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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比较繁华,小卖部、书店、文具店、服装店、菜摊等都能找得到。
四人如法炮制,先去晁石家原址看了一圈,然后再找叶姓人家。
可惜的是,距离最近的叶姓人家也在一里开外,而且家里是男孩子。
另一个叶姓距离也不近,而且家里没有和晁修适龄的女生。
从最后一家出来,李骥调侃道:这回死心了。
谢箐道:不死心怎么办?算了,不想了。大家陪我走这么久,中午饭我请吧。
檀易笑了,没说话。
黎可道:谁陪你走了,少臭美。我请吧,咱就吃那边的春饼店。
谢箐眼睛一亮,这个好,可是好久没吃了。
大家一拍即合,迅速往春饼店进发。
店不大,人不少,只有外面挨着门窗的一桌空着。
谢箐走到里面,对门而坐,黎可挨着她,两个男生在对
外面。
四人刚坐下,门就开了,又有客人跟着进来了。
谢箐下意识地看向门口,随即站了起来。
檀易在她对面,立刻扭头看了过去,只见对面一个卖音像的小店门上用黑色毛笔写着租书租光盘几个大字。
他也站了起来,并非没有可能。
过来招呼他们的老板娘有些诧异,看什么呢,点菜不?
檀易问道:对面的音像店谁开的,老板姓叶吗?
老板娘摇摇头,不姓叶,姓常。
谢箐道:七八年前呢?
老板娘道:七八年前就不知道了,听说换过两回老板了。
檀易问:有人知道吗?
那当然了。老板娘叫来一个岁数比她大的女服务员,音像那家七八年前的老板姓啥啊。
女服务员道:姓仇,后来又来了一个姓展的。
谢箐一屁股坐了回去,还是不姓叶啊。
女服务员道:老板都不姓叶,但七八年前有个看店的小姑娘姓叶。
四个人的眼睛一起亮了起来,小姑娘多大?
老服务员道:当时二十左右岁吧,说不好,是姓仇的从农村老家找来的亲戚,干一年多就不干了。
黎可道:那您知道仇老板现在在哪儿吗?
女服务员摇摇头,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没在这条街上见过,你去问他们隔壁,那家卖茶叶的,他们是老邻居,没准知道。
四个人不吃饭了,立刻去了音像店旁的茶叶店。
一个五十多岁、大腹便便地中年男子正坐在茶海后面喝工夫茶,一旁的录音机里还放着古典的二胡曲子。
门一开,他就看了过来,几位买茶吗?春茶刚上市。
我们是警察。李骥出示了证件。
男子吓了一跳,小紫砂杯一扔就站了起来,原来还是市局警察,失敬失敬,快请坐。
檀易道:公务在身,就不坐了,我们来主要是跟你打听点儿事儿。
男子点点头,尽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檀易道:你认识之前做音像租书生意的仇老板吗?
男子道:认识认识,他家生意做得好,搬去南街了,广发音像就是他开的。
檀易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你知道一个叫叶婉的女孩子吗?
叶,婉?男子想了一会儿,七八年前是有个女孩子姓叶,不过老仇一般叫她三丫头,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
仇老板是哪里人?
凤凰,密县的。
三丫头走后,你听说过她的消息吗?
听说过,死了,听说回去没多久就得癌症病死了,老仇还唏嘘了好一阵子呢。
您听说过晁修这个名字吗?
没有,晁石倒是听说过,那一家子死的惨,哎呀,你们不是在查那个案子吧。
不是。这个三丫头搞过对象吗?
哎呀哎呀,这个三丫头长得好看,经常有男孩子过来租书、租光碟,每次见面都逗留一阵子,她跟哪个搞,搞了多久,我还真不知道。
谢箐买了几两茶叶,谢过老板,和大家重新回到春饼店,仍坐在门口的位置上。
谢箐做主,点了豆芽菜、京酱肉丝、肉炒酸菜,以及韭黄炒鸡蛋一盘。
他们来得晚,老板上完菜,其他客人就走光了,大家聊天也自在了一些。
黎可喜滋滋地说道:感觉有戏了!箐箐,相信我的直觉,晁家一案肯定和叶家有关。
李骥一边吃卷饼一边说道: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小谢,你可是真牛啊!
谢箐慢条斯理地给饼抹上甜面酱,大家的功劳,千万别往我身上贴。
黎可道:箐箐发现了字条,厘清了人物关系,如果确实是叶家干的,你就是首功,檀队你说是不是?
檀易笑着说道:黄支队说,小谢是咱们二大队的福将,我也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