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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呢,这是卖房还是卖肉啊,啧啧,这风气!有员工聚在一起交头聊起,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咦,早听说这一行就是潜规则的宠儿啦,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有人不以为意称道。
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你们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
谁啊?
经常光顾我们这儿的一个老主顾,大腹翁黄丙魜黄总啊!每次来都要调戏那么两三个姑娘的老色胚,最近有段时间没来了呢,怎么今天......
有人随后抑笑了起来:那今晚说不定又有得好戏看喽,他老婆葛秀琴,那可是出了名的悍妇一个,盯的可紧了,有一回黄丙魜偷吃被逮个正着,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女的,瘦嘎嘎的身材,被他老婆五尺肥膘按在地上死命抽打,那小三儿被打的头破血流,当场进了医院,后来,命是救回来了,可是,变成了一个植物睡美人了窠
这事我也是听说了,好像后面那女的家人还闹上了法院,可是黄丙魜如今也算有钱有势的了,人家哪是对手,这事最后不了了之了,唉,也是自作自受啊,谁叫干什么不行,非要去做这么下贱的三儿呢!
罗茜带着一个女人,路过走廊的时候,听着那些人的议论,暗暗露着坏笑,可面上却对气成猪肝的葛秀琴好心开解道:黄总为人还是可以的,只不过我们小妹年纪小不懂事,太急功近利了点,还扯上了黄总,实在是抱歉,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待会儿不要对她太苛责......
罗茜话没说完,葛秀琴充满横肉的脸一把甩过来,挽起了袖子,怒冲天灵盖:苛责,看我待会儿不打死那个小贱
人,还指望我饶她,有胆子出来耍狐媚术,就要有种扛得住我葛秀琴的厉害
罗茜和紧随身后的陈镁琳相视一笑,两人几乎激动的暗暗击掌。
当葛秀琴冲向被告知的房间号时,罗茜拉住了陈镁琳,压声道:去报警!
啊?可是,你刚刚不是还对葛秀琴说,不想将事情闹大,所以才请她私下来解决,如果报.....
罗茜打住陈镁琳的话,瞥了她一眼,说道:你傻啊,我跟她说什么就什么,她是谁,我会管她那么多,我要的是,姓温的身!败!名!裂!不关报警,她还要那个女人登上明天报纸的,时事热点......
开门,黄丙魜你个王八羔子,快给我开门,看老娘不把你和狐狸精挠死,开门,快开门......
葛秀琴门板拍得乒乓响,加上雷吼一般的大嗓门,没多久便引来了周围住房出来看热闹的人,葛秀琴便是更来了劲,力气大的要把整个酒店拆了
陈镁琳俩表姐妹随后跟上,罗茜伸手出来掌心摊着一张卡,对葛秀琴道:黄太太,你别拍了,小心伤着自己的手,这是我从总台弄来的房卡,你拿着这个开门,但是一定麻烦你,待会儿不要太激动好吗......
拿来,少罗嗦!葛秀琴一把夺过房卡,朝着感应槽插去,很快嘀的一声,葛秀琴唯一的动作便是风火推了进去:黄丙魜,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看老娘今天不收拾你,你给我滚出来......妇人一路走一路骂哼,进了总统套房的客厅,没有发现人便又径直找到卧室,推开卧室门kingsize立入眼帘,周围沙发以及地毯到处都是乱丢的男女衣物,葛秀琴几乎一步飞扑到了床边,更猛力一把飞扬起了遮盖的被单
葛秀琴张着口,看着身着露骨酣然趴睡的女人,顿时像点燃了汽油,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她粗壮的一条手臂,死命拽拉女人的头发,一边扯一边从未停止破口骂咧
跟着进门的远不止罗茜和陈镁琳两个观客,只不过谁都没有她们表姐妹俩来的心情痛快,看着床上那女人狼狈的模样......
温苏觉得头痛欲裂,好像被人拎在半空中180deg;旋转摇晃一样,最后实在受不住脑袋的痉
挛,终于勉力撑起了眼皮,这一眼,温苏吓的快要从床上跳起来,再俯头看着自己裸露不堪,肌肤暴露的身子,上一次在游轮房间醒来那一刻的噩梦,轰然而至,整个神经似乎被一阵波涛骇浪冲击着,完全回不到现实,或是不愿意相信事实
出去温苏几乎不剩气力的发声,是对面前骂声不断的女人,更是那些随进来看戏的认识的或不认识的,这刻,她只想世界静止,不想接受任何事实。
实际上,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处境,以及回想起自己之前在KTV包房里的零散记忆,再不愿意也还是逃避不了那样的恐怖事实。
温苏觉得从头冷到了脚,她扯了扯掀到脚下的被单,抓住薄被的一头,紧紧包住脖子以下,可惜,妇人并未如她所愿,力气大的直接将温苏整个人都险些拉了过来,下一刻,温苏便又如赤身的站在众人面前,面对犀利的审视
出去?你个小妖精你居然还有脸叫我出去,你是活不耐烦
了是不是,你给我下来,下来,我今天要不好好修理修理你这贱骨的狐狸精,我就不叫葛秀琴。
温苏一个重心不稳,便随着女人的力道,整个人撞到了床头,葛秀琴一点没打算放过的样子,仍使着力拼命往床下拉,温苏恨不得披散下来的头发,能将自己整个遮住,这样便不会看到她现在脸上有多狼狈不堪。
黄丙魜,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你个孙子......
姓黄的,你给老娘麻利点,乖乖滚出来受死......
这时候洗手间的方向似乎放着光,以及哗哗的水流冲击声,里面的人似乎对外面的一切并不是那么了然,总之任女人喊破了喉咙,也不见黄丙魜响应一声,又或许早当了缩头乌龟,哪里还敢出来面对真正泼妇的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