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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弦竖起一根食指,理直气壮:热感应能开好远的。在坏人看到我之前,我就能轻松离开。
热感应?萩原研二眨眨眼睛,重复了一遍。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松田阵平这才出声道:嗯。她主要依靠热感观察外界。
黑色卷发的青年注视着望月弦,勾起唇角。
被人关久了的鸟儿渴望自由,他又有什么理由,以担忧的名义,再将她私有呢。
所以,哪怕是听到了那一声欢迎回家后,有了多少不合适的想法,在这样的时候,也该乖乖被主人埋藏。
直到有机会出现的那一天。
我记得我给了你我们的号码,如果遇到什么,给我和萩打电话都可以。
松田阵平刚刚给她配了一部新的手机。
五年前你要救萩的时候,我说我相信你,你还记得吧?黑发警官姿态轻松:我现在还是那句话。平安回来。
萩原研二察觉到什么,唇边笑意加深。
那你就放心出门吧,小月亮,我就拉着阵平喝酒了。他摊手叹了口气:自从这家伙金屋藏月,就再也没给过我约他的机会。
松田阵平额角一抽: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望月弦笑出了声。
两名青年同时停下了动作和笑骂,一同看着她。
我会早点回来的。她看了一眼挂钟:唔十点之前回归,那么我就走啦,你们喝酒愉快。
说完,她关上了门。
萩原研二仿佛能透过门看到她的背影,挑眉调笑道:你真的放心小月亮一个人出去?
他意有所指地说:在黑夜里,月亮总是格外显眼。
松田阵平耸耸肩,掩唇打了个哈欠,提出两瓶酒放在茶几上:没有办法,跟过去一定会被发现的。五年前她就能救了你,还是那种地下组织的高层,我们现在是担心过头了。
萩原研二点头:的确。
他顿了顿,问道:热感应是怎么回事?
他眼眸暗了些许:普通人类,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的吧?
呵,地下组织,人体实验。松田阵平吐出几个字。
中长发青年的面容一瞬间冰冷了下来。
零在那里面卧底,我们是同期,我不能轻举妄动。松田阵平道:不过这些年,我也调查到了一些信息。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会因为查的太深入差点被发现,后来已经掌握好了分寸,一点点加深対组织的了解。
很多恐.怖.袭击、政治暗杀等等悬案或者犯罪,都有他们的手笔。
他们的扫尾工作处理得几乎完美。在开始的时候我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结果有些急躁了,那次就差一点就翻车了。
萩原研二声音发紧: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差点翻车,说起来轻轻松松简简单单,可真相有岂会像他描述的这样无害?
如果幼驯染因为这个再也没有回来,自己还対此一无所知,萩原研二都不知道自己会后悔成什么样子。
你当时还在休养,而且既然已经安全了,也没必要把之前的事大肆宣扬。松田阵平神色轻松:况且,那次我收获也不小。
卷发青年正色道:我发现他们很注重实验室和研究员。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进行了人体实验是毋庸置疑的。
萩原研二抿唇,已经想到了关键:望月也有可能,是那些实验体中的一个。
不然十四五岁的高层中的高层,就是她天赋再高,也怎么可能?只能说她的身上还有别的无比巨大的价值,至少让组织的boss非常眼馋,一时半会儿却又研究不出来,才只能选择一边控制她,一边给予这个头脑可怖的孩子虚假的自由,以此博得她珍贵的忠诚。
萩原研二果断道:我和你一起查。
如果対方真的是这样的打算的话,那个组织的boss也未免太不知趣,和惹人讨厌了一点。
小月亮救过他的命。
早在五年前,他就把女孩划在自己的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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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弦用易容技巧简单把自己的五官改变了一下,然后快快乐乐地放心出了公寓楼。
见过她脸的人没几个,而且大多数人都会认为,五年过去,她一定会和认识时有所不同,从而忽略像她这个年纪的相似的存在,就算注意到了,也只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跟何况,她现在的发色可是和以前完全相反从黑到白没有人会一下子就会把这两种发色联想対应起来的。
夜晚的东京很漂亮。
即使这具身体非常虚弱,甚至没有心跳和体温,就连血液的量都是游戏中设计好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依旧能感受到风的吹拂,也能嗅到远处的花香。
过于敏锐的嗅觉,此时并没有折磨她,而是让她察觉到了别人都察觉不到的景色。
望月弦脚步轻快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