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xγúzнaǐωú.ǐ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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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心情好了许多,再一抬头,刚想说些什么话告辞,忽听晋察说道,“还有呢?”
还有?唐宛见他一幅不耐的神情,只道,若是自己再说些什么,那也是自取其辱,便道,“刚才所说之事,宛娘心知,是我鲁莽了。二爷公私分明,加上正是此事的负责人,更是不会为了他人,而改变自己的处事原则,做出徇私枉法之事……”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冷冷打断,“行了。我在这里,不想听你这些官方的说辞。”
他忽然卷起指节,轻轻敲击桌面。这时候外,外面忽然传来审犯人的哀嚎声,一声痛过一声,叫人光是听起来,就好似打在自己身上一般,竟也有些无法忍受起来。唐宛看着他那副闲适的模样,忽然想起来,他刚刚应是在审讯犯人,不然手上也不会提着一把带血的剑。而此刻,那剑亮眼的挂于堂上。
唐宛只觉得此刻,自己像是正在被审讯的犯人一般,她微微垂下头来,听着他指节叩击桌面的声音,越发觉得毛骨悚然起来,“我……”ⓛαsнǔщǔ.χγⓏ(lashuwu.xyz)
唐宛一时无话,喉中干涩起来,只觉得这人真是好生难伺候。相对而言,晋繁虽与他同为封建士大夫,看起来冰冷严肃,不好接近,稍加了解之后,便会发现,晋繁是面冷心热,而他面冷心冷,且是个生杀与夺的主。
晋察忽然寒声道,“果真是满嘴胡话。”
唐宛一惊,他今日是如何了,怎么如此不好相予。若他实在是不喜,将自己打发了便是,偏偏将她拘在这处,不仅她不自在,他瞧着也不痛快。
晋察望着女人抬眼望向自己懵懂而惶恐的眼神,愈发心烦意乱起来。
这小女子,惯会一派做戏模样。总是低着头,将柔弱的后勃颈露出来,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往日里那张小嘴儿喋喋不休,尽说些不严不实的话,今日却似哑了一般,不会辩驳了。
只会拿官话敷衍自己,今日,攀上了晋繁,却是连敷衍却也懒得了。
他这样一想,心中更是不快,窗外的光照在他脸上,隐隐透着一股铁青。
同为男人,晋繁的异常,以及他看着她的眼神,他如何不知。他一眼就能看透。
这个女子,可真是不老实,一会儿没有看住他,就去勾搭别的男人了。不仅晋阳围着她团团转,晋繁竟也被他勾搭上了。
晋繁平日里并不会理会这样的事情,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样的手段,哄的他,将她带了进来……
大抵是诸多繁事缠身,他一连几日都在忙着处理案件,未曾睡个好觉,今日忽然见着她同晋繁出现在狱中,刚开始是平静,随后心头席卷出离奇的愤怒,又被生生抑住了。
可能是事极必返,他压抑的太久,这会儿全部的情绪,一股脑儿全部冒了出来,各种想法充斥在脑子里,一时之间,竟头疼了起来。
握掌成拳,抵在太阳穴的位置,甫一睁眼,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样的女人,果真祸水,是一刻也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