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 Уцzнaīшц.шǒrк
那时候也是夏天,防护什么的都带上了,但是手还是蹭到了,蹭破了皮,霍冬走过来扶她的时候没忍住嘲笑了她几句,本来小姑娘就疼着委屈着,反驳了几声就不说话低头啜泣了。
这可吓坏了霍冬,手足无措的看着陆可可,拿着她的粉色的滑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哭她的,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这哭的鼻子都红了的妹妹。
陆可可站着哭了一阵,觉得有些丢脸,但还是把手举起来,凑到霍冬面前,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他,“手疼。”
“那怎么办?”霍小冬看她小手被沙子石子刮的,好几道划痕,出了血,有些吓人,无措地问她。
陆可可抽泣了几声,歪头想了想,娇气地开口:“你给我吹吹,我妈妈说吹吹就不痛了。”
此时好像小时候的他们迭了影,霍冬给自己吹着手,声音从幼稚到成熟,哄着她说:“不疼了不疼了。”
时光在变,但是他们一直没变。
没一会儿那个老师进来了,嘱咐了两句就又走了,说是要去财务室整什么消毒水什么的。
陆可可没问消毒水跟财务处有什么关系,就乖巧地点了点头继续看霍冬给自己的手擦酒精。
五指连心,陆可可觉得手心大概也是连着的,刺痛感比脚踝处明显多了,陆可可被霍冬攥着手也想往后躲。
“疼……”гòūshūшū.ρш(roushuwu.pw)
红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霍冬躲开她的眼神,只低头认真给她涂着药膏,无人知晓下只喉结动了动。
“很快就好,忍忍。”
说着,手上便加快了速度,又从哪里找到了创口贴给她贴上了。
看着他的动作,陆可可察觉快要完事儿了,一脸松一口气,“终于整完了。”
撇撇嘴,陆可可叹气,“我也太倒霉了吧,自己都能给自己绊倒。”
霍冬收拾后东西,听到这话回了回头,嗤笑了一声,“不是你倒霉,是你蠢。”
手就要伸过去打他,霍冬一个灵活的闪身就躲开了,“我看你是运动少了,以后每周末跟我出来跑步。”
“正好我也好久没练了,拉着你一起,也有动力。”
迅速瘫倒,陆可可浑身散发出咸鱼的气息。
“不,我不想。”
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霍冬冲她露出一个溺死人的微笑,“由不得你。”
作势要下床,陆可可忘了自己还是个伤患,脚一下地就疼地嗷嗷叫,手胡乱一抓直接拽到了霍冬的衣领,领口两个扣,只扣了一个,另外一个直接让陆可可抓掉了。
顾不得这些,霍冬直接又把她抱上了床。
语气严厉,对上陆可可软绵绵的眼神却也收回了几分,“就该让你长点记性。”
陆可可才没有听他的教训,手上还攥着霍冬的衣领,注意力早就被霍冬的锁骨吸引。
大胆地上手摸了摸,在霍冬变脸色之前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
凸起的一块,硬硬的,还有点钝钝的尖锐,像他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攻击性不强,狠起来谁也不怕。
“别动了。”压低的声音,既是警告,又是缠绵的邀请。
陆可可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但还是色心上头的又摸了两下,挑衅已经扬掌的猛兽,不知危险即临,“我不,我就摸又怎样!”
手握住她的手腕处小心避开她的伤口,重量压下去带着她倒在床头,充满危险地看着她,霍冬眸子沉了沉,“不怎样,继续。”
声音沙哑,两人离得这么近,隔着校服陆可可都能感受到他腹部的绷紧,本能地察觉到不对,但胜负欲又不允许她就这么放弃,陆可可大着胆子继续,这回却不是上手,她直接舔了上去。
敏感到都能感受到舌尖的凸起,霍冬喉结动了动,又被陆可可含住。
温热潮湿的触感直击心底,霍冬只感觉一阵热流往上涌,什么也不想顾忌了。
“是你先招惹的我。”大手蒙住她的眼睛,瞬间面前一片黑暗,陆可可感觉自己的唇正被含住,又像被吸果冻那样吮了吮。
“唔……”
唇被打开,陆可可牙关紧锁不让他进来,却在下一刻感受到胸前大手的揉搓放进了一条炽热的蛇,交缠着,彼此不服输地争斗着。
陆可可突然不会了呼吸,被放过的手拍打着霍冬的背,示意他放开自己。
察觉到她的挣扎,怕再次伤到她的手,霍冬终于放过她,离开时,两唇拉出勾缠的银丝。
“你,你混蛋!”
唇被吻的深红偏肿,双颊酡红,眼里泛着水光,一看就是被欺负了,声音娇娇软软的,一点没有骂人的威力,反倒是充满了撒娇的韵味。
安抚般的亲吻陆可可的眼尾,霍冬笑了笑,低音炮勾着人,“是,我混蛋。”
修养了几天,陆可可再次踏上操场,感觉跑道变得崭新了,天变得明媚了,连空气都带着香。
伸伸懒腰,陆可可扶着梅子清感慨万千,大手一挥,豪迈开口,“这都是朕的江山!”
白了她一眼,梅子清拂开她的手,“是是是,都是你的,人也都是你的。”
捂住梅子清胡说八道的嘴,陆可可让她小声一点,“嘘嘘嘘,什么叫都是我的人,我的心允许,我的身都不允许啊。”
惊讶地看了一眼她,梅子清拍了拍陆可可的肩膀,“已婚少女,理想挺丰满啊。”
还没等陆可可继续自己低调的豪言壮志,突然被梅子清拉着看向一处,“诶,我发现你男朋友最近的气质变的禁欲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陆可可看到了现在后排正在和别人聊天的霍冬。
有一下没一下地应着,霍冬却在感受到什么的时候猛的一转头,瞬间捕捉到陆可可看他的眼神,冲她笑了笑。
旁边几个女生被迷的啊啊的叫,反倒是当事人一本正经地偏了偏头,避开了他的眼神。
“是吗,可能是吧。”似是而非地回答了梅子清的问题,陆可可注意力放到了霍冬的衣领上,回忆起了前几天。
什么气质禁欲了,明明就是霍冬继两个扣子都没了并且其中一个还是被自己整没的就碰瓷让自己帮他缝扣子。
自己理亏,陆可可只好应下,在自己房里扒拉半天什么都没找到又去超市才集齐了缝扣子的工具。
上网一搜索,陆可可就直接上手了。
虽然是个新手,但就是简单地缝个扣子,陆可可还是很好地完成了,衣服洗好了还给他的那天,又被按在怀里亲到窒息。
陆可可一气之下就给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红印子几天还没退,霍冬只好被陆可可强制要求着两个扣子都系上。
所以禁欲就是系扣子吧,陆可可听着周围小姑娘的笑,心里暗道“肤浅”。
没忍住自己又看了几眼,陆可可勉强地给出了评价。
“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