧
    第14章、婆婆好乖乖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瓢泼大雨,张氏经过一.夜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理应半步路都迈不动了,然而此刻却健步如飞。大概人的潜力真是无限的,巨大的恐惧让她忘记了一切不适。
    张氏紧跟叶善,此刻再看她,才觉她走在路上,步伐飘忽,落在地上,脚印浅的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心里更确定她不是人了。
    到了村口,大黄从废弃坍塌的牛棚里探出头。
    张氏出门的时候大黄就发现了,后来它又看到隔壁的男人跟了上去。以它的脑子理解不了复杂的东西。但它知道,它邀功的时候到了,于是它兴奋的跑回去挠门。
    少女不紧不慢的开了门,大黄拼了命的朝她摇尾巴,又朝门口跑去,扭过头站住,示意她跟上自己。
    让它失望的是,少女的回应很冷淡。她没有像它期望的那样拍拍它的头夸奖它,也没有像它经常遇到的那些人那样咒骂它驱赶它。这让它心里很没底,若是她厌恶,它彻底没了希望,也就死心了。偏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它拿不定主意。
    少女终于动了,大黄跑在前头,试图带路。然而出了家门,少女却向另一个方向走了。大黄着急的“汪汪”叫了两声。
    少女嗖忽回头,大黄的视力很好,那一瞬,它确定那是死亡警告,强烈的压迫感让它不自觉呜咽一声趴在地上,呈跪趴姿态。
    等少女再次出现,她的手里已多了一盏灯笼。
    大黄明白过来,人类不像它们动物,她们在夜晚是看不见的,需要照明。但刘家穷,家里一盏灯具都没有。这灯笼它见过,是黄家挂在门头的东西。
    少女迈开步子,大黄出于畏惧强者服从的本能,不敢再上前,而是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
    直到后来,它亲眼瞧见少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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