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菊,
床上的纱幔一直随着狂乱的动作曳舞,g挂幔子的金钩亦随摆动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围桌而坐的四人,高钰嫣霞满面,其余三人倒是一脸不为所动,仿佛床榻那处肉体碰撞、声声声喘、迷惑的摇曳全然不能打动他们似的,可这表面的假象全况被桌下三人胯衣遮盖着鼓囊贲发的男根出卖彻底。
司空见离掰着冷徽烟的花心,口里哼哼泄出声响,底下的欲根自下而上顶刺,把湿热紧致的甬道撑满,擎着巨物入的更深,如蟒蛇绞杀般的紧致弄得他欲罢不能,他一下一下地顶弄,深插抽拽,浅草丛生的耻骨撞击着冷徽烟肥翘的臀部,啪啪作响,帐内活色生香。
翕动的花蕊宛如小嘴将他吞咽,想到这厢,司空见离胸腔发热,脸上沾染了情欲的面庞刹时仿佛开了染坊,还是专门只染红色的那种,任肤色再深也没掩住。
司空见离脑袋向前一伸,下巴搭在冷徽烟的肩上,垂首,视线滑向盛开的花蕾,司空见离放缓速度,将其双腿分得大张,甜滋滋地欣赏着他的男根与她水乳交融,如鸳鸯在水里嬉戏打滚。
脸儿贴着她的香颈细嗅,鼻间兰香环绕,令人心醉,就着她的颈项吸吮。启唇,虚虚地咬住她的耳朵,司空见离吐出舌头,沿着她粉白的耳朵舔吻,吻至满足,唇擦过秀发于她腮边落下一吻。
捏住她的下巴,指尖轻轻用力将她的脸儿摆过来。
司空见离仿佛品尝糕点似的一口含住她的唇,一口又一口,辗转反侧地品味。含着一片吮吸,牙齿啃啮地咬吻,直到她的双唇变得红肿不堪才罢休。
季修持从冷徽烟的一对穴乳中抬头,双眼发红,下身的阳物肿胀到极致,令人难以隐忍。
季修持将冷徽烟推倒,司空见离不知道他所作为何,只是顺应地躺倒在床上,紧接着,司空见离听见他说,“把烟儿转过去背对我。”
闻言,司空见离就着深埋x中的姿势将她扭转过来,难以言喻的包绞弄得他手臂一软,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难受又酥爽,这种极致的快感使得司空见离差点就这样交待给了她。
抚摸着冷徽烟没有一丝瑕疵的背部,季修持的手指顺着凝脂下的脊骨下落,大拇指捏着她的半边T向外掰开,手指没有阻碍地淹没在她的T缝之间。
菊蕾在司空见离大开大合的挺送中小嘴翕张,若隐若现地露出那嫣红的花肉,季修持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深。
此时的司空见离也明白他将要做的事,身体的温度加升,胯下的抽送也不自觉加快速度,司空见离隐隐有些激动。
想到接下来的动作,季修持的内心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很复杂,他不懂这种情绪的来由,不明的情绪中夹杂着明晰的歉意,还有一丝明显的难过。
心脏鼓动得剧烈,季修持最终仍是鬼使神差,鬼迷心窍地伸出了手。
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使得菊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底,季修持眼睛一热,咽了口唾沫,喉咙霎时间变得干涩。
头颅往前伸探,没有半点迟疑,季修持的双唇贴上那翕动但紧闭的穴口。
舌尖试探,穴口绵软,翕张的小嘴仿佛一瑟一缩地撩拨着季修持的舌头,看似热情邀请,实则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洞穴甬道收缩紧闭着,十分抗拒陌生事物的钻营。
季修持急切,但他没有莽进、冒进,而是耐心地用唇舌使其软化,放下戒备。
桌边那几人看此情景,除了暗枭,其余人内心早已惊讶地说不出话。
几人都是孤身,也不曾与其他女子有过因缘,都不明白季修持何能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即使对方是冷徽烟。
是的,这么久了,大家都知道床上那女子的真实身份。
司空见离与季修持还有暗枭串通一气后,给其他人的说法是冷徽烟只是假死,但最初没有人知道,直到她下葬前季修持才发现,但她的病情古怪,较之治病的方法太过惊世骇俗,于是季修持私自瞒下了冷徽烟没有死亡的事实。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几人也没怀疑,也认同治病的法子是为惊奇,感叹过后,不明真相的他们在床上更加卖力。
季修持用唾沫湿润穴口,舌尖灵活地挑逗,搅弄,浅浅戳刺。大约是真的舒服,没多时,那穴口仿佛屋里正在燃烧的蜡烛,被季修持炙热的舌头撩拨得渐渐软化,变成一滩水,像烛油一样向四周流淌。
穴口松懈了,季修持也能更进一步。
他伸直舌头,宛如交合的性器直挺挺地往里开疆扩土。
只是里面的紧致并非季修持所想,他的舌头在里面寸步难行。
紧致的媚肉卷裹着他的舌头往外推送,这边厢要入,那边厢推出,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峙。
最终还是季修持更胜一筹。
司空见离沉浸在交合中不能自己,津汗淋漓的他浑身发麻,硕大的物事全根送入。
阴阳交接,淫液混着精水大肆流淌,司空见离大刀阔斧地在销魂窟里挞伐,腚部起起落落,如岬子关的潮水般涌动,不知疲倦的。
摁着她细软的腰肢,捏着她腰上的软肉,司空见离爱不释手。
也不知道她怎么长得,明明看起来那般瘦,却丰乳肥臀,腰肢同样细中带肉,不是那种落掌满手骨头的触感,是软软的,也不似胖,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即瘦,端的就一人间尤物。
收着她的腰往胯下按,司空见离眼神迷乱,铁硬的阳物出入自如地挞出挞入,两股相交,包裹着他的穴肉蠕动着,按摩着他的欲棒,司空见离酥爽的头皮发。
下一刻,那媚肉兀地一收缩,猝不及防,司空见离的欲首被滚烫的热液当头浇盖,他闷哼一声,咬紧牙关,挺动的腰臀不敢动弹,小腹肌肉紧绷,使劲全身的力气收紧吐了几口精的精关,这才不至于一泻而出。
他脱力地松了口气,随之大喜,姐姐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喜人,假以时日,她当真能重生也不是奢望。
司空见离越来越相信当日那男子的话,简直是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