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驻足门外听到对那句没男朋友，悲伤扫空面上浮现一丝迷惘。
    梁楚瞧见门口神色复杂的许澄笑了下以示打招呼，“你站在哪儿干嘛？”
    许澄挠挠头发跟江鞍无声对视移步走进办公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梁楚见他眉眼低垂愁容未消，猜想他心情不好，让他在办公室等会儿，到宿舍的冰箱拿来自制的两份什锦冰粉，送他们一人一份。
    “天气热容易心烦气躁，吃点清凉的东西消消暑改善心情。”
    “姐姐自己做的吗？”
    “嗯。”
    许澄难掩欣喜地伸手接过，握在右手的手机定时闹钟响起，屏幕一并显示着闹钟备注。
    “今晚不要忘了直播！”
    梁楚无心一瞥瞬时愣住，许澄手忙脚乱也没察觉她的异常，接过玻璃杯盛着的冰粉道谢，拇指在屏幕上滑动关掉吵闹的提醒。
    虽然他昨晚尝试直播，总过程观看人数没超过十个，但为完成任务还是得硬着头皮坚持下去。
    江鞍、许澄各自都还有事要忙，没在她办公室待太久，等他们前后脚离开，梁楚心神不定难以扼制地想到些直播片段，顿时面红耳热。
    要是今晚Hertz直播了，是不是就可以确定他就是许澄？
    贺卓今晚没去图书馆，他坐在椅子上默然盯着Aphrodite的私信界面满屏的“什么时候直播”良久，破例给用户chu发了条私信，“想问你一些问题。”
    “好……不过，今天直播吗？”
    “没状态，不了。”
    梁楚回想傍晚许澄垂头丧气的那副状态确实很不好，不直播可以理解。
    “为什么一直在等我直播？”
    她左思右想，挑迂回委婉的说辞回复：“因为觉得你的直播风格很特别。”
    这个理由在贺卓看来不够有说服力，不想闲聊直入主题：“我是你的X幻想对象，对吗？”
    她承认：“对……”
    他是很认真的想跟她探讨：“你的幻想里，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幻想中理想男性，还是只通过他主动透露出的部分身体部位就可以把他当成X幻想对象？
    自慰的时候想到了楼下的未曾了解过的女舍管让他有些困扰混乱。
    至少不能说Chu是以喜欢他本人为前提，才把他当成X幻想对象，或许把任何人当成X幻想对象都不需要太充分的理由？
    他翻看chu同样空白的主页，实在很难通过一个网络ID去产生思路方向，想象出对方会是怎样具T的一个人，便有些好奇和期待她的答复。
    “你应该还是学生。”
    发完她就后悔了，觉得这样的推断指向X太明显，万一他担心暴露真实身份从此不再搭理她了呢？
    她亡羊补牢：“我猜的，就是直觉……”
    还挺准确的，贺卓惊讶她的猜测方向会是社会身份，没多想：“是。”
    “刚上大学？”
    “嗯。”他不排斥还属于模糊大范围的提问，如实回答。
    再以确认身份为目的的问下去，单靠直觉来解释也太单薄太没法让人信服了，会被发现是熟人的吧，梁楚决定就此打住，转移话题：“你在好奇我吗？”
    “有点。”
    好奇她的执着，也同样在试着想象她会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