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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啊,卡塔库栗。
还打算看会儿热闹呢,佩罗斯佩罗的声音就传过来。只见他从人群中走过来,没办法的看着卡塔库里和他斗篷里的有香说:现在可不是新娘亮相的时候吧,佩罗里
佩罗斯大哥。卡塔库栗姑且应了一声,他说,只是有点坐不住,就出来走走。
坐不住也好好坐着。你不要也跟着任性啊。佩罗斯佩罗微微皱起眉来,他看看卡塔库栗,又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接着示意他跟过来走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真是拿你没办法,卡塔库栗。没想到你也会因为这种事而动摇,我还以为你是无敌的呢。
哎?卡塔库栗没有理解佩罗斯佩罗的意思,他愣了一下,而佩罗斯佩罗就已经在和有香说话了:小有香,这是我最后一次作为大哥跟你说话哦,下次再见面,我们一定就是敌人了吧。
佩罗斯先生?有香也不是很明白,她小心翼翼的从卡塔库栗的斗篷里露出眼睛来,什么、什么意思?
就算你们可以瞒得住别人也瞒不住我。卡塔库栗可是我的弟弟,只要看就能看得出来,他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完全不同了。佩罗斯佩罗说,作为夏洛特家的长子,我必须说我很失望。可是,作为卡塔库栗的大哥,我又想说也许这样才是对的。
我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判断了。你实在是太危险了,小有香。就连夏洛特家最强的男人都对你束手无策。妈妈想要除掉你的心情,我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理解的。可我又想感谢你,你的确拯救了一些我们无法拯救甚至不曾想拯救的东西。
然而,这些东西,如果还想让这托特兰求得一世安宁,如果还想庇护万国为数众多的人民,那我们就必须要舍弃它。妈妈的恐惧,这层由恐怖铸造的保护罩,虽然讽刺,但却有着它存在的必要。
我也想要道歉,我们实在是太软弱了。
我也想要愤怒,这一切实在是太脆弱了。
可所有的歉意和愤怒都毫无意义。这微妙的平衡必须维持下去,一直维持下去也许才是最好的结果。我不敢预测未来,那位有着未来视的人在看过未来之后瞳孔都在震颤。虽然她只字未提未来的景象,但对于凡人来说,是不是就只能着眼于现在?
我不能再有今天这样的反思,不能再有此时此刻的软弱。这是最后一次,小有香,这是作为夏洛特家的长子,作为夏洛特佩罗斯佩罗最后的忏悔。从这以后,没有任何仁慈容得下悔恨和软弱,因此我也不会再悔恨和软弱。
如果这个家里能容得下一两个特立独行的人,我想,你应该值得占一个名额。上一个大概是罗拉吧。听说她还活着,作为大哥我的心情还真是复杂。她是唯一一个逃离了这层恐惧却还活着的人。怪不得妈妈会生气,怪不得妈妈会想杀了她
因为她就是那个让裂纹越来越大的存在,她从一开始就在激烈的反抗。她不顾一切,用手上的所有东西砍向了恐惧的牢笼。然后,她证明了
证明了我们的灵魂再怎么卑微,也仍然能够战胜魔鬼。
佩罗斯佩罗拿出了一个小背包,里面满满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他把小背包交给了有香,然后说:不要回头哦,小有香。也不要念任何情分与义理。不要相信我们,不要怜悯我们,我们是海贼,是杀人的恶鬼,这一点已经没有什么能改变它了。
有香抱着那个小背包,里面装得满满得全是糖果。她来不及说什么,人群那边就传来了欢呼声,似乎是Big Mom的贵客已经抵达了。佩罗斯佩罗看了过去,然后说:回去吧,卡塔库栗。从梦里醒来,然后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佩罗斯大哥卡塔库栗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佩罗斯佩罗离开了这里。他穿过人群,来到了妈妈的贵宾面前。欢乐街的女王,世界经济报的社长那些不可思议的大人物。
人群在尖叫,似乎有人看到了曼斯菲尔德的马车就晕了过去,现场变得越来越混乱。
曼斯菲尔德大人!!!
呀啊啊啊啊啊
听到这样的欢呼声,卡塔库栗才回过神来,他转过身,背对着那些绝对不知道也想不到谎言与陷阱的天真的人们,然后一言不发的带着有香回到了城堡之中。
礼服和婚纱全都是白色的。真是讽刺至极。
卡塔库栗很少穿这种衣服,他觉得有些拘束。这白的刺眼的衣服究竟是为了讽刺谁,还是为了让鲜血沾上去更加鲜艳呢恐怕是两者都有吧。
这样就好了。
香奈认真的做了最后的准备工作,她是被请来为新郎和新娘处理造型问题的,所以她也只会帮他们处理这些问题:不要再乱跑了哦。我现在去看看另一对。他们要比你们省心多了。大概吧。
小香奈巧妙的把便装和行李隐藏在了有香白色的婚纱当中,她什么也没问,似乎早就料到这一点似的。说起来她本身也是翡翠经纪人的线人,知道的事情应该有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