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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不行,这样穿出去太喧宾夺主,之后的舆论会控制不了,到时候传出去会让业界的人笑话的。”
“怎么就喧宾夺主了?”澹台馡从身后搂着臧芷,轻轻托起臧芷的下巴,让她把视线都放在镜子里,“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传出去的舆论只能是两相好,再找几个主流的媒体把控下还能说澹台集团和臧氏联姻,青梅竹马一段佳话。”
“呸,就你不要脸!”
酒会那天声势浩大,在达勒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神似婚纱的礼服着实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球,澹台馡还故意在臧芷眼跟前转,除了上台的时间分开,别的时候总是在后面端酒送吃的,牧笛身为臧芷的助理只能再往旁边站,“小馡总,你看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干,要不你一声令下把我给打发了吧,我都站累了。”
牧笛第一次参加这么高端的酒会,公司给员工准备了相应的礼服,牧笛也是第一次穿这么贵的衣服和十厘米的高跟鞋,跟踩在锥子上一样,还要提着一股气不能懈怠,整个脸都崩得苦哈哈的,哪还有平时的可爱。
澹台馡在臧芷跟别人聊天的时候抽空搭理了牧笛一眼也不敢做主,“待会儿你自己跟臧总说吧,你是她的人我可不敢随便承诺,到时候我俩一起被骂。”
“妻管严……”牧笛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澹台馡没听清,就看见小姑娘的嘴一张一合。
牧笛鼓起勇气凑到澹台馡的耳边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妻!管!严!”
说完牧笛就谎称要去上厕所躲远了,看着牧笛摇摇晃晃的在人群中逆流,澹台馡放大了音量说:“小心点别摔着了,我又没反驳!”
“吵吵什么呢?”臧芷正在跟刚签了合同的投资方聊天呢就听到后面欢闹的声音,不得已转过身来,“牧笛怎么了?你不会又跟人家说什么口花花的话了吧?”
“怎么可能!”澹台馡不满地蹙眉,“我都说了已经改邪归正了怎么还会对别的女人说这样的话,更别说是你的助理了,要玩也不会找这么近的啊。”
“嗯?”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澹台馡连忙把刚刚的话重复给臧芷听,博取好感:“刚刚牧笛说我是妻管严,又怕被我教训就跑了。但我怎么会教训她呢,她说的分明就是事实啊,我就是妻管严,对不对啊老婆?”
最后一声老婆让臧芷红了脸,偏过头哼了一声:“谁是你老婆,越来越不要脸了,又不是在家里,瞎说什么呢!”
澹台馡却不依不饶:“怎么就乱说话了,我们是有婚约的,难不成你还想悔婚啊!”
臧芷瞪了她一眼,“回家再收拾你!”
“收拾就收拾,我还就怕你不收拾我呢!”澹台馡跟臧芷咬完耳朵以后也学着牧笛的借口溜了。嘴角的笑意直到出了大厅都没落下,她的芷儿从卑躬屈膝到礼貌疏离再到现在能跟她打趣犟嘴,别提有多高兴了。
“蔚总,这好像弄不干净……要不我赔给你吧?虽然我很穷,但一年两年总会赔清的,对不起对不起。”
澹台馡听到小助理的声音加快了脚步,还想进去嘲笑她躲到蹲坑里一直不出来呢,没想到走进了听到这番话。
蔚总?蔚瑞凝?
没有迟疑,澹台馡转进了酒店卫生间的公关公共区域,正瞧见牧笛蹲下给蔚瑞凝擦拭裙摆。
听到门口的动静,两个人都抬头看向澹台馡,“这是怎么了?”
牧笛哭丧着脸说:“小馡总!我来的路上脚一崴然后就撞上蔚总了……”
“我都跟你说了别跑这么快,看吧,这下惹出事儿来了,人家蔚总的礼服你那工资陪得起么,笨死了,你以后就跟了蔚总吧,卖身几年也就还清了。”
澹台馡一向跟牧笛都是这样的说话方式,牧笛算不上专业的秘书,她和臧芷对她也没有那么高的要求,看到她的勤勉和努力,就想让她慢慢成长起来,这年头心思单纯的人太少了。
可这样的话在不知内情的蔚瑞凝听来却觉得有些过头了,臧氏的酒会办得很周到,邀请卡上写了详尽的信息,也做了很多的备用方案,比如备好衣物来应对这样的状况。只是牧笛一惊一乍的,知道自己闯了祸脑子一下就懵了,直拉着蔚瑞凝就到这了,一路上一直在说对不起,都没能让她插上话,现在总算是能说话了,却又是这样的情况。
蔚瑞凝帮着牧笛打圆场说:“澹台,没必要对小姑娘这么凶,她不是故意的,我不会追究,一件礼服而已,倒显得我计较了。”
澹台馡挑眉,不追究最好,蔚瑞凝的礼服肯定不便宜,小姑娘知道价格说不定哭出来。表面上还端着领导架子,实则给牧笛台阶,“你看看人家蔚总还为你说话呢,你好意思吗?还不起来,给蔚总道歉,一直蹲着干嘛,你以为就这么擦两下酒渍就消除了么?”
听话得站起身放下手里的湿毛巾,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泪,深深对蔚瑞凝鞠躬,“蔚总对不起。”
“光对不起就完了?还不带蔚总去换衣服,在这里待着干嘛,浪费时间,人家蔚总的时间都是按秒来算钱的。敲了敲牧笛的脑袋,澹台馡略带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蔚总,小姑娘不懂事。”
“哦!”牧笛恍然,这才想起来公司准备的备用方案,真是太傻了,还一直在这里给人家擦礼服,“蔚总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