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亵玩(h)
江承宣开始觉得煎熬,让他难受的元凶却睡得正香。
‘算了,不跟一个醉鬼计较。’江承宣无奈的想,继续拆着季舒卿头发上的发卡。
这种细致的工作着实磨人,结束时他额头都出了层薄汗。
司机刚好停下车,“江总,到江家祖宅了。”
江承宣这才意识到他上车时没对司机说别墅地址,对方认出他身份后默认开到了江家祖宅。
不过祖宅最近没人住,他们今晚可以歇在这里。
江承宣对司机道谢,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季舒卿下车,还没到家她就醒了,吵闹着要自己走。
她步伐踉跄,还穿着高跟鞋,好几次险些摔倒。江承宣只能时刻警惕,护住她不让她受伤,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他已是心力交瘁。
“我去开门,你靠墙站稳别摔了。”江承宣不放心的叮嘱。
“知道了。”季舒卿不耐烦的说。
他再三看向她,然后用最快速度把门打开,回头看她,她确实没摔,却把高跟鞋扔得东一只西一只。
江承宣不赞同的皱起眉,“地上凉,你光着脚容易生病,我抱你进去。”
季舒卿仍要自己走,他这次没再惯着她,把她扛进屋里。
在她的抵抗声中,江承宣把她按进沙发,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神情严肃的说:“我去给你拿拖鞋,你不许乱跑。”
季舒卿不爽他违背自己的意愿,她把头扭到一边,没好气的‘哼’了声。
江承宣见状忍不住火气上涌,他故作冷脸,沉声道:“再不听话,我待会儿就教训你。”
他面色阴森,季舒卿被吓到了,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怯懦小声说:“知..知道了...”
见她害怕,江承宣又于心不忍,他安抚的轻拍她的背,揉着她的脑袋,没一会儿她就闭上眼,像是睡着了。
江承宣将她调整成舒适的姿势,接着去门外捡她的高跟鞋,回来关好房门。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挂起,换好拖鞋去厨房倒了杯水喝,来到客厅打算抱季舒卿去卧室休息,眼前的画面却让他脚步一顿。
季舒卿摸索着礼服后背的拉链,灵巧的手一下拉开,嘴里边嘟囔着“好热”,边用手把裙子往下扯,上半身的白皙肌肤瞬间露出。
她只贴了胸贴,挺翘饱满的豪乳立刻跃入江承宣眼帘,随着衣服的拉扯,脱兔般上下弹跳。似乎是觉得胸贴不舒服,她抬手摘去,粉嫩乳尖暴露在空气中,高高的翘起,挺立着晃动。
江承宣眸色变得幽深,他今天不打算碰她的,可她却偏偏来引诱他,她折腾了他那么久,他收点利息应该不过分吧?
他走到季舒卿面前,她已经脱下了裙子,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她看见他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娇声命令:“我口渴了,你去给我倒水。”
江承宣指指自己的唇,“这里就有水。”
季舒卿看向他的嘴巴,那里亮晶晶的,好像确实有水。
她将唇凑上去,粉舌舔舔,然而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解渴甘泉,她瞬间冒火,气鼓鼓的骂他:“你是骗子,根本就没有...唔...”
话未说完,江承宣就吻住她的唇,舌头伸入她口腔,有力的舌尖四处探索挑逗,舔舐着她洁白的贝齿,追逐含吮着她的粉舌,来回搅动纠缠。
他的吻又猛又凶,季舒卿很快就喘不过气,招架不住的倒在他怀中,双手无力的推着他。
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在充沛在嘴里,缠绵拉扯间满是水声,季舒卿眼神迷离,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片水中。
好在江承宣及时放过她,没让她窒息过去。
他抬着她粉艳的脸,指腹在红肿的唇上摩挲,沉声问:“我是不是骗子?嗯?”
季舒卿慢吞吞的摇摇头,“不是...”
“那你冤枉了我这个好人,是不是要给我点补偿?”他诱哄着她。
季舒卿先是一愣,然后猛地瞪起眼睛说:“我不能把钱给你!”
江承宣哭笑不得,他无奈的轻笑,捏捏她的脸问:“我不要你的钱,我要其他的,你愿不愿意给我?”
季舒卿垂头思考着,然后点点头,“嗯。”
江承宣唇角扬起满意的笑,“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待会儿不管她怎么哭喊,他都不会停下的。
“骗人是小狗!”季舒卿义正辞严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江承宣就脱起自己的衬衫和裤子,他已经忍够了。
他摘下季舒卿的内裤,两个人都变得赤条条的。
朦胧的灯光月色般打在她的胴体,给皎白肌肤镀上一层透明的光晕,动人曲线是上帝细心勾勒、身躯是鬼斧神工创造的作品,绝色诱人让江承宣喉结上下混动,无名之火熊熊沸腾。
他笼住她浑圆的胸,手掌用力把双乳堆高,挤成色情的形态。手指放肆的揉捏着,故意捏出樱红的乳头,或是用指尖拧住旋转,上下拉扯,或是快速来回拨动,把它们挑逗的更红更肿。
“啊...不要...”快感从乳头传出,季舒卿禁不住出声拒绝,去推他的手。
江承宣的手岿然不动,他继续碾着她的奶头,残忍的玩弄着,“怎么?你要当骗人的小狗吗?”
季舒卿摇着头,“不要...”
“那就乖乖听话。”江承宣说,他松开她的胸,“自己把奶子捧起来给我吃。”
季舒卿纠结的咬咬唇,最后还是照做了。
她双手抓着丰满的胸乳,压在一起往上抬。这对乳儿实在丰硕,她的小手根本捧不住,大把的白嫩乳肉从指缝溢出来,配合她羞涩无措的神情,画面淫靡而色情。
江承宣的性欲立刻上涌,他迫不及待的用唇含住乳头,口腔使劲嘬吸,用舌头来回舔弄,牙齿啃咬。
“唔...”季舒卿无助的嘤咛着。
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前,狠狠亵玩着她的双乳,她却只能承受。
过了好久,他才从她胸前抬头,季舒卿刚想舒口气,他的唇舌却又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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