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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 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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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勾更激动了,小手挥舞着,想要抓住景孤寒的头发。
    这个凶凶的两脚兽怎么还敢当着他的面亲自家漂亮两脚兽?!
    “宝宝,是饿了吗?”钟延玉摸了摸尿布,没湿,凑过去亲了自家小奶娃两下,倒是把勾勾给亲开心了,也不闹了。
    景孤寒揉着青年的腰肢,开始思索起来该如何把这个小狗崽丢到一旁。
    对方实在是太碍眼了,整天就知道破坏他和延玉的好事。
    “呀呀~”勾勾伸出小手,抓住了钟延玉的一缕墨发,蹭了蹭青年的脸颊,那双圆圆的眼睛盛满笑意,格外迷人。
    这双眼睛像钟延玉,景孤寒看着心想到。
    翊宁宫内,安太妃有些头疼,她抬眸看向旁侧的贴身嬷嬷。
    “你说,今日陛下出去是不是去见苏眉冰了?他是不是要唤她回宫了,先前老身瞧见苏眉冰的那些贴身仆从可是借口皇子满月宴,回宫过一次,苏眉冰不可能甘心一辈子待在普陀寺的,这可怎么办才好?”
    秋嬷嬷给安太妃揉了揉肩膀,压低了嗓音道:“太妃娘娘,皇上也不一定去了普陀寺,我们也有在普陀寺的眼线,不是传回消息说,未见陛下人影吗?况且你是他养母,苏眉冰就算是回宫,陛下也得顾忌着你几分面子。”
    安太妃的眉头一皱,脸上已经有了大小的愁丝交缠,若是苏眉冰真的要回来,她恐怕要避其锋芒了,两个人之间不对付,景孤寒夹在中间也难做。
    “这时间倒是过得快,至今老身都想不明白当初钟延玉用了什么把柄将苏眉冰困在了普陀寺,可是现在钟氏倒权,听说钟楚荀把那兵权都给了寒儿,怕是压不住苏眉冰了。”
    她心中的担忧愈演愈烈,可她总不能真对景孤寒的亲母出手吧……
    钟延玉倒是没成想这么多,他最近逗着自家小儿子正紧呢,连景孤寒都排不到孩子的前面来。
    他越看勾勾越觉得稀罕。
    “延玉,该用晚膳了,你都和勾勾玩一天了,都不嫌累的。”景孤寒吃味,直接抱过来小狗崽子。
    擒贼先擒王,抓住了这个小狗崽,还怕延玉不乖乖听他的?
    “呀呀呀!”小狗崽子踢了他一脚,但那点力气直接让景孤寒忽略不计,按住他的小手小脚,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勾勾乖。”?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太后有陛下这个儿臣,草民怎担得起您最重要的人
    勾勾瘪了瘪嘴,就想要嗷嚎大哭。
    景孤寒拿了个拨浪鼓过来,吸引走他的注意力,“这是父亲给你买的礼物,喜不喜欢?”
