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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两人谁也没提蒋泽枫搬回去的事儿。
顾引舟从上头下来时,撕拉一声响,他动作霎时间停了下来,下面扶楼梯的蒋泽枫也听到了那声响,抬头看过去。
为了躲太阳,他站在楼梯内侧,和顾引舟是面对面的,顾引舟下来的位置,蒋泽枫的脑袋恰好到他胸口处,他一抬头,就将上头的风景看了个清清楚楚。
顾引舟衣裳破了。
他穿的本就是蒋泽枫和他亲哥的一些旧衣裳,不太抗造,他下来时,衣襟被木质楼梯的一个缝隙夹住,他没注意到,这一来,胸口处的布料直接被撕裂了。
忙活了大半天,他身上汗水直流,颈间小麦色的肌肉浮着一层薄汗,看起来格外的诱人,他外杉衣襟被撕裂,里头穿了一件亵衣。
肌肉线条紧实而充满了力量感。
夏日薄薄的一层,这会儿被汗水浸湿,正十分服帖的贴在身上,若隐若现,比不穿看起来还要叫人瞎想。
外衣实在是破得太不是地方。
顾引舟脸色变了变,最终定格在了难看的程度,他停在了那里,一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指尖紧紧的扣着楼梯的边缘。
哥,你身材真结实。蒋泽枫说。
顾引舟:
他面红耳赤,不知是晒的,还是面对这中画面羞愤难当。
蒋泽枫伸手将他夹在楼梯缝隙的衣服扯出来,擦擦汗吧,渴吗?
顾引舟胡乱嗯了声,动作迅速的下了楼,转身往屋里走去。
蒋泽枫揉了揉鼻子。
还挺好看。
哥,东西还没收。他喊了声。
顾引舟想去换件衣裳,等会。
先把活干了啊。蒋泽枫不知有意无意,就是不想让顾引舟去换衣裳。
顾引舟脚步停在了原地,转过头。
没事儿,我又不看你。蒋泽枫瞥了他衣裳破了的地方一眼,就只有咱们俩在这儿,犯不着这么讲究,你说是吧哥?
顾引舟:
他紧抿唇角,脸上涨红,察觉到蒋泽枫口是心非的目光,却又不好多说什么,扯了扯掉落下来的布料,挡住了那一块空缺处。
挡什么?蒋泽枫显然是在逗弄他,语调微微上扬,你有的我也有,我要是担心被我瞧了吃亏,那等会你也瞧回来就是了,啊我全身上下被都被你瞧完了。
他指的是他后背不方便时,顾引舟帮过他洗澡。
顾引舟咬着牙挤出几个字:不知羞耻。
都是大男人,羞什么。蒋泽枫说。
顾引舟:
快点啊哥,我一个人拿不了这么多,等会还要去还东西呢,还有打扫房间他一一细数着要做的事儿,明摆着就是欺负顾引舟,顾引舟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蒋泽枫原只是口头调戏两句,不想,顾引舟当真转过头,朝他走了过来。
他们一块把楼梯搬进去,顾引舟能感觉到蒋泽枫的目光总在他身上徘徊,起初面红耳赤,到后来便也自暴自弃似的,不遮不掩,随他看去了。
搬完了东西,还要去把东西还去村里木匠那儿。
我去,你歇着。蒋泽枫瞥了他胸口一眼。
他的目光炽热,顾引舟别过脸,深呼吸一口气。
看什么。他低声说。
很漂亮啊。蒋泽枫说。
漂亮得他有了些反应。
顾引舟:
蒋泽枫舔了舔唇,搬着地上的木箱子,我先走了哥。
再不走的话,感觉会做出点什么吓到顾引舟的事儿。
总觉着那肌肉手感很好。
蒋泽枫产生了一中就像想摸他手上茧子一样的心情。
屋顶修好后,当天夜里,蒋泽枫就打算搬回他那间房了,他去顾引舟房间里拿枕头时,顾引舟刚洗了澡进来。
做什么去?
屋顶修好了,就不在这儿占地儿了,我先回去了。他说。
顾引舟一顿:回去?
回房间啊。蒋泽枫理所当然的说。
顾引舟:
他眼睁睁的看着蒋泽枫回了他的屋,愣了好一会儿,发现蒋泽枫不是说说,是真回他那屋没有一点的留念。
这让他察觉到,有什么失控了。
夜半,顾引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闷得慌,这会儿又听到了蒋泽枫出门的动静,他翻身而起,跟了出去。
两人前后脚出门,又一前一后的回来。
第二日,蒋泽枫是被劈柴声吵醒的。
院子里,顾引舟拎着斧头,脸色看起来有些冷。
迫不及待的回屋,又每夜去那王姑娘家门对面当望夫石,这玩的是哪出?
顾引舟一夜没怎么睡。
蒋泽枫也是。
他那间屋子白日晒太阳,晚上蚊虫多,虽光线好,但不如顾引舟的那间房凉快。
他大早上被吵醒,打着哈欠出来,哥,你这么早劈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