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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紧你的腰,“那个……”
他像是不记得名字了:“光头虫子和我立了束缚。”
嗯?什么光头虫子,什么束缚?
你刚想问,两面宿傩就轻轻皱起眉毛,拨开你的眼睛看。
你对他就是一整个大信任,随便他动作,“你干嘛呀。”
他看智障一样看着你,一副懒得和你解释的亚子,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你嘴里:“咬。”
你迷惑,轻轻咬了一口,宿傩像是哄小孩那样:“用力点。”
说完,他把指腹抵在你的牙齿尖尖,第三只手抬起来,用力按你的下巴,让你咬破他的手指。
一股药味在你口腔蔓延开来,好苦。
你皱着脸,为什么宿傩的血是苦的,以前明明不是的!
你被苦得眼泪汪汪,视线一片模糊,只听见他低低沉沉的嗓音。
“注意分寸。”
你醒了。
醒来的第一瞬间,你就感觉到了‘进化’的含义。
从幻境到京都,再到整个岛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画面在这一瞬间涌入你的脑海。
你的身体已经不知道变成了什么东西,天空是你、云朵是你、流动的风是你、湖泊里面的水也是你。
哭闹的婴儿是你、骑单车的学生是你、匆匆忙忙的社畜是你、咒灵也是你。
理智土崩瓦解,一秒降到0%,然后你舌尖泛起浓郁的苦味,理智又重新回到1%。
憨子连忙钻进系统,你就看着你的理智反复横跳,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稳定在了1%。
憨子从系统里面爬出来,小小的熊猫瘦了一大圈,虚弱地趴在你的肩膀上。
“主人……”
憨子蹭你,“对不起。”
他告诉你,他高估了系统的能力,这个进化太可怕了,都把你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种生物了,数据链也全部都不一样了。
要不是有宿傩给你喂的那一点点血,你就彻底拉不回来了!
“还好有爸爸!”憨子哇哇大哭,作为宿傩的好大儿,抓住机会就对着宿傩一顿猛吹。
你听得有点懵,所以宿傩给你喂血,是想稳定你的生物链吗?
他的血变苦了,里面全都是药味,你从背包里拿出宿傩的手指来看,干巴巴的,一看就是经过特殊处理的。
宿傩这么牛,谁能把他弄死呢?
上一辈子,你死了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清水寺的师弟们全部都不见了,只剩下研究长生术式的天元,还有羂索,既然你死了以后,游戏还在继续,那宿傩为什么没杀了他,还反而让他跑了出来。
你每次来这里睡觉,做梦都会梦见宿傩,他和清水寺一定有很紧密的联系,那为什么没有帮你好好保护你的师弟们呢?
还有他刚刚的态度,就是一整个云淡风轻,说什么随便你玩,还说光头小虫子和他立了束缚。
所以这个光头小虫子是谁,天元吗?束缚的内容又是什么啊!
你以前从来没发现你的智商不够用,明明在平安时期,你老大的地位稳稳当当的,大伙都听你的话,但是为什么进入现代,大家都开始弯弯绕绕了!
呜呜,算了,你信息量为0,在这里瞎想也没用,还是老老实实去找天元吧。
你拿出御守,犹豫了一会。
算了,还是先回家看看家人。
你传送回家,在暗处偷偷看,你老爸又在喝酒,惬意得要死,妈妈和真希真依一起做十字绣,你有点好奇她们在绣什么,但是现在出去肯定又要掉眼泪了,你不想搞这么伤感。
直哉还在上学,你悄咪咪溜进他们学校,因为没有咒力,谁也没有发现你。
小少爷和同学在树林里练习体术,他是御三家出身,和那些半路出身的普通人自然是不一样的,三两下就把人打倒在地上。
他神色张扬,傲得不行:“作为平民,能与我对练,已经是你的荣幸。”
被他打倒的那家伙竟然连连点头,一副狗腿的样子,你有点无语,算了,周瑜打黄盖,这小少爷能有人陪他玩就不错了。
你又回东京看了看悠仁,他明年就能上幼儿园了,你请了家教给他上课,他很乖,老师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你看了一会,打电话叫人给悠仁做信托基金,从他现在到100岁每年都能领取一大笔钱,弄完这些,你就去了甚尔家。
甚尔现在是高专老师了,按理说应该搬到高专去的,但是你怕小惠没有爸爸在家里孤单所以每天都用传送接甚尔上下班,你这次进了幻境,没去接他,他就直接翘班了,开着电视看赛马频道。
你本来藏起来悄悄看的,但是被他发现了。
“大小姐。”
他坐起来,走到你身边,以为你要接他去上班。
如果没有咒灵,他们会做什么呢?
你想不到这件事,于是就问甚尔,甚尔一副没有理想的亚子:“大小姐在哪我就在哪。”
“那如果我也无所事事呢。”
“那就和大小姐一起无所事事,顺便赌马,买彩票。”
……行叭。
如果你、甚尔、小惠是一个家的话,家里的钱都归小惠管,虽然他才4岁,但是他已经掌握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就算你走了,也不会被甚尔这个赌鬼把钱输光的。
你把甚尔送到高专,就又传送到了小惠的幼儿园,这时候正好是午餐时间,小朋友们都在分享自己家的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