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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廖氏的酒店,廖宸可以直接上顶楼,不用许琳琅允许,也能进入总统套房。
寥氏集团旗下所有的酒店都给廖宸了留房间。
这间位于最顶层甚至可以打开天花板看夜空的总统套,就是留给廖宸的,衣帽间里他的衣服占了一小半空间去。
许琳琅不在意这个,住哪儿也是乔琳娜跟人沟通。
酒店知道许琳琅的身份,自然不会慢待。
廖宸面无表情进了套房,进门就能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香气,像是昭告着眼下主人是位女士。
香气是清浅的依兰精油味儿,与花期送来的白玫瑰香融合在一起,说淡也浓,熏得人浑身暖洋洋的,忍不住放松下来。
但廖宸没有放松,只眼神冷沉换上拖鞋往卧室去,也没看见人。
找了一圈才找到人,廖宸火更大。
许琳琅点着香薰蜡烛,在铺满了花瓣的浴缸里泡澡,手中还端着一杯红酒,悠闲自在。
因为花瓣的遮掩,风光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润的肩头和一截细白滑腻的手腕。
听见动静,许琳琅偏过头,露出被热水泡得微微泛红的芙蓉面,一双湿漉漉的杏眸黑白分明,眸底晃动着烛光,平添几分暧昧。
廖宸看得身体紧绷,笔挺垂直的西装裤蜿蜒往上,在与皮带扣交接的某个地方缓缓露出狰狞。
但他并没有上前与美人共浴的心情,只抱着胳膊慵懒地歪在门上,冷冷看着许琳琅。
你这是不打算继续跟着我,提前把分手费给预支了?
许琳琅浅浅啜了口红酒,你不是不想要我了吗?
廖宸轻嗤,所以你把分手费花完,以后不过了?
就给我这点儿吗?许琳琅若有所思,那也行吧,记得让人把房子过户给我。
廖宸眼神一厉,解开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上。
他慢条斯理挽起衣袖,上前拽住许琳琅的胳膊,直接把她提起来,湿漉漉的压在墙上。
许琳琅,作也是有限度的。我给你机会作,你才能作,我要是不要你了,就你今天作得这些事儿,你付的起代价吗?
他以一种羞辱人的姿态,掐着许琳琅的下巴,迫她垫脚靠近自己。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他太高,又不肯弯腰,许琳琅以这个姿势垫脚站不住,手里的红酒杯都掉进浴缸里,因为这样的压迫,显得她特别狼狈。
以往的许琳琅估计要疯了,但现在的她只觉得这经验分外的新鲜。
她就着这狼狈姿势,示弱一样扶住廖宸胳膊勉强站住,因为下巴扬起,那双好看的杏眸半眯着,浅浅一层水光半遮半掩。
南地女子大都温软,许琳琅为其中之甚,更是娇弱。
她就这样娇弱又狼狈着,声音也轻软得像是求饶,我记得呀,是你养在家里的金丝雀。但好可惜呀,金丝雀知道主人要娶别的女人,哭死在了生日的前一夜呢。
她露出个清浅的笑,看着愣住的廖宸,廖宸,这个代价,你觉得够吗?
廖宸浑身一震,猛地踏进浴缸里,紧紧箍住许琳琅的腰让她站得更稳一些。
他甚至不知不觉用略有些狼狈的姿势低下头,皱着眉仔细打量许琳琅的神色。
话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你说什么?
许琳琅被他掐得有些疼,脾气上来了。
但她接受过的教养,发脾气也不会大喊大叫,只会不急不缓地给人捅刀子。
我说呀许琳琅轻轻勾着唇,抬手轻抚他喉结,缓缓往上
啪!
她给了廖宸一巴掌,力道普普通通,但将廖宸脸都打得偏了过去。
许琳琅神色依然从容,唇角弯起的弧度不变,滚出去!
廖宸眼神瞬间像是要与猎物厮杀的凶兽,暴戾和冷漠交织,几乎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掀起狂风巨浪。
他急促地喘了好几下,才闭上眼遮住眸底的血腥,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迅速收回手转过身往外走。
出来,我们谈谈!
浴缸里撒了红酒,许琳琅也没了泡澡的心思,随便冲了冲,换上自己新买的睡衣,不紧不慢走进卧室。
依然还是那个温温柔柔的女人,可粉色变成了黑色,气质便完全不同。
半罩杯的黑色内衣紧紧托起姣好弧度,挤出清浅的沟壑,顺着那白皙纤弱的腰肢往下,小巧精致的布料又蜿蜒出俏丽弧度。
这诱人风光被一层哑光贴身的丝绸睡衣外袍半遮,只有走动时,才会泄露一星半点的妩媚。
想藏起来偏藏不住的风光,最是沁入人心,蚀之入骨。
廖宸一直盯着浴室门口,见她出来,话还没说喉结先忍不住上下滚动。
这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不一样了。
这不是那个温柔小意,怯懦又可爱,乖巧柔软的小精灵,这分明是个将温柔作为武器,不动声色就能杀人不见血的妖精。
他忍不住,一把将走近的许琳琅拽进怀里。
他也在客厅的浴室冲了澡换了浴袍,遮不住的地方随着两人的坐姿隐隐产生皮肤接触,让人想先弄死她一次,再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