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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们孩子多。”迦羽凛以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阴测测说了一句,抬脚就朝赤井秀一的脑袋踩了下去。
诸伏景光被吓了一跳,先迦羽凛一步将地上的“尸体”踢开,这才让对方避免了脑/浆/四/溅的惨状。
一脚过后,尽管没有真的踩/爆赤井秀一的头,迦羽凛心中的郁气也纾解了许多,但尽管没有再动手眼神却依旧冷冰冰地盯着赤井秀一,余留一股淡淡的杀机没有散去。
诸伏景光思考了片刻,拨开一颗咖啡糖放到了迦羽凛嘴边,轻声喊了句:“前辈。”
迦羽凛看了他一眼,张开嘴。
诸伏景光将咖啡糖放到了迦羽凛口中,感受到迦羽凛的气息渐渐柔和下来,这才长舒出一口气。
阴晴不定,危险,但好哄。
“将人拖出去,别让他在这里碍我的眼!”迦羽凛依旧对地上的赤井秀一很不喜欢。
诸伏景光连忙答应,看迦羽凛重新坐回电脑前打游戏,连忙带着昏迷中的赤井秀一去了组织出资建设的医院。
刚好降谷零也在住院,诸伏景光过去两人碰了面,便一起开始讨论赤井秀一,得知对方做的事情后就连降谷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愿称之为勇士!
尽管还是对冰酒很不服气,但上次碰面,足以说明对方性子之冷血恶劣,这个叫做诸星大的家伙竟然没死在冰酒的手上简直就是个奇迹。
“你该不会又多事了吧?”降谷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景光。
诸伏景光复杂地看了自己的幼驯染一眼,说道:“我之前不小心撞到了这位诸星先生,他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
作为公安,保护普通人是他们的职责,更何况对方和组织扯上关系都是因为他开车不小心,诸伏景光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冰酒杀死。
降谷零心情复杂,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他的幼驯染性子温良,这样的性格简直和组织格格不入,但是……若说hiro是错的,他又无法违心地说出口。
他们逆光而行,不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国民吗?
“话说绿川,你为什么戴着口罩?”作为幼驯染,降谷零有什么疑惑便直接问出来了。
诸伏景光:……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眼自己的幼驯染,偏开头说道:“别再问了。”
“可是……”
“别问。”
听着幼驯染温和却坚定的语气,降谷零抿平了唇线,没有再追问了,只是眼神依旧好奇地打量着他的口罩,颇有种扯下来看看的跃跃欲试。
医生为赤井秀一拍了片子,做了详细的检查之后表情沉重的走到诸伏景光面前,将拍好的片子递给他。
诸伏景光不是医生,只能听医生的讲述。
“病人的情况很不好,他似乎遭受了撞击,头盖骨裂开了。”
诸伏景光:……
很好,他也快裂开了。
冰酒拍得那一巴掌竟然把诸星的头盖骨都拍裂了啊!
一旁的降谷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感觉脑门凉凉的。
“非但如此,他的肋骨断了7根,左腿的小腿骨折,大概要住院一段时间。”医生心情沉重地朝诸伏景光说道:“而且因为他头部受到撞击的缘故,面前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大脑的构造是很复杂的,如果到晚上还是无法醒来的话,患者很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谢谢医生,我知道了。”诸伏景光温和地朝医生道谢,眼神中隐含担忧。
一旁,降谷零的表情一言难尽,瞳孔收缩,明显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诸伏景光虽然心情低落,但还是给了自己的幼驯染一个安慰的眼神。
降谷零突然艰难地开口:“你说……我过去找他的话,会不会也被打成二傻子?”
“啊?”
降谷零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完了,朗姆下命令让他去给冰酒道歉,上门道歉啊!
第11章 醉酒的海王
诸伏景光回到安全屋的时候迦羽凛并不在,只给他留了一张便条说要去赴约,让他早点休息。
冰酒的事情他不敢过问,连个电话都没敢打去。
夜爵,迦羽凛背靠柔软的座椅靠背,拿着菜单将上面半张菜单的菜都点了一遍,心情可谓愉悦。
而就在迦羽凛对面,苦逼的掏钱二人组满脸麻木,自然卷的青年抬头望天逃避现实,半长直黑发的青年则低垂着头,早已戴上了痛苦面具。
终于放下菜单,迦羽凛看着对面两个苦逼兮兮的青年顿时乐了,一撩银发问:“怎么?说好的你们请客,该不会后悔了吧?”
今日迦羽凛穿了一件恰如其分的白色衬衫与黑色西裤,漂亮的异色瞳含着笑意,宛如猫眼一般晶亮透彻,收敛了在组织中似有若无的杀意与神秘感,反倒像是个刚刚才走出学校还未步入社会的青年。
气质干净,性格质朴。
“后悔倒还不至于,你喜欢这里的食物就好。”萩原研二抬头朝迦羽凛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一旁松田阵平则“嗤”了声,大长手隔着桌子揉乱了迦羽凛的头发,语气不爽又霸道:“说什么呢,你可是救了萩原的命,别说花上我们半年工资,你想要的话,这几年工资全给你!”
“好啊,给钱。”迦羽凛朝两人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