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旅行23贵不贵
白芷睡了一天,等她醒来,已经到了晚餐时间。全身就像是被坦克碾过一般酸痛。
好在,似乎身体也开始适应高强度的性爱,她坐在床上缓了缓,居然还能自己起床洗漱。
昨晚昏睡前,火辣辣的隐秘处已经舒服了很多,她看着镜子里眼下乌青,满身痕迹的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
资本家果然从不吃亏,欠了他们的债,只有血汗才能偿还。她昨晚似乎还答应了别的什么?记不清了,被迫运动了一晚上,又睡了一天,她早已饥肠辘辘。
收拾干净,先去儿童房看了孩子们。孩子们晚上要起来吃两叁次奶,昨天晚上她就喂了一次,后面不知道双胞胎有没有安排好。
May非常尽责,正在儿童房逗着叁个孩子翻身。两个小少爷已经能自己翻动身体了,只有小姐仍然不会。白小姐时常担心小姐的身体情况,作为她最贴心的助理,自然十分重视她的心情。
“May,孩子们怎么样?”白芷问了一句,被自己沙哑的嗓音羞红了脸。她暗自观察周围的佣人和保姆,发现没人注意她,这才压下自己的害羞,挨个亲过叁个宝宝。
又犹豫的说:“昨天晚上……”
“白小姐,您放心,昨天晚上先生离开房间的时候叫我们了,宝宝们很好,晚上醒来两次,但是没怎么哭闹。”May十分贴心的和她汇报情况。
白芷对于罗斯家的佣人还是放心的,几百年的豪门贵族,在用人方面,早已行成一套,自己的管理手段和标准。孩子们身份尊贵,除了他们那不尽责的亲爹,想来别人也不会给他们委屈受。
看完孩子们,又下了楼。双胞胎不在,她不想自己吃饭,给碧荷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碧荷的嗓音也莫名沙哑,她抬起手机看了看,不确定的说:“碧荷?”
“咳咳,是啊。小白,是我。”那边传来两声咳嗽,肯定了她的疑问。
“你怎么咳嗽啊,是冻着了吗?”
那边停顿了几秒,含糊的说:“嗯嗯,可能有点着凉了吧,你刚起床吗?”
白芷的脸颊再次羞红,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突然不确定,叫碧荷一起来用晚餐,是不是好主意。
但一个人吃饭实在是有些寂寞,她挣扎了一下,还是发出了邀约。
碧荷那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又过了好几秒,才犹犹豫豫答应了。
碧荷自己来的,没带孩子们。一见面双方看着彼此的脖子,都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得,都知道对方什么情况,半径八两,倒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两个人把用餐地点定在了楼顶阳台上。晚风清徐,残阳如血,仆人们进进出出,周到又舒心。
等吃完了饭,天已经全黑了。两人都错过了白天的风景,既然来度假,又难得有了空闲,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要不我们喝一杯?”碧荷提议。
白芷点点头,干脆一起去地下室的酒窖里自己挑。双胞胎住的地方,自然各种好酒都很齐全。
女人们不爱烈酒,只往红酒架上寻摸。白芷对酒不太了解,不过都找到这里来了,自然是要用最贵的酒,来招待最爱的爱豆。反正又不花她的钱。
“碧荷,你懂不懂呀,哪瓶最贵啊。”
碧荷这些年跟着林致远见识过不少市面,她扫过连到天花板的一整面酒柜,指了指最上面的一排:“拿那个吧,看着就贵。”
这边的管家跟在后头,抬头看着那一片名酒,心想,90年的康帝,自然是贵的。这搁一般买家手里,这些酒都是拿来珍藏的。毕竟每个年份的产量就那么些,喝一瓶少一瓶。
也不是谁都能买的上的,酒庄验资排队,上不了他们的名单,连购买的资格都没有。不过罗斯家族并不在乎这个,那些苛刻的购买规则,于他们而言形同空气。
特权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实力足够的那一小撮,永远不缺人鞍前马后。
女人们身份尊贵,别说要开这几十万美金一瓶的珍藏好酒,就是抡起锤子,把这价值上亿的酒窖砸了,他也不敢阻止。
他推过来一个像是古老图书馆,用来拿书的轮滑梯子爬上去,亲自从那一排中挑出一瓶,交给身后跟着的佣人。
“林太眼光真好,这瓶入口温润,甜度适中,非常适合女士饮用。”
笑容无懈可击,服务殷勤周到。穿着白衬衣黑西装的身形提拔,良好的气质,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个管家,反倒像是欧洲中世纪的绅士。
白芷不关心这个,只关心贵不贵:“这是最贵的吗?”
管家的笑容毫无破绽:“是的,白小姐。”
白芷心满意足带着碧荷回到顶楼阳台,不过十来分钟,佣人们已经将阳台,又重新布置了一番。
两把舒适的沙发椅,放在视野最好的位置,中间的小餐桌上,已经铺上了花纹繁复的餐桌。芬芳的香槟玫瑰摆在一边,精心雕刻的果盘和用心制作的甜点台像是艺术品,几只只蜡烛在微风下摇曳生辉,阳台边上一圈暖黄色的氛围小灯亮起。不知道谁哪个小机灵鬼,还叫来了小提琴手。
浪漫的音乐已经响起,几十万美金的好酒当场打开,倒在了醒酒器中。两只优美的脖颈第杯擦得锃亮,白芷没有耐心,挥褪了佣人。不等酒醒好,先给自己和碧荷倒了一小口。
她装模作样地捏着杯脚,拿腔拿调地举起了酒杯:“梁小姐,十分荣幸与您恭敬晚餐,这一杯我干了,您随意!”
碧荷“噗”一声笑出来。小白这洋不洋土不土的腔调,十分破坏气氛。
但湿热的晚风迎面而来,美酒和闺中密友尽在身旁,她们不用考虑明天几点起,房租够不够,能肆意享受这美酒佳肴,浪漫海滩,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有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嘛。她也举起了酒杯,将那一小口红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