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卞映凝打起精神，拿出手机。
    华灿灿毫不避讳，直接一把搂过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和她一起看镜头。
    跟个小鸡仔被人捂着的卞映凝人都懵了。
    拍照……是这样拍的么？
    看华灿灿已经摆好表情了，卞映凝只得摁了几次快门。
    一看照片，华灿灿穿着旗袍，卞映凝头看起来跟要被“泰山压顶”一样，不知道还以为是富婆在哪找了个小跟班。
    卞映凝来了兴趣：“来，换我来抱你试试。”
    这姿势显得华灿灿很霸气呀，她也要拍一张这样的，拿去发朋友圈也好。
    华灿灿也没有意见，两人调换了姿势，华灿灿柔柔媚媚的趴在卞映凝怀里。
    很快照片出来，卞映凝手在相册里划过来看看这张，划过去看看那张……怎么明明是一样的姿势，感觉完全不同呢。
    看到华灿灿搂她时，别人大概会“卧槽，我也想这样靠”，但是她搂华灿灿时，别人应该是“两朋友感情还挺好”。
    华灿灿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斜眼看到卞映凝手机里的照片，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平板电（垫）脑。”
    卞映凝：“？”什么脑？
    刚好此时台上主持人在宣布尚清茴的成绩，两人便也没再继续说话。
    听到她的得分，卞映凝忍不住提了提嘴角，下一秒对上华灿灿如火炬般的目光：“你笑什么？”
    立马收起笑意的卞映凝：“我没笑。”
    “你笑了。”
    “我没有。”
    “老子都看见了！”
    “你看错了！”
    “哼，”华灿灿咬牙：“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
    “我翅膀就没软过！”
    “……”
    “她上次公然在朋友圈拿我家来当笑话一样的事我还没找她算账呢！”想起尚清茴华灿灿是恨的牙痒痒。
    “她那不是说的比赛嘛。”而且还后悔秒删了。
    “反正跟我华家有关的事，就是我的事。”华灿灿扬起下把，霸道护短。
    卞映凝不留痕迹的转移话题：“那你认识烹饪系那个实操课的蒋老师么，听说以前还在米其林干过的那个。”
    “蒋老师？”华灿灿想了想：“没听说过。”
    “嗯……有点胖胖的但好像也蛮高的，很像弥勒佛。”这么一回想，感觉蒋老师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俊俏人物。
    “没有印象，有事？”
    “没，”听她这样说卞映凝也没在纠结于这个话题：“尚清茴得分10分是满分了吧？”
    华灿灿不在意的点头。
    “那你怎么这么悠闲，你不应该有点危机感吗，如果可以的话努力表现自己让老师给你破格加点附加分啊！”怒其不争。
    华灿灿白了她一眼：“虽然我不太待见她这个人，但她刚才跳的那个舞蹈确实好，甚至已经到了舞随意动的境界，就连装扮都挑不出任何差错……
    也不知道在这么短时间里，她哪里还能找出这样的一件衣服。既然可以找出来的话，怎么刚才还发那么大的脾气，好像一切都毁了一样。”
    卞映凝默默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多半是比不过她的，只能说尽力拿个第二第三名吧。”华灿灿一番话说得清醒又透彻，很是坦然的接受了尚清茴比她优秀的这个事实。
    卞映凝听得肃然起敬：“虽然你跳舞比不过她，但是在自知之明方面你确实比她做得好。”
    华灿灿：“？”你确定你说的这是夸人的话语？
    ……
    华灿灿弹了一手铿锵有力的古筝曲。
    虽然比不过尚清茴的让人眼前一亮惊叹不已，但也听得人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古时战场，见证着为守护疆土而进行的最原始的竞争和杀戮。
    而且古筝表演本就难见，几届下来都难得遇到一次，她最后也是获得了9.8的高分。
    卞映凝看向观众席，尽管华绛蓉没有表现得很欣喜，但可见整个人都是散发着好心情。
    不过她旁边不远的男主南宫瑾，看起来神色就不是太好了。
    永远一脸别人欠他钱的样子。
    不是自己干的，也不是女主干的，那毁了尚清茴衣服的人会是谁。
    在原著里并没有出现这一个意外。
    剧情都是按照着原来的时间线来走，她原本以为因为自己的原因，她扇动的翅膀引得女主女配们都发生了和原著不一样的变化。
    所以出了原著中没有的事时，以至于她没有太多思考就简单的先入为主判定事情是女主季小雪做的。
    可现在证明不是她，那应该是谁。
    走廊里的监控还那么巧合的坏掉了。
    正想着呢，那边的南宫瑾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卞映凝目光，转头而来，四目相对，两人眼里都有对方看不懂的东西。
    暗芒涌动，宛如有看不见的刀光剑影相撞出火花，好像……哪里变得不对劲了。
    ……
    季小雪倒是如原著中一样，唱了首改编的歌曲，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没调动起来，反正卞映凝听得觉得不是很完美。
    有调动听众情绪的迹象，只是没有那么彻底，要是她感染力再降低一点，多半就变成不伦不类了。
    难道女主就比较有光环，水平虽如此还能拿到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