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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慕铮拧眉。在他看来这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法子。
“听见了没有?不许你乱来。”钱娇娘动了一动,咬了他冒出青茬的下巴一口。
邢慕铮原本还没有餍足,她一动他也跟着动了,只是嘴里还说着话,“那就酒后失仪?”
“这也不行!”钱娇娘闷哼一声,“你叫我再想想,一定还有办法......”
“行,由你。”不成再说。软玉在怀,邢慕铮不再想其它,一个翻身又将钱娇娘压在身下。
第三百一十章
邢慕铮是想着速战速决的。因为新皇永泰帝已经在朝中排除异己,将一批老臣打发回乡,同时另有一批折子弹劾他囤兵,全是徐家与他的党羽。听说永泰帝至今压着这批折子,只是不知何时将这些折子放出来。
届时大概就是永泰帝想对他动手了。他如若下令彻查此事,他就必须上永安亲自解释这事,去了怕就是回不来了。
这些邢慕铮还未与钱娇娘说,他不想她过于担心。只说朝中有异动,须防范未然。因此邢慕铮的寿宴过后,他就“病”了。病得无法出门,成日与钱娇娘厮混。
二人按理是老夫老妻,但正而八经两情相悦后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两人这些时日才有些新婚甜蜜的滋味,时时总想独处一室,待了一处就想胡来。先前二人各自还有庶务缠身,如今邢慕铮称病在家,他更是有劲儿无法发,缠得钱娇娘连事儿也干不了,抓了她四处乱来。钱娇娘原身子骨算好,竟也被他折腾得日日晚起,连连瞌睡。
只是没羞没臊地过了些日子,钱娇娘一日大汗淋漓,跪于榻上叫邢慕铮自后开疆扩土时,她忽而灵光一闪,一抹念头划过去,且抓住了。
她蓦然转过身来,邢慕铮差点没被她绞出来,他闷哼一声,扯着她的双臂贴向她,舔过她汗湿的脸庞,“着急什么,还不是时候。”
钱娇娘喘气拍他道:“你快点儿完事,我有正经事与你讲!”
邢慕铮听话埋头苦干,只是还不能快快完事,钱娇娘小死一回,才像缺水的鱼儿般汗涔涔被抱进浴桶里。
钱娇娘在邢慕铮的怀抱里悠悠转醒,玉臂打出一叠水花,她没好气地扭头瞪邢慕铮,邢慕铮带了些许心虚,收了她的手臂,轻吻她的指尖,“有什么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都被你顶没了。”钱娇娘没好气地脱口而出,浑然不觉自己竟是打了色腔。
邢慕铮一听这还得了,才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他按着钱娇娘,粗声道:“有什么正经话你赶紧讲,讲了咱们办正经事。”显然他这此正经事非彼正经事。
钱娇娘又好笑又好气,她在水里拧他的痒痒肉,“消停点儿,真有正经事!”说罢她也不待邢慕铮回应,径直说道,“我方才想到,赵小姐身上的秘密……莫非并不是要洞房,而是在于赵小姐与夫君行**之事……试想赵小姐惟有与夫君坦诚相对,并且行这事还爱气血沸腾,容易出汗。”
邢慕铮一点就通,“你是说也许赵大人用了什么手段,将藏宝图刺在赵小姐身上,又必须有汗液才能叫它显现?”
钱娇娘点头,“这只是我的猜测,也许是血液,也许是男子那精,都说不准。不过咱们可以先试这个猜想,也许就猜中了。”
邢慕铮道:“你想得不无道理,待咱们干完正经事,再去干你那正经事。”
钱娇娘笑得娇媚,“冤家,你成日里把我弄得成烙饼了,还跟饿狼似的!我懒得与你闹,我去办我的正经事,你去养你的病!”
说着钱娇娘便出了浴桶,蝶一般飞到屏风外头去拿衣裳穿。
邢慕铮被那一眼瞪得心火不上不下,想追出去压了她又怕她嗔怪,只能放了她走,静待黑夜。
只是钱娇娘也没能去干上事儿。永泰帝几日后便不知如何得知了邢慕铮的病情,他赐下一车上等药材的同时还送了一个御医来,说是要为邢慕铮看病。
第三百一十一章
邢慕铮才从娇妻身上下来,面色红润精神奕奕,为求不露破绽,邢慕铮难得地化了一回妆容,不出片刻便病怏怏地叫人心生同情。
领队的是永泰帝身边的大太监招挥,他是自小跟在永泰帝身边的太监,对永泰帝再忠心不过。他见邢慕铮如此虚弱躺在床榻上,面色极为不忍,“奴才原以为邢侯福气傍身,当不过小病小痛,不想竟是如此严重。奴才真是该死,竟今日才带了御医来。”说着招挥自己扇了自己两巴掌。
邢慕铮略显虚弱地摆了摆手,苦笑一声。
钱娇娘擦了擦眼角,凄凄说道:“我们家侯爷原是在战场大小伤不断,如今旧疾复发,身子骨竟就支撑不住了。妾身请了附近最好的大夫过来,都说是难以医治,惟有卧床休养。妾身瞧着那些庸医,药方子是一张张地开,药也是一帖帖地喂,可侯爷总不见好。妾身原就心焦得跟在火上烤似的,正想厚着脸皮向天家求个御医过来,不想天家如此关心我家侯爷,送了那么多的药材来,还真儿派了个御医过来!妾身心里头真不知该如何感激,公公回永安去,请务必代我向天家叩谢天恩。”
招挥感慨道:“邢侯大人是我燮朝肱骨之臣,如今竟生重病,圣上听闻之后心急如焚,当即就要派御医过来为侯爷诊脉。只恐侯爷身边的大夫不尽心。”招挥侧了身子,让一直恭候在侧的御医上前,“这位是贾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