    瞧着那一晃一晃,格外响亮又好看的小鼓,人类幼崽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立马伸手去抓。
    “呀呀……”
    给他——
    钟延玉看着这个小幼崽被忽悠过去,感慨着,心想着一物降一物。
    小狗崽的确斗不了大狗崽。
    “呀呀呀~”看到好玩的东西,勾崽对这个凶凶的两脚兽态度也好了不少,拿着拨浪鼓摇了摇,眼神新奇。
    “走吧,一起去吃饭。”景孤寒见这个小奶娃安静下来,腾出一只手来牵钟延玉,领着人到饭桌前。
    小奶娃也是刚刚才长出了两颗小小的门牙,才丁点大,还是需要喝奶的,钟延玉想要喂他,却被景孤寒拉住了手,“朕来就好了,你吃饭。”
    勾崽沉迷于拨浪鼓,都不怎么在意喝奶,喝一口吐出来一半,那些奶都溢在了景孤寒的身上,小崽子的嘴边还挂着些奶水,景孤寒一边给他喂,一边拿手帕给他擦,眉头皱得能够夹死苍蝇。
    “先喝奶,喝完奶再玩。”
    他伸出手拿走那个拨浪鼓,结果勾崽一看玩具没了,当场瘪嘴又准备嗷嚎大哭,景孤寒只能把拨浪鼓再给他塞回去。
    “呀呀~”
    勾崽拿着拨浪鼓,瞬间不哭了,那双眼睛闪闪地看着景孤寒,倒是配合他喂奶了,很快便喝下大半。
    “看起来他还不是很饿,陛下先吃饭吧,等会宝宝饿了,臣再让奶娘给他喂。”
    看着小崽子只喝下半碗奶,又见他专注玩玩具,钟延玉忍不住说了句,“待会儿你还要去处理公务,别累着你了。”
    景孤寒摇了摇头,“倒是不累,就是磨人,我公事处理完了,不用过去御书房,今日休沐也陪陪你们。”
    闻言,钟延玉加快速度吃完了饭。
    青年青衣飘渺,眉眼含笑,连忙抱过来勾崽,“臣用完膳了,陛下也吃吧,别等菜凉了。”
    勾崽现在确实不饿,他先前就干了三碗奶,要不是看在玩具的份上,他都不会喝景孤寒喂过来的奶,如今窝在自家漂亮两脚兽的怀里,更是炫耀着他红红的拨浪鼓。
    “呀呀呀~”
    “嗯,真好看。”钟延玉亲了亲勾崽的脸蛋,给他揉了揉小手,“爹爹拿着好吗?这个太重了。”
    “呀呀~”勾崽想要自己拿,没有给钟延玉。
    他得了个精致的小玩具,正好奇着呢。
    夏季炎热,多为烈日,但今天却是乌云密布,连树梢都是蔫巴巴的,看不到半点太阳。
    苏侨拾阶而上,捏紧着手上的令牌,神情有些紧张。
    思虑多日,他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他不愿一辈子稀里糊涂地活下去,既然景孤寒说来普陀寺找太后能够解答他的所有问题……
    对方一介君王,定不会骗他,可为什么是太后,难不成他的父母和太后有什么渊源?
    所以对方才这么善待自己?
    苏侨怀着忐忑的心来到了普陀寺的另一座庙宇,此处多是皇亲国戚祭拜之地,非常人不得入内,他只是到了门口,便有前后两队侍卫拦住了他,神色威严。
    “阿弥陀佛,公子,此地乃西峰,是皇家寺庙所在之处,你若想要祭拜,该去东峰,那才是寻常人家该祭拜的地方。”门前的负责接待的小沙弥只以为他是走错了路,提醒了一句。
    苏侨看着他身后高大庄严的皇家护卫队,抿了抿薄唇,拿出来景孤寒给他的令牌,缓缓说道:“草民想要与太后娘娘相见,麻烦小师傅禀报一声。”
    沙弥看到令牌,神色微微诧异。
    身后的侍卫队长也认出来陛下的令牌,联想到陛下这几天传来的消息,想必眼前这位就是苏侨公子了,他仔细打量了下对方,也不明白陛下让一个普通平民见太后娘娘作甚。
    “阿弥托福,施主,请跟贫僧来。”沙弥领着人进了寺庙,去了太后那里。
    太后正躺在软榻上呢,就听前面来了个人要求见自己。
    她抬起眼帘,阴阳怪气地道:“陛下舍得派人过来看哀家了?他怎么不亲自来,是觉得愧疚还是不敢来?”
    雪嬷嬷头皮发麻,上前说道:“太后娘娘,来的是位公子,自称是苏侨……”
    听到‘苏侨’,苏眉冰猛地坐直了起来,旁侧捶背的丫鬟惊吓住,差点锤到了她的脖颈上,立即跪了下来,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房间里的人先出去!”苏眉冰没有计较这个,此事不宜外传,侨儿怎么会突然来求见自己?
    他不是被钟延玉掌控着吗?
