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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忍受着熏人的花香,月色拉长了他狰狞的影子,目光投射到睡意正酣的女人身上。
唔,竟然都醒着,都在装睡?
他不认为妄叶和胀相和加茂宪伦、羂索有任何关系,在他看来羂索只是和他一样想找个富婆,而孩子是加茂宪伦的孩子。
现在,轮到他接收这对母子了。
无惨留下高傲的冷笑,缓步离开。
大晚上脑花抽的什么疯,难不成打算掳走她们吗?
可恶!
受制于人的感觉不要太糟糕!
可恶!
可恶!
妄叶死死地挠着被子,无能狂怒、像极了无能狂怒的无惨老板。
这一刻,她非常能理解无惨的心情。
“母亲?”胀相从被窝里钻出来,“刚才是谁?”
“是你父亲……诶?”她压低声音,“不是吗?”
胀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僵硬的躯体涌上来一股兴奋,不是羂索,来人只能是她的天使无惨老板啊!
第10章
兴奋得整夜没睡,早上起来仍然神采奕奕,妄叶搓了搓手,抱着臭毛准备和旦那一起用餐。
古朴的加茂宅在晨光中露出腐烂的一角,淡淡的腐朽的气息充盈鼻尖,树木被规整地修建出一模一样的形状,看着就是个强迫症患者的杰作。
无需引领,结婚四年来头一次踏入加茂宪伦的院子,她的新旦那已经起床了,妄叶一撩裙摆,向着鬼舞辻·半套房·无惨走去。
“旦那~”
今天的妄叶是甜度超标的妄叶。
胀相狠狠一震,母亲今天是怎么了?
可惜,貌美娇羞的人|妻没获得无惨任何反应,与加茂宪伦如出一辙的古板,看着妻子宛如工具人的目光,没有食欲也没有利用价值,太好了!妄叶几乎喜极而泣。
“你又有什么事?”
妄叶手足无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妾身是来道歉的……”
“你可以走了。”
无惨精准地演绎着加茂宪伦,对面,凄苦的女人挥泪离开。
到了外面,妄叶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实在是太太太难为她了,演技全来自于大河剧经典美人剪辑,虽然只有经典镜头,但已经足够了。
和无惨老板的第一次会晤,成功。
如此冰冷的眼神,内里的确是换人了,就是不知道羂索是否死了。
摇了摇头,以对方的生命之顽强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死掉。
哦,她多怀念脑花看她时的温情脉脉啊!
胀相被父母的异常搞蒙了,妄叶不想瞒着他,她们两个可是命运共同体,有隐瞒那是找死,“那个人不是你的父亲,你真正的父亲加茂宪伦早就死去了,这几年和我们相处的男人,和今天你见到的不是一个人。”
胀相大为震惊。
“我们必须按兵不动,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才能保命,他们既然能随意出入加茂,就有轻易杀死我们的能力,甚至毁灭加茂一族的能力,所以,他以后就是你的父亲。明白了么?”
胀相,三岁半,承受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压力,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母亲。”
他抱紧了母亲,母亲也抱紧了他,在这个如履薄冰的家族,唯有对方是自己的依靠。
他们贪婪的汲取对方的温度,却依然感到如坠深渊。
活一天是一天吧,现在是大正年间,她隐约记得大正这个年号统共没几年,个位数吧好像,而且无惨就是在伪装成月彦时被灶门炭治郎发现的,无惨要迎来终焉的时刻不远了。
“是时候找下家了。”
假如拥有力量的话,假如她拥有力量的话……
“母亲,有点疼。”
胀相拽了拽她的衣领。
嗯,一个咒灵混血的孩子会被握力不足10kg的柔弱少妇抓疼?
胀相毫不心虚地迎上她的目光,听到母亲宛如叹息说:“你啊,真是个好孩子,抱歉……”
母亲的这句抱歉是因为什么,他过了很久才知道。
·
一个风和日丽春风旖旎的傍晚,乡下人灶门炭治郎和妹妹祢豆子来到了京都,眼前的一切让他眼花缭乱,嗅着味道他来到了一家老字号路边摊,带着对无法吃人类食物的妹妹的愧疚炭治郎埋头干饭。
忽然,一个奇妙的声音响起,“巡警先生!快抓住他!对!就是那个让女孩子戴口枷的坏孩子!”
炭治郎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震惊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高贵美丽的女人抱着年幼的孩子惊恐地指着他。
炭治郎:……
发生了什么?
巡警抓起口哨“咻”地吹响,骑着自行车怪物朝他冲了过来。
来抓他的?!为什么抓他!
不明就里,可炭治郎没有忘记废刀令颁布后任何人不能持刀上街,他慌乱地抓起祢豆子转身就跑。
巡警见公开场合拐卖少女的少年犯竟然拘捕,急忙联络了附近的同事,一时间,自行车与口哨声齐飞。
炭治郎左躲右闪,可外乡人哪比得上本地巡警熟悉街头巷尾,尤其是两个人的目标如此明显。
最主要的是,那位报案的夫人给的太多了、
“抓到他,我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