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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着铁皮的这端很尖,像一把锋利的小刀。
察觉到脖子上的触感,于浩不敢动了,他惊恐地抬头,你、你、你想干嘛?
寒龄站着,居高临下看着他,手上在用力,想让你见点血。
脖子传来痛感,于浩慌了,别、别,我、我错了,我、我给你道歉。
寒龄歪头看着他,样子很淡定。
还敢吗?
不、不敢了,不敢了!
寒龄笑了声,你这么怕死啊?
你、你快放了我!
寒龄摇摇头,感叹一句,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这么没用?
是、是,我、我没用,你、你快把棍子拿开!
寒龄没说话,静静看着他,手上又使了几分力。
于浩立马哀嚎出声,直接哭了出来,别、别,你他妈疯了!
知道我疯了还敢这样?你胆子不小呢。
我、我错了,你、你放了我,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寒龄看着他这幅吓瘫了的样,突然很想笑,她丢开棍子,扔下句警告:没有下次。
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去。
推开铁门,门口两边站着那几个男生,一脸警觉又惊恐地看着她。
他们已经听到刚才里面传出来的声响,此刻对寒龄怕的厉害。
男生哆嗦着问:你、你把浩哥怎么了!
寒龄歪头往门内看了看,轻轻一耸肩,轻描淡写道:死了,进去看看吧。
说完,没理会那群男生脸上的表情,一脸轻松的下楼了。
楼下,宋嘉焦急地站在楼梯口,看到她后,忙迎上去,寒龄你没事吧,刚才于浩他们一群人来过我们班,问你去哪儿了,有人说你去天台了,他们也上去了,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事。
宋嘉往楼上张望,真没事吗?那他们呢?
死了吧。
宋嘉:啊?!
逗你呢,寒龄笑了笑,没事儿,吓了吓他们,死不了。
宋嘉看她一副轻快的样子,想必也没发生什么事,她放心下来,两人一块往教室走。
路上,宋嘉不放心地问:万一他们来报复你怎么办?
不怕,寒龄说,一时半会他们不敢来。
宋嘉:可万一......
寒龄:万一也不怕。
因为她知道他们怕什么。
他们这一群人,欺软怕硬,你拿一把刀抵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跪下叫爷爷都会叫的很痛快。
寒龄最不怕的就是这种人。
因为从小到大,她已经遇到过不止一次这样的人。
不论是幼儿园时期同学的恶意侮辱,还是中学时候的无端排挤,她最不怕的就是这种欺软怕硬的人。
因为,她睚眦必报,有人伤她,她会双倍返还。
第24章
期中考试结束后的那个周末, 寒龄本想去陈郁宽的店里,但不凑巧,寒程良刚好出差回来。
这次距离他上次回家隔了几个月, 回家后,寒龄本想找个借口溜出去,但寒程良说:爸爸这么久才回来一次, 不能陪陪爸爸呀?
他这话说的很恳切,让寒龄找不出话来拒绝。
吃过午饭,寒程良带她和寒弘锐去了商场。
路过一家玩具店, 寒程良说:这次回来的急, 没给你们带礼物, 去吧,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自己挑。
寒弘锐两眼放光, 高呼:爸爸万岁!
寒龄只是弯弯唇角,说:我在外边等吧。
寒程良:一起去呀, 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爸,我都多大了, 寒龄说,早过了玩玩具的年纪了。
寒程良哎呦一声, 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 哎呀, 那我先陪锐锐去挑, 一会儿咱再去别处逛。
嗯。
他们两人进去后, 寒龄坐在外面的休息区等他们。
周末商场人很多, 寒龄兴致不高, 她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
她百无聊赖的朝四周看了一圈,然后拿出手机,点开了陈郁宽的头像。
要说点什么呢?
寒龄想了想,给他发:[老板,请一上午假。]
那边隔了几分钟,陈郁宽回道:[准。]
不想聊天就此结束,寒龄想了想,又回:[我晚上会去。]
陈郁宽:[歇着吧。]
陈郁宽:[好不容易周末。]
陈郁宽:[考完试了?]
寒龄:[嗯。]
陈郁宽:[考怎么样?]
寒龄:[还行。]
陈郁宽:[行,忙吧。]
看他即将结束话题,寒龄赶忙回道:[最近在忙什么?]
陈郁宽:[瞎忙。]
寒龄:[......]
话又被堵死,寒龄琢磨着应该再找什么话题,就看到陈郁宽正经回复道:[忙歌呢,下个月要录首歌。]
寒龄:[真的吗?]
寒龄:[那加油呀。]
陈郁宽:[嗯。]
陈郁宽:[赚了钱领你们下馆子。]
寒龄唇角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