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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芬有点自信心爆棚。
王兰却是眯着眼,表情半信半疑,质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其他的问题,之前我都不知道你会用眉粉做画。说实话,我如果给别人说把眉粉涂在耳朵上会产生痛和烫,相信不会有人相信我说的话。”
说到这里,王兰拿起眉粉盒,打开一看,心痛道:“哎呀,我的安尼苏,怎么只剩这么一点。”然后,她将眉粉涂到左耳垂上,想要实验眉粉上耳是否会产生刚才的感觉。
“咦,不痛也不烫。不对,这才是正常情况。”王兰一脸生无可恋,摊在沙发上,摇摆双腿,嚷道:“世界太玄乎……我不想再多想了,现在已三分钟过了吧,我能用手摸它了吧。”
“嗯嗯。”周小芬点头表示同意。
王兰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旋龟图案,只见右耳耳垂上的眉粉一抹就掉。
“哎呀,小芬,这算什么刺青呀,你简直是在浪费我的眉粉……”王兰看着手指上的眉粉,哀怨地看向旁边的周小芬,然后直接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沾了一点水后去擦试耳垂皮肤,嘴里还嘀咕道:“小芬,你别一脸不赞成的表情,你画的这什么旋龟,的确可爱精致,但是我现在不把它擦了,一会洗澡时,也会被水冲干净……咦……”
王兰惊讶地发现用湿纸擦了两遍的耳垂上旋龟图案虽然变浅许多,但余下的这个浅色且保持完整的图案居然擦不掉。
王兰不由惊道:“这是什么情况?”
周小芬解释:“刺青,这是短期刺青,很快就会消失的。”
王兰感觉自己这几个月学习的纹身知识都是假的,什么时候用一只普通的眉刷加普通的眉粉就能画出防擦防水有保质期的图案。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眉毛就不用每几个小时补一次妆了。
王兰一脸黑人问号地看向周小芬。
周小芬用一脸拒绝再多说的表情回望王兰。
半个小时之后,王兰已将关于耳垂上这个刺青图案的所有无解的疑问都抛之脑后,她正兴致勃勃地寻找着能跟这个刺青匹配的耳坠和发型。
一个小时后,两人睡觉前,王兰耳垂上的刺青并不像之前周小芬身上的刺青会渗入皮肤消失不见。
周小芬也困惑着原因,只能想到个体差异这个因素。
次日早上,王兰准备离开出租屋去上班时,周小芬将已卖出去的两本写真集及q版玩具交给王兰,请她帮忙邮寄给买家。
“小事,反正店里今天有包裹要到,到时顺便就邮寄了。”
见着王兰离家,周小芬又重新躺回床上,她不是在睡觉,而是在大脑里静静地查阅并收集着原主经历和记忆,吸收各类生活常识。
周小芬认为就算她无法像上辈子当女神,但也不想当女神经。
中午,十二点快一点钟时,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周小芬拿起茶几上自己的手机,发现两分钟前有一通来自王兰的未接电话。
周小芬将电话回拨过去。
“小…小芬,你的刺青起效果了,你能把我放在抽屉里的身份证带到警察局吗?”手机对面的王兰声音微颤,明显听出她的恍惚和不安。
周小芬冷静地回了两个字:“好的。”
周小芬挂断手机后,忍不住摸了一下耳朵。
其实就在半个小时前,她曾突然感觉到右耳耳垂发热,左手还出现黑色念力,而且这些黑色念力在左手手心形成貌似铜钱般外圆内方的黑色符号之后,就消失在手心处。
只是当时,周小芬暂时没有找到这些事情出现的原因。
可刚才当她接到王兰电话,并听见王兰说刺青起效果时,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想法,那就是刚才耳垂发热是因为王兰耳朵上的刺青发挥作用之后,构成刺青的灵线便自动地回归自己的皮肤从而产生的身体现象。
对于突然出现的黑色念力变成“铜钱”并藏于心掌这种情况,周小芬到现在也没有出现那种灵机一闪就想到答案的情况,她只能怀疑前辈子当神仙的她也许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
周小芬猜想,手掌里的黑色念力也许是来自于王兰命光里的那团黑色念力,当它们被刺青驱逐出王兰的命光之后,就被刺青带回作为胜利品交给自己。
“嗯。这是一个逻辑自恰的答案。”周小芬满意一笑。闭上了左眼,肉眼看不见的黑色铜钱重新出现在她的眼中,只见之前还羞哒哒的黑色花苞,正彪悍地挥起自己的小藤条鞭打驱逐跟它抢地盘的新居住者黑色铜钱。
被嫌弃且实力不够的黑色铜钱很快从手心被挤到大拇指下方手掌边,还将原本乒乓球大小的体积尽力压缩成一角硬币大小的体积,那蜷缩在边缘的委屈小模样就跟受欺负的奶狗没差别。
胜利的黑色花苞自是得意洋洋地挥着小藤条在手心处摇摆,那颤抖的速度跟3倍加速的迪斯科一样。
只看了一会黑色花苞的抖动,周小芬就感觉眼花,决定不再看花舞,睁开了左眼。
对于手心内的黑色铜钱有什么用处。她暂时不知道答案
而就在周小芬左眼无法直视的右耳耳垂皮肤下隐藏着一只小旋龟正咬着尾巴,和昨天王兰耳垂的那个旋龟之能一模一样。
在周小芬去送王兰身份证之时,我们来回顾一下王兰今天中午经历的事情。
中午吃完午饭之后,见纹身店里清闲无客人,张雅丽便让王兰到商业街外正在做优惠活动的大型超市买些办公用品、冰淇淋、水果、点心用做店内经营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