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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这什么?]
[咕咚:同人文啊,怎么样,好看吧?]
[白:好扯。]
[咕咚:扯吗?很贴啊!这就是你和随祎。]
[白:哪有啊!]
[咕咚:哪里没有啊?就是你们啊!]
白宴有点烦燥地又看了几段,组织了半天语言才把新的消息发出去。
[白:我有这么……夸张吗?]
[咕咚:这哪里夸张了?白老师,你也是在岛上呆过的人,现实情况比这个抓马好吗?那个谁和那个谁天天两个人自己玩都被警告了多少次了,我猜那谁应该也勾搭过随老师,哎,没办法,人气太旺了。]
[白:是么?]
对面没了声音,隔了好一会手机又失控般震动起来。
[咕咚:不对啊,白老师!]
[咕咚:我给你看这个,你第一个反应不应该是澄清自己是直男吗?]
[咕咚:你真是弯的?]
[咕咚:你真的暗恋随祎?]
[咕咚:还是你们真的有一腿!]
[咕咚:我不会搞到真的了吧?]
白宴握着手机愣在原处,手指动了动,一个字也没打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咕咚这段话,心里堵得慌。
好在过了一会咕咚又自顾自地解释:“哎,白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俩没关系,你别生气,这不是自娱自乐吗,我就是瞎写的,你说哪里不对,我改改。”
白宴抿了下嘴,胡乱说:“你随便写吧,我反正无所谓,但是随祎感觉不是这种会卖萌的人啊……”
他心有余悸地回复完,随祎的消息就跳了出来,一个很可爱的小猫奔跑表情包加上一句我到了。
白宴的手不太利索地抖了抖,手机无声地落在床垫上。
第39章 “你在看什么呢”
“女士们先生们,本架飞机将于十五分钟后到达,地面温度为三摄氏度。”乘务员的播报伴随着轰鸣响起。
飞机落地后带来难以忽视的颠簸,随祎睁开眼,从毛毯里抽出手机发消息。
[sy1:我到了。]
[白:好。]
随祎把这个字看了几遍,竟然有些荒唐的安心,边起身边处理其他的消息,一一答复完才切换回小号。
袁圆和白宴其他的粉丝给他发了很多消息,每天絮絮叨叨节目的新消息,活生生像被折磨得神经衰弱的赌徒。
第二次公演播完之后,白宴似乎又吸收了大波粉丝,连袁圆都在问他要不要让后援会扩招,把管理的账号交出去。
[圆圆:感觉她们比较有经验。]
[随便起个昵称:再看看,你把她们账号推给我一下。]
[圆圆:行!]
[圆圆:这打仗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们白已经快不得行了。]
[随便起个昵称:?]
[圆圆:我刚和老白联系了,他脚崴着了,估计这次舞蹈够呛。]
[随便起个昵称:什么时候的事?]
[圆圆:就今天吧?下午才和我说的。]
[随便起个昵称:情况怎么样?]
[圆圆:不是很严重吧,说还好。]
对面的消息忽然断了,袁圆等了一会没见她回复,又切出聊天界面,只见日理万机的富婆姐姐在白宴的宣传群里引用了每一条物料,从一说到五题了一堆修改意见。
宣传人员没什么情绪地回答:好的。
随祎开着静音模式在商务车上看视频,小陈瞥了一眼,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商务车出了停车场,把大部分粉丝甩在了机场高速上,小陈在副驾上坐立难安地挪了挪屁股,犹犹豫豫地说:“老板……”
随祎眼睛也没抬地开口:“有事赶紧说。”
“……好吧。”小陈泄气,“刚在路上珍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应该是看到新歌在公演上被唱了。”
随祎神色不变,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还让你尽快给他回电话。”小陈鼓足勇气说完最后一句话。
风雨欲来裹挟着沉闷的味道充斥了整个车厢,随祎关上视频,给季珍打电话。
嘟声只响了一下,季珍的声音听起来像压着火:“落地了?”
“刚到。”
季珍等了一会,见他没说话,问:“新歌,什么意思?”
随祎抬手摸了下鼻子,隔了一会才说:“正好可以发了。”
季珍被气笑,反问他:“正好可以发了?”
“反正都会发的。”随祎说。
“我真的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季珍发出一声嗤笑,“在国外折腾了两个月,每天大把花钱,就是为了这个反正?”
随祎不说话了。
“你和这个姓白的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想管了,这个歌是你自己的,有什么损失也是你自己的,但是劝你一句,别太过火了。”季珍平静了一点,没什么好气地说。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随祎回答了她上一个问题。
季珍噎住,隔了一会才说:“后天第二季度的董事会。”
随祎的脸色沉了一点,抬手把口罩戴好:“知道了。”
近来他和季珍的沟通并不平和,小陈大气不敢出地站在随祎身后,终于松了口气。
随祎出道的年头不算长,头尾算上正好五年,这些时间并不能改变太多,只能让人更迟疑和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