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窈窈见了她就笑，“冷不冷？”
    狐狸也不装，缩了缩身子，坦诚，“姐姐，挺冷的，你抱我一下？”
    “冷还这么穿，小妹妹，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拼？”柳窈窈点了根烟，她抽烟的口重，比陈礼都重。
    上次陈礼给她递的烟她拒绝了，但怎么也不能拒绝柳窈窈。狐狸面不改色地接过来，烟是粗支的，抽惯了细支的狐狸捏在手里都觉得不习惯，像是拿了根笔。
    咬进嘴里也不习惯。
    “不拼的话，窈窈姐能多看我一眼吗？”狐狸说。
    柳窈窈笑出来，“我现在多看你了吗？”
    狐狸把烟凑过去，在柳窈窈嘴边的火上点燃。都说这么点烟不吉利，但狐狸早就想这么试试了，管他吉利不吉利，太暧昧了，现在的距离，让人心跳加快。
    “多看了呀，移不开眼睛了。对吗姐姐？”狐狸弯着眼睛笑。
    她说完就被烟狠狠呛到，捂着嘴咳了半分钟，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等她缓过来看柳窈窈，柳窈窈用辨不清的神色看她，“不会抽还抽？你一直都怎么倔吗。”
    狐狸对上她的视线，“追不到的人不也一直在追吗？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我这么倔。”
    狐狸身上有一处纹身，那天晚上柳窈窈发现的，竟然是只狐狸，火红的。这小孩儿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狐狸，还在腿上纹一只狐狸，是多喜欢狐狸？
    柳窈窈指尖往狐狸大腿根上划，纹身的那只狐狸毛绒绒的尾巴在洁白的大腿上缠绕了几圈，尾巴尖没入大腿根。
    柳窈窈眼睛都眯起来，低头把那只狐狸亲得一片狼藉。
    “两只狐狸，你喜欢哪个？”有人问。
    柳窈窈挑眉，手指碰了一下狐狸的大腿，“这只。”
    狐狸微微仰头，还没看到柳窈窈的脸便被翻了个身换成侧躺的姿势。她愣了一下，小声叫柳窈窈的名字，“窈窈姐？”
    “喜欢我哪儿？”柳窈窈问。
    “头发。”狐狸说。
    柳窈窈想笑，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额头，眼睛，鼻子，嘴唇。锁骨，肩膀，小腹。”狐狸慢慢往下数，为了不显得自己馋对方身子刻意避开了一些重点部位。
    “还要听吗？还喜欢你走路的姿势，抽烟的气场，点奶茶纠结的模样。”
    “还有，还喜欢你说你不是小孩子，不想陪我玩。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小孩子气，可能你自己没发现。”
    “你知道吗？童年缺失的人一辈子都会是小朋友，窈窈姐。”狐狸笑得很狡猾，仿佛已经确定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最了解柳窈窈的一个人。
    柳窈窈掐着狐狸大腿的力道重了点，狐狸便笑得更开心，“我说对了，你生气哦？”
    “再说，马上把你赶下我的床。”柳窈窈开口。
    “好的，姐姐。”狐狸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