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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会好的。杨云澈略微失神,望向天花板:其实我也想和你们一起站上世界赛的赛场,但是唉。
他到底怎么了?
陈星燃转头望向傅州:很严重么,连比赛都打不了了,难道
难道是什么绝症
傅州看着杨云澈,目瞪口呆,好像是被他的不要脸震撼到了,良久才回过神来:哦,他明天要去医院体检。
陈星燃:
罗白白:
杨云澈还沉浸在悲伤的氛围里: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明天就要去体检了,足足有一天的时间见不到各位,这对我来说比生离死别还要难受。
罗白白后退一步:燃宝,你来吧。
陈星燃点点头:好的。
他面无表情地靠近杨云澈,手指交错间发出清脆的咔吧声响。
你先别冲动。
杨云澈的表情从悲伤变成了惊恐:难道你们刚才就没有一点感动吗?
等我送你躺上病床,你再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一定会感动的。
陈星燃凉声道,随后上前一步,伸手朝杨云澈抓去。
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认真嘛。
杨云澈灵活地用身法躲开,然而这并不是在游戏,他也没有游戏中那么诡谲的身法,三两下就被陈星燃老鹰抓小鸡一般揪住。
咚!
嘶
逃亡之中,杨云澈手臂不小心撞到了训练室的桌角,吃痛地呼了一声,这次他是真的受伤了,手臂上迅速涌现出一道淤青,看着相当惨烈。
你是真活该啊。
傅州都给看无语了,上去看了看杨云澈的手臂,道:我去拿跌打药。
自从陈星燃来了ZMD以后,杨云澈三天两条就要撩拨他一下,像极了在老虎头上拔毛的兔子,有时候把陈星燃惹急了还会顺手给他两拳,跌打药已经成了杨队长的标配了。
我看看。
陈星燃也没心思揍他了,上去拉起杨云澈的手臂端详起来。
杨云澈人高马大的,小臂健硕又有清晰的锻炼痕迹,他的皮肤偏白,手臂上的淤青看上去格外明显。
陈星燃的手指摸上杨云澈的手,像是带了一阵微麻的电流,杨云澈忍不住心颤了颤,在这个距离还能看见陈星燃根根分明的睫毛,微微下垂覆住了眸子,精致又好看,像个瓷娃娃一样。杨云澈一时也忘了喊疼,看着看着也就入了迷。
罗白白在一旁看着,总觉得杨云澈的目光有些不太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陈星燃手上微微用力,杨云澈又忍不住嘶了一声:疼。
没伤到筋骨。
陈星燃拍了拍他的手,没什么大碍,擦点药就好了。你也是,跑的时候能不能注意点。
你要打我,我能不跑吗。
杨云澈目光委屈,明明身形比陈星燃还高一个头,此时却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姿态,企图引起陈星燃的怜爱同情之心。
陈星燃倒是很吃他这套,就跟家里养了只哈士奇似得,平日里上蹿下跳的拆家,但一旦乖乖蹲在面前蹭来蹭去的时候,心里的怨怼也就消了。他把刚才被杨云澈骗到的气愤丢到一边,无奈叹道:又不会真的打你。
不得不说,杨队长把陈星燃的性格简直摸得透透的,每每能够轻松逗得陈星燃情绪跌宕起伏,却又每每都能将他哄好,见陈星燃气消,杨云澈又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都是你的错。
陈星燃:
明明是你自己作的,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他叹了口气,也不跟杨云澈争:行,我的错。
你要弥补我受伤的身体和心灵。
杨云澈得理不饶人:明天体检,你陪我去。
罗白白看得目瞪口呆,对杨云澈颠倒黑白的本事也很佩服:队长,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傅州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瓶跌打药,陈星燃顺手接过,一边给杨云澈上药,一边道:好。
你要陪他去体检?
傅州道:那正好,我还要对接云泰集团那边的事,明天就麻烦你陪云澈去一趟了,已经预约好时间了,一会就能结束,早去早回。
嗯。
陈星燃习武多年,处理这种磕磕碰碰的小伤无比熟练,跌打药在手上搓开,覆上杨云澈的手臂,一通老练的揉搓过后,很快淤青就消下去不少。
少年的指尖触碰到皮肤,冰冰凉凉的,带着些跌打药特殊的药草味,杨云澈看着陈星燃低头认真的样子,有些心猿意马,可惜罗白白和傅州都在这里,气氛不太对,而且陈星燃也丝毫没有一点旖旎的意思,双手像拍猪肉一样无情地在杨云澈手臂上拍打,发出清脆的噼啪声,过了一会就站起身来:好了。
这就好了?
杨云澈略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