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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喻一枫摇了摇头,我的睡眠质量好得很,你不会影响。还有,我们是朋友,又不是情侣,更不是什么一夜情的暧昧对象,不用担心擦枪.......走火,只是躺在一张床上睡个觉而已,不是很正常吗?
穆清看着他坦荡的神色,心里感叹这话你竟然也有脸说出来,你图我色的司马昭之心今天白天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但脸上却装出了十二分的犹疑:可是........
这是最两全其美的办法了,还是说你不认为我是朋友?喻一枫看着穆清,眼神里适时流露出一丝委屈。
不得不说,这种站在道德高地进行指责的方式实在是让人无法反驳虽然穆清也并不想反驳就是了。
穆清为难似的咬了咬下唇,约莫着浅淡的水红色会隐隐出现在唇瓣上时,才略点了一下头反正喻一枫的武力值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如果真的发生点什么,那大概率也不是自己吃亏。
客房里的云丝早已忘记了主人把它从卧室强行抱出来的行为,团在被窝里睡的正香;喻一枫走过去小心地拿起枕头,和穆清一起回到了卧室里。
躺下的瞬间穆清还在担心,身边有人的话估计自己可能还是睡不着;但没过多久,汹涌的困意却忽然袭来,将他拖入了黑沉的梦境之中。
喻一枫静静地躺在他身侧,听到身边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而幽深,唇角忽然翘起了一个弧度。
该说他是过分相信人性、还是过分相信自己呢?
文中的诗选自普希金《我曾深爱过你》,翻译如下:
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
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我一样爱你。
(翻译我进行了一些微调,不影响句意,不影响阅读)
第18章 谜
这一觉穆清睡得很沉。直到虚掩的门被调皮的猫推开,难闻的焦糊味顺着门缝飘进来,他才悠悠转醒。
咳咳咳!
身体先于意识反应过来,穆清伸出手掩住了口鼻,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这味道.......是谁在他家做生化实验吗?
饱受摧残的云丝躲在被窝里中气十足的喵喵叫,竭尽全力控诉这非喵的残酷罪行;穆清隔着被子摸了摸脏话连篇的猫咪,伸手去床头的柜子上摸眼镜,打算出去寻找这可怕味道的来源。
平日放眼镜的位置空空荡荡,穆清摸了两遍没找着,这才忽然想起来:他昨天是在客房睡的觉,眼镜也被他顺手放在那边了。
算了。反正是在自己家,戴不戴眼镜都一样。
穆清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刺鼻的焦糊味冲击力骤然提升了一个档次,还伴随着隐约的嘶嘶声。穆清屏住呼吸,大步走到了厨房门口,拉开了半掩的房门。
灶台前的男人吃了一惊:现在时间还早,你怎么就起来了?
穆清被这味道熏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走过去直接关了火,又打开了抽油烟机,直接调到了最大档。
机器启动的提示音响起,扇叶的嗡鸣迅速带走了堪比生化武器的焦糊味。穆清咳嗽一声,眨了眨蓄满泪水的眼睛:你这是要谋杀我吗?
满盈的泪珠藏不下,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在脸上留下两道晶莹的痕迹。没有眼镜的遮挡,微微泛红的眼角和湿润的眸子尽数落入喻一枫眼中。
真漂亮。喻一枫看了个全程,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什么?穆清正眯着眼睛仔细辨认煎锅里的东西,恰好没听清。
我是说我今天起得早,想给你做点早饭吃。
穆清看着煎锅里那一坨可疑的黑色凸起,问道:你说的早餐,是指这个?
嗯。
做的什么?
喻一枫羞愧地低下头:煎鸡蛋。
穆清:..........
他沉默着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菜板,并不打算去一一辨认水池里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叹了口气:多谢你手下留情,没有炸掉我的厨房。
喻一枫原本是抱着随便做一点失败品好让穆清过来做饭,同时意识到他对自己的重要性的目的进的厨房,但就目前的结果看来,他还是太高估自己的厨艺水平了。
对不起。
穆清看着眼前的男人,有心想再教他一些独立生活的基本常识,但话到嘴边时,却又被他咽了下去。
眼前的这个人只是来和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恋爱游戏的,并不是打算搭伙结伴认认真真过一辈子的;所以就算他炸了厨房,也没必要去指摘,反正等过了这阵子新鲜劲儿,他们大约再也不会有联系了。
穆清心里安慰着自己,露出个非常克制的笑容:没事,新手都会这样的。但你要是下次想做饭,记得叫醒我和你一起,好吗?
这意思是.......还有下次!?
喻一枫敏锐地察觉出他话里暗含的邀请,心情瞬间好了不少:嗯,我一定.......别动!
穆清的动作僵在半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