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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锦已然无暇顾及他在做什么,只觉得后穴深处难耐得厉害只是手指根本不够,不够抵达他记忆中销魂蚀骨的境地。
赫连恒却能让他更要命。
男人的舌尖突兀地触上他那些伤痕,新肉敏感得超乎想象。
宗锦抖了抖,丢人地哼出声:别碰,别碰那些伤
那可以碰哪里?嗯?男人柔声问着,手指配合着话语,在他身体里探寻顶弄,这里,或者这里,或者这里?
你,宗锦咬着牙道,你可真是个王八蛋。
赫连恒的另只手又绕到前头,握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夫君明明很舒服。
你闭嘴。
连这儿都湿了。
然而男人的余裕也是装出来的,其实他早硬得胀痛,已到了极限。
手指突然间抽离,宗锦傻乎乎地嗯了声,紧接着男人的肉刃便顶上翕张的穴口,一点点碾入,直抵最深处。
啊唔!
里头的快活地就这么狠狠地被男人顶到,宗锦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却被赫连恒捂住了嘴。
男人捂着他的嘴,缓缓抽离再狠狠顶进,薄唇抵在他耳上低低道:不想被影子听见,就别出声。
可出不出声,早都不是看宗锦的心意了。
即便赫连恒捂着他的嘴,沉沉的喘息依然会漏出来;男人还喜欢顶进去时大力,更激得他喘息连连。
宗锦的膝盖在不停打颤,身后的男人却根本无所谓他站不站得稳;赫连恒掐着他的腰,带着他合上自己的节奏,一下比一下更深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过激的快感自尾椎爬上宗锦的脑子,让他比喝醉酒时更飘忽,像踩在云端,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将身体敞开接纳另一个人的进入,比刀架在脖子上更危险。
可这种危险,又叫人上瘾。
夫君,赫连恒低声问,为妻干得你舒不舒服?
宗锦偏了偏头,用力挣脱他的手:你闭上嘴!
怎么,平时喜欢我叫你夫君,男人语中带笑,现下我叫了,你又不喜欢了?
闭、闭嘴,啊
赫连恒再度俯身,扳过他的脸,与他唇舌纠缠。
宗锦被吻得头晕目眩,可每到要昏过去的边缘,又会被重重操进他身体里的东西激得醒来。
他再无法想那些有的没的,只剩下快感与爱意,将他完全填满。
第二百零二章 吹吹夜风聊聊天
唉。
为何叹气?
丢人,真是丢人,宗锦伏在赫连恒背上,下巴抵在对方肩膀,丢人他娘给丢人开门,丢人到家了。
赫连恒背着他,步伐稳当地顺着来时的山道往下走。他背得极稳,宗锦在他背上几乎都未感受到多少颠簸。
听见他的话,赫连恒微微侧头道:有何丢人的。
不丢人吗,有人在旁边听着你不嫌丢人吗?
影子听见了又何妨。男人说话时都透着股满足,你只当影子不存在便好,他既不会向外透露,也不会在你面前提及。
宗锦简直想直接掐住赫连恒的脖子,问问他四书五经是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但他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连走路都够呛,更别说跟赫连恒动手了。
刚结束的时候他腿都软的。
光是想想方才发生的事,宗锦的脸便开始烧得慌。
他换了个边肩膀靠,侧脸压在男人背上,看着身边缓缓退后的树木。
赫连恒就这么背着他慢慢走着,沉默了好一会儿,宗锦才开口问:你不想问问北堂的事么?
问不问人都已经不知去向,你何时想说自然会与我说。
男人这种态度,既可以说是对宗锦绝对的信任,也可以说是压根不在乎。宗锦不爽地瘪瘪嘴,说:你还记得左丘吗。
自是记得。
北堂家的人早死光了,在你身边呆着的,是左丘家的后人。
宗锦抬起头,言简意赅地将话倒出。他还有些期待看赫连恒吃惊的模样,虽然现在到处都黑黢黢的,也看不见什么。
但赫连恒就是赫连恒,每次都可以恰到好处地让他失望。
男人脚步未停,态度也平淡,没有半分动摇:这便说得通了。
说得通什么?
说得通他为何背叛。赫连恒道,北堂跟随我时日不短,我了解他。
你展开说说。
他表面上不拘小节,但内里城府颇深,见事也明;他除了好吃,对钱财美人权势,都兴致缺缺。男人淡淡说,且他无亲无故,也无心上人;这样的人,收买或是威胁,都很难。
确实,我跟你看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