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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啊他语气轻轻的,带着点亲昵。
傅予鹤瞥了他一眼,肩头往他那边倾了倾,不客气。
沈弈笑了声,没有客气,身体往下滑了一段,脑袋靠在了他肩膀上,傅予鹤侧过头,视野被鸭舌帽挡了半截,看不见沈弈的脸。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有点碍眼。
沈那边傅澄端着相机转过头,就见沈弈靠在他大哥肩膀上,闭眼似乎睡得正香,他对上他哥平淡无波的目光,声音一下卡在了喉咙里。
那种好怪的感觉,又来了。
他哥看沈弈的眼神,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傅澄不是无知无觉,只是很多时候不会去深想一些事,但次数多了,他想不注意也难。
没多久,他们离开了候机厅,检票过了安检上飞机,三人的位置是相连的,依旧是沈弈坐在最中间。
傅澄心里那古怪的感觉还没散,坐在里边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有些心不在焉的。
飞机的行程不远,只有两个小时不到,傅予鹤安排得周到,酒店都是提前定好的,三人下了飞机,先坐车去了酒店放东西。
酒店定了三个房间,在同一楼层,他们各自放好行李,打算下午去滑雪场玩,他们直接叫了外卖到酒店,三人聚集在傅予鹤的房间里,这间房带一个客厅。
你怎么了?午饭间沈弈问傅澄,怎么觉着你状态有点不对啊。
没啊。傅澄否认道,就是坐飞机有点晕。
撒谎。
沈弈没追问,随手拿过一罐饮料,单手食指扣了易拉环几下都没打开,又懒得把另一只手腾出来,一旁的傅予鹤看不过眼,拿过易拉罐帮他打开放在了他手边。
谢谢哥。沈弈接过喝了口。
傅澄看看沈弈,又看看傅予鹤,有些试探的,怯怯的推出易拉罐,哥,我也打不开。
他吃小龙虾双手都是油。
傅予鹤掀了掀眼帘,接过易拉罐打开放在了桌上。
谢谢哥。傅澄喝了口饮料,抬眼对上他哥视线,仿佛对方一直在看他,他脸色僵了一下,下一秒傅予鹤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沈弈若有所思了几秒,唇角扯着上扬的弧度说起了下午去滑雪场的事,傅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
下午三人一块去了滑雪场,他们换上了同色系的滑雪服,换衣服时,傅澄先进了换衣间,怀着兴奋,换的最快,他出去等着沈弈和傅予鹤。
沈弈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放进了柜子里。
在他旁边的傅予鹤瞥见,顿了一下,手表
看到手表的刹那,那晚的回忆在脑海里闪现。
精致的腕表戴在他的手腕上,抵着腕骨,带着银质的冷淡禁欲感,他拽着他的手,十指紧扣陷入了被子当中,牢牢的禁锢无法逃脱。
傅予鹤不自觉的动了动手腕。
这个?沈弈又拿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傅予鹤回神:之前没看你戴过,以为你不喜欢。
喜欢的。沈弈轻轻抚摸了一下手表,动作温柔的似抚摸珍宝,他说,虽然是你顺便给我带的,但我就自作主张的认为这是你的心意了,哥,你送我的,我都会好好保管的。
他把手表放进柜子里,就不带上去了,弄坏了刮花了我会心疼的。
傅予鹤看了他一眼。
沈弈笑眼弯弯,很温暖,整个人都像是散发着温度,带着一层柔软的光辉,傅予鹤的心脏撞击着胸膛,一下比一下快。
嗯。他喉结滚了滚,突然很想亲他。
他说:过来一下。
怎么了?沈弈往他那边走了一步。
接着,被他拽着手腕,压在了柜子上,清浅的呼吸扑在他脸上,他抬眸,对上傅予鹤暗色的眸子,他了然的勾唇,扬了扬下巴,一个迎合的动作,足以瓦解傅予鹤的那道绷着的理智神经。
哥,你们好了没啊?门口傅澄扯着嗓子问。
傅予鹤:
沈弈低笑了一声,傅予鹤莫名脸热了起来,他别开脸,松开了沈弈。
不亲吗哥?沈弈轻声问。
傅予鹤瞥了他一眼,再度转过头。
傅澄:哥,沈弈!你们好了没啊!?
傅予鹤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眯了眯眼,蓦地凑上前,亲了一下沈弈,唇贴着唇,谁也没有动。
沈弈睁着眼睛,傅予鹤对上他视线。耳根泛红,他抬手捂住了这双清澈的眸子,轻轻的,慢条斯理的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沈弈又笑了。
别笑。傅予鹤低声用恐吓的语气说。
沈弈被他捂着的眼睛眨了眨,说:哥,我现在比刚才更喜欢你一点了。
傅予鹤:
沈弈:我有点,想和你做。
傅予鹤呼吸一顿,沈弈,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现在,这一秒,都是你。沈弈说,没有别的。
傅予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