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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一脚跺在医生的裆部上!
那力道,那声音,蛋是肯定碎了。
医生双眼瞪大,犹如垂死的鱼一般,身体激烈颤抖,无意识地抽搐,无声地张大了嘴巴,痛得根本就发不出来声音。
“现在可以说了吗?”
“早点说了,早点获救,也许还能好好地活着呢?”
要是晚了,因为这玩意受到重创而挂了,也入不了她的罪啊。
她只是正当防卫,在自身受到不法侵害时反应过激了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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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蛋碎了之后,在无穷无尽的痛意折磨下,医生断断续续地交待了他以前曾经侵犯过的病人之事。
在林琅描述了一下古代对手指上的夹刑,以及现在与时俱进的,将牙签或者细长钢针,缓慢地,从指甲缝隙一点一点地插/进去的销魂滋味之后……
光是听着,就觉得手指头在幻痛。
医生又不是什么铁骨铮铮的汉子,就吐□□待了,有人想要林琅的卵子,之前给她打的是促排卵针。给她吃的药,长期服用之后,可以产生幻视幻听幻觉,并逐步加深,最终让人精神紊乱,彻彻底底沦为“精神病人”。
林琅闻言,简直被恶心透了!
不假思索地,就能将背后做这恶心事的人,精准定位在贺家,或者说贺继开身上。
她这一回算是栽了个狠狠的跟头,吃了个大亏。
既然吃亏了,没有不讨回来的道理!
之前因为贺家和贺继开只是惹人生厌,但并没有主动做出什么恶事,她也只是被动防御,慢慢地查。
现在既然大家都图穷匕见了,那肯定要往死里搞他们啊!
如今误打误撞地有强有力的机构介入,还不趁此机会将这点儿事查个底朝天,彻底清除这一隐患?!
如果能将这些人统统送去蹲大牢,就更美妙了!
可惜的是,医生再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这个有用,是特指对林琅有用。比如说,能够牵连上贺继开或者贺家的,直接就可以锤死他们的,相关证据。
和他联系的人,每一回都使用的是变声器,号码也是不记名的,每次交易过后,就会丢弃。
医生并不知道对面一直以来是同一个人,还是换了好几个人。
他唯一能明确的,就是此前收到指令,让他在除夕晚上去接一个“病人”入院,同时开展“治疗”,拿到客户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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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局的人在年初二上午,接到顾清辞电话之后,就开始着手行动起来了。
晚上就查到了接林琅的那辆车进了明心疗养院。
查到进去了,下一步就是确认林琅是否仍然在里面,有没有被转移,还有要确认是否安全。
同时还要查一查,这里面,有多少人牵涉其中,中间隐藏了些什么。
初三安排人打着参观考察的旗号,混进疗养院来观察地形,发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事情,有些地方,是只允许少部分人涉足的。
于是来人便顺便摸走复刻了一些看上去级别较高的门禁卡。
初四就伪装冒充了一个清洁工,继续深入探查。
在这个时侯,安全局的人发现,还有另一拨人,似乎也是目的不纯,在悄悄打探着什么。
这就让人更加警惕提防了。
安全局的人默默地将另一拨人记下,等着后面一网打尽。
一直到初五上午,护士将林琅连床带人推出来,过了几道隔离门,在转入拐角前往检测房间时,安全局的人激动地发现找着人了!
踏马的,就是藏在防范森严,少有人能进去的那块区域!
他立即将情况汇报上去,上面指示他盯紧一点,他们马上就安排调动人手,先将林琅带出来。
刚结束通话没多久,上面又联系了他,下达了新的指示,让他现在想办法,过去611检测室跟林琅汇合。
他心里边想,牛逼啊!这样都能脱困出来?
他太知道那种特制的床了,没受过特别训练的人,想要挣脱,可真是太难了!
等到了位置,对完暗号,进门一看……
不由得夹紧双腿,下意识地捂裆!
他以为当事人会狼狈不堪,是经过了斗智斗勇,拼死一搏才得以脱困的场景完全不存在。
林琅像个大爷一样,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
医生反派像是一滩烂泥一般,被绑得好好的,瘫在地上,下半身渐渐渗出一滩血来。
一时之间,他竟然难以分辨,这到底谁踏马的才是反派了!
因此,当他看到林琅换了个姿势,扭了扭脖子,将手指捏得噼啪作响,一副跃跃欲试要舒展筋骨的时侯,下意识地嘴上拦了一句:“别别别,你之前打他,是因为被禁锢被侵害,现在安全了,再打他,可就不属于正当防卫了。”
医生反派嘲讽地“呵呵”两声。
神他喵的正当防卫,她明明就是故意伤害!
林琅诧异地看着安全局的人,两手一摊,分外无辜。
“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打他呢?这不是被锁在床上好几天,浑身筋骨都躺僵了,忍不住想要活动活动。”
对于那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仍想要搞事的医生,林琅可就没个好脸了。
她脚尖踢了踢他:“你,就是你,跟这位同志好好交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