    但苏侨来看她,她的心里面是高兴的,这说明皇帝好歹保住了人。
    “雪嬷嬷,你快来给哀家整理整理衣冠,哀家已经好几年没见到侨儿了,以前只能看看他的画像,你快吩咐厨房做些好吃好喝的,准备招待。”
    雪嬷嬷闻言,立即下去吩咐婢女,又回到房内,正瞧见太后坐在梳妆台前,这次倒是将那些华丽的珠钗取下来,换些质朴的了。
    “侨儿过来,哀家须得做好一个长辈,这些珠钗都太过耀眼了,恐他疏远哀家,便寻些平常的饰品戴上吧,还有,嬷嬷准备些上好的礼物,待会侨儿回去的时候,你让他带回去。”
    苏眉冰的眉眼都已经带上了岁月的痕迹,平日冷淡的面孔如今却染上了笑意,就算是皇帝看她的时候,都没有这般开心的。
    雪嬷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应下,随后替太后整理服饰。
    苏侨在外院等了一会儿,本来是在院子外面的,但宫女将他请了进来。
    他正站着等太后,宫女却请他坐下来等候,还准备了上好的茶水,又摆上精致的点心,让他随便吃喝。
    可想而知,这是谁的吩咐——
    太后到底为何对他这般好呢?
    苏侨困惑不解,老老实实地等着人过来,但他倒是坐下了,只是神色颇为惶恐不安。
    太后快速整理完仪容就出来了,一眼就瞧见了大堂内的白色身影,那双眼眸带上了笑意。
    “太后……”苏侨见人过来,正想行礼却被太后搀扶起来。
    “免礼,侨儿跟哀家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何必行这些虚礼。”
    苏侨抿了抿唇,只好起来,“那草民多谢太后娘娘。”
    太后笑了笑,坐在了高位上,让苏侨坐在她的旁侧,“侨儿一路过来累坏了吧?哀家给你准备了些礼物,一会儿你带回去,不知道你这次来普陀寺找哀家,可是怎么了?还有你是如何进来的?”
    女人的语气格外友好,短时间甚至还给他整理好一份礼物,苏侨心中的疑惑更深。
    他和太后也没有见过几面,怎么对方却对他这般好?
    他挺直了腰背,缓声回答道:“是陛下,陛下给了草民令牌,说您知道臣的身世,会解答草民的一切问题。”
    太后一愣,联想到景孤寒此举,脸色有些难看,对方都是皇帝了,怎么还将苏侨扯进来这些往事?
    她只希望苏侨能健健康康地平安长大,当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公子哥就好,也碍不到他的皇位。
    景孤寒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她也不求对方帮助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苏侨知道了真相只会痛苦,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你父亲是苏家的表兄,自小救过哀家一命,后来你出生之时,表兄曾经托哀家好好照顾你,再后来就是哀家入宫做秀女,一步步登上了后位,但你父亲的救命之恩一直在哀家心中,这些年倒是越发清晰起来,可斯人已去,你母亲在你父亲走后也郁郁而终,哀家只能待你好些,也当是应下当年承诺。”
    太后垂下眼帘,她不会将真相告诉苏侨的。
    除了徒增苏侨的痛苦,没有半点用处。
    苏侨在苏府已经听过这种说法,可他不信,他私下查过苏家族谱,上面并未有符合他们口中父母的信息。
    他还查到了他当初的奶娘,也说没见过他的父母……
    “太后娘娘,那我父母叫什么名字?”苏侨看向了她。
    太后的笑容一顿,但也早有准备,轻轻拍了拍苏侨的手道:“你母亲名许珍,父亲苏凿远,是苏府的远方表亲,性格都是很温柔的人。”
    “那他们籍贯在何处?怎么草民从未见府上人说过?到底是哪年丧生的?”苏侨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看向太后。
    “太后娘娘,草民只是想要知道父母的消息,真的不可以吗?”
    大家都是聪明人,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太后脸上的稳练也稍稍维持不住了。
    她知道苏侨已经怀疑了,说出来的谎言需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弥补。
    中年女人捏紧了手指,沉默了半响,最后只能嗫嚅了几句,“侨儿,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这样糊涂的过一辈子不好吗?哪怕哀家去了,也会为你安排好后事,你在哀家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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