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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欣仪。”说实话,宋星斐只觉得麻木,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但他摸了一下后脑的头发,看着掌心一片鲜红还是不由得愣了愣。
林欣仪拉着宋星斐便走,保安已经赶来拉开了殴打的两人,林欣仪回头看了肖植光一眼,冷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又熟悉,宋星斐已经想不起来这是自己第几次挂彩,他好像很容易受伤,和医院也格外的有缘。
林欣仪一直哭着跟他说对不起,宋星斐也很是无奈,只好摸摸她的头说:“这不是你的错,医生都说了我这只是皮外伤,擦破一点皮而已,你别哭了。”
宋星斐知道这种事情单靠别人劝很难想开,出了医院,他想把林欣仪送回家,林欣仪却说:“哥,你自己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想一个人待会。”
“这么晚了,你不回家去哪儿?”
宋星斐不可能看着林欣仪一个女孩子深夜在外,林欣仪崩溃地蹲着路边哭了起来:“我不能让爸妈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哥,你就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最后,宋星斐还是陪林欣仪找了一家清吧,他看着林欣仪喝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忍不住道:“就算你今天打算在外面住,也别喝这么多,对身体不好。”
“哥,你就让我喝吧。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发泄的途径了……谢谢你陪我过来。”
林欣仪的样子让宋星斐恍惚间看到了几天前的自己,同样是被恋人背叛,只是背叛的方式不同。
他听欣仪说了很久关于肖植光的事情,自己不知不觉也喝了几杯。
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宋星斐只好把醉的不省人事的欣仪送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宋星斐总觉得脊背发凉,像被无形的视线盯着,他回过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一低头的功夫,一只野猫从他脚边蹭了蹭,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宋星斐松了口气,果然是自己太神经质了。
他开了两间房,直到看着欣仪睡下他才退出房间,回到了自己的那一间。
房卡在门上刷出“叮”的一声,宋星斐刚想关上门,忽然,走廊的光线透进房间,宋星斐还没等抬起头,只看到了一双漆黑锃亮的皮鞋。
房门被卡住了,入侵者带着潮水般冰冷的气息大步跨了进来,宋星斐想出声,却突然被一只燥热的手掌捂住了嘴,随后,那人脚尖一勾带上了房门。
漆黑无光的房间里,宋星斐准确无误地认出了对方独特的气息。
然而江重渊似乎没打算给宋星斐开口的机会,宋星斐只看到眼前划过一道银色的光亮,江重渊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对手铐,铐住双手的一瞬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宋星斐瞪大了眼睛,恐惧翻天覆地地席卷而来,他有些颤抖地道:“江重渊,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
宋星斐闻到江重渊身上散发的烟味,不需多想也知道江重渊一定抽了不少的烟,从上一次见到江重渊开始,宋星斐内心就产生了一个想法。
他从来不知道江重渊有抽烟的习惯,那么是不是说,只要江重渊愿意,就可以伪装成任何样子,包括隐匿习性。就像一只冷血动物,可以随时随地地适应任何他想适应的环境。
江重渊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声音冷得令人不由得颤栗。
他将宋星斐摔进大床中央,用恨不得将宋星斐生吞活剥的语气,恨声道:“疯?斐哥,你不是早就说过我是个疯子吗?”
“你……”
宋星斐的声音被柔软的唇墙堵住了,只不过江重渊的吻非但不温柔,还带着惩罚般的撕咬。
他两三下就将宋星斐剥光了,宋星斐挣扎着想踢他,却被江重渊轻松地握住了脚踝,接着以一种接近对折的姿势,挂在了江重渊的肩上。
“住……唔……住手!”
宋星斐的声音几乎破碎,手腕蹭过冰冷的手铐,皮肤因强烈的摩擦产生丝丝疼意。
但宋星斐已经顾不得疼,因为比起手腕他的身体正在承受着撕裂一般的痛苦。
江重渊的手探进他臀*间软红的秘境,没有任何润滑便挤进了一根手指,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停下!不……不行!出去!”
“出去?去哪儿?”
江重渊冷笑一声,褪下裤子露出狰狞的凶器,猛地挤了进去,他戏谑地道:“让我出去,然后呢?你好赶着去找林欣仪?林欣仪知道你被人操的样子吗?”
宋星斐死死地咬着嘴唇,他疼得神情已经扭曲,脸色惨白如纸,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单方面的凌虐。
“宋星斐,你为什么总是在惹我不高兴?今天一整天,你都跟林欣仪在一起,对吗?你头上的伤也是为了她跟人打架弄得,我很好奇,如果你真的跟她上床了,还能硬的起来吗?”
江重渊的声音十分低沉,像铁链一般发出冷酷无情的声音,宋星斐的身体被他撞得宛如热浪般起伏,高热的欲望从见到宋星斐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失控,现在更是脱轨。
宋星斐的眼尾湿润泛红,月色如同柔焦滤镜照在他的全身,雪白的身躯正遭受着欺凌,而宋星斐的表情更是加深了江重渊内心爆发的毁灭欲。
为什么宋星斐就不能乖乖地留在他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