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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云潺闻言,蹙眉道:你的月事,不是刚走了十几日么?
是吗?
元杳缩了缩身子:会不会是乱了?我小腹有点儿疼,腰也有些酸痛。
小腹疼?
云潺立刻担忧起来。
他伸手入被窝,温暖干燥的手掌,隔着薄薄衣衫,轻贴在元杳腹部,催动了内力,轻轻揉着。
元杳感受着他掌心的热意,闭上眼睛,嘟囔道:都怪你!多半是你昨夜太折腾了!
云潺心疼又愧疚,一边揉,一边道:抱歉杳儿,昨夜是我放纵了,下次,我定温柔些。
见他态度诚恳,元杳一时间又不好怪罪了。
毕竟,云潺已经足够克制了。
都怪他嗯发育得太好
揉了会儿,元杳觉得舒服多了。
她跟个挂件似的,懒懒地挂在云潺身上,任由他帮她穿衣、洗脸、漱口、挽发
收拾好后,两人一起上楼。
六层的小楼,雕梁画栋,精致奢华,是云潺在宫外准备的住所。
一楼是平日暗卫们住的,附带宽敞的大院子,适合日常练武健身,顺便来点烧烤之类的。
二楼,住着谢宁和鹤音。
三楼,住着九千岁和影。
元杳和云潺住五楼,四楼空着,做成了一个特别大的书房。
当初修建小楼时,用了特殊材质,无论是隔音还是美观,都十分注重,修了三年才好。
今年开春,房子才住上。
六楼,仿做了落地大推窗,平日用来用膳、赏景、喝茶。
上了六楼,饭菜飘香。
元杳只嗅了一下,眉头就皱了起来。
云潺扶着她,问:杳儿,怎么了?
元杳摇了摇头。
窗边,桌子上摆满了精致小菜,还有用砂锅熬煮的粥。
还未走近,元杳就嗅着一股子腥味。
还未开口呢,谢宁就笑盈盈地转头道:小杳儿,云潺,来得正好,该用早膳啦!
今晨的早膳,有生滚鱼片粥、银鱼鸡蛋羹、干炸香酥小黄鱼
呕
突兀的干呕声,打断谢宁的报菜名声。
谢宁:
灿烂的笑意,僵在脸上。
云潺第一时间扶住元杳:杳儿
正巧,九千岁握着一卷书从楼下上来。
他眸色微冷:这是怎么了?
呕
回应他的,是一声干呕。
九千岁:
他当即冷下脸:谢宁!
来了来了!谢宁捋了头发,挽了衣袖,招手道:云潺,快把小杳儿扶过来!
语罢,拉过一把椅子。
云潺弯腰,打横把元杳抱起来,走到椅子旁才放下她。
他手忙脚乱,倒了杯温水。
元杳一手捂嘴巴,一手轻轻摆了摆。
她不想喝水。
因为干呕,她眼里水光浅浅,眼眸有些红。
她抬眸看向九千岁:爹爹,杳儿没事呕
九千岁:
元杳这些年甚少生病。
偶感风寒,也是很快就好了。
像今日这样的状况,还是第一次。
他弯腰,轻拍了一下元杳,柔声道:乖,先别说话。
说完,冷冷对谢宁道:你快给小杳儿瞧瞧!
态度,截然不同。
谢宁倒是习惯了。
小叔叔,请坐。云潺搬了把椅子。
谢宁袍摆一掀,坐在元杳对面,膝盖一撑:小杳儿,来,把手给小叔叔。
元杳眼睛水汪汪的,乖乖照做。
谢宁眯眼,温凉的指尖轻轻搭上元杳的脉搏。
这时,一阵风吹来。
鱼香随风飘来,味道浓郁。
吓!
呕
谢宁和元杳差点齐齐弹起来。
小叔叔,如何?
云潺脸色刷地一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九千岁抿紧薄唇,跟要杀人似的,冷冷瞪着谢宁。
谢宁抖着手,把手从元杳脉搏上拿开。
他嘴角抖动,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九千岁怒了:谢宁,你是不是有病?
我我我谢宁脸色泛红,结巴道:有,有
九千岁:?
云潺心都凉了。
楼下院子里训练的暗卫,全都停了下来,伸长脖子往楼上看,恨不得把楼层全部看穿。
正巧,鹤音和影一同上楼来。
见气氛诡异,影问:发生了何事?
谢宁扭头:师父!
鹤音:
他声音清润地道:阿宁,为师听力甚好,你不必叫得这么大声。
话音才落下,就听九千岁开口道:鹤音,你这徒弟废了,有辱师门,扔了吧。
过来,为小杳儿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