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浑身盈着微光，每根羽毛都闪耀着动人的银芒。他本该代表圣洁、代表爱，可他正摆动腰臀，将欲望的象征插进面前雌X的身体。
    他不懂自己为何会脱离掌控，连最基本的情绪“平等之爱”都不曾拥有，他只知道他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一具美丽的空壳。
    欲望。欲望让他短暂地接近了人类——那是天生就能拥有各种情绪的种族。
    瑟尔操进米莱卡的身体深处，垂头亲吻她的魔角，那是她身为恶魔的象征。他本该杀掉她，毕竟天使与恶魔是永世之敌。
    圣洁对应欲望。善良对应邪恶。
    他们就像镜子的两头，能够清清楚楚地从对方那里找到自己的对立面。
    因为迫切想要知悉自己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的理由，瑟尔曾经对恶魔进行诸多研究——尽管他的实验对象不多，毕竟他不好采用暴力，但他了解到的事实告诉他，天使与恶魔本无不同。
    纯粹的善。纯粹的恶。
    不过都是情绪的极端。
    现在他依靠这只恶魔感受到了欲望。可欲望终究只是生理上的反应，如果不是由情产生的欲，那根本毫无意义。瑟尔了解过人类之间的性爱，相爱的男女水乳交融之时，会向对方倾诉爱意。
    爱，对他而言是陌生到极致的字眼。对于恶魔又是如何呢？
    瑟尔抱紧米莱卡的身体，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瓣，肉棒进出的动作越发熟练——他已经清楚哪里是恶魔的敏感点。重重操干到花穴深处，恶魔高仰起头发出魅惑的呻吟。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舌尖在她的颈脖间滑过，引得她阵阵颤抖。
    米莱卡血红的眼睛迷离而又充满诱惑，她的双腿盘绕着他的腰身，雪白脚丫踩在他丰满的羽翼上。
    如若平常，瑟尔不会允许任何人碰触自己的翅膀，更不用说踩踏。但此刻，他竟然默许了米莱卡的行为。
    这或许是一种别样的偏爱？
    偏爱。天使为自己出人意料的态度选择了这样一个形容词，虽然他觉得不太合适。
    “米莱卡......你有爱过谁么？”
    “唔......”米莱卡低喘一声，笑着攀上他的肩膀，轻轻玩弄着莹白漂亮的羽毛：“你想知道？”
    “你的意思是有？”
    这个答案让瑟尔惊讶不已。米莱卡这种性格恶劣的恶魔——她甚至还是魔王，到底会被什么样的异性吸引？
    “射给我。”米莱卡红唇弯弯，缩紧小腹，用指尖去揉捏他粉嫩的乳首：“然后我就告诉你。”
    “唔......”美丽的天使紧皱眉头，乳尖被坏心的魔王捏在手里玩弄，他又痒又疼：“米莱卡......”
    “狗狗要听主人的话。”
    米莱卡美艳的脸蛋靠近，去吻瑟尔的唇，舌头纠缠着舔弄着口腔黏膜，暧昧声响钻入脑腔，肉棒再也坚持不住，颤抖着吐出浓精。
    “啊......很乖。”
    米莱卡揉了揉天使的脑袋，然后窝在他怀里喘息。
    “我曾经......爱过一名天使。”
    “你怎么知道那是爱？”
    “我想为他改变。”米莱卡轻笑出声：“多么天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