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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活过来了。
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秦风顺着巨大的声响朝门外的方向看去, 一个面色略微苍白的少女跨入门内, 哐的一下扔下了自己手中的盆子。
你醒了就自己照顾自己吧。
这么大的年纪还要让人去救,你知不知道你很废物啊。
白菱在一边吐槽着,双手环胸看着面前人艰难的坐起身,去拿搭在面盆上的白毛巾。
你、是谁啊?
秦风的声音里有些沙哑,带着虚弱的气音。
眼底是肉眼可见的迷茫,看起来就是被人贩子拐走的傻小孩。
你是不是有点蠢啊,那个人的院子你就直接进去了?
陆舷不是让你先观望一下吗?直接进去是打算给人家送人头还是咋地啊哈?
白菱弯下腰,低头看着面前还没从自己的世界回过神的秦风,嘴下一点都不饶人。
要不是我去得早,你就变成那新的怪物吧。
秦风下意识的紧绷了下身子,心里的那份怪异感更加浓烈,犹如一根拉紧的弦那般,逐渐勒得他喘不过气。
连同心脏都被包裹,几乎被绞死。
对不起。
他坐着,忍不住抬眼望向面前的少女。
请问,你见过柳湘了吗?
他看起来很奇怪,和那些怪物都不一样。
肯定和他有关系的。
这些不是我们该管的。
白菱心里诧异,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智商不太高的人会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怨气。
你不要再管柳湘了,这些东西我们没办法处理的。
既然是由陆舷开始的,那就让他自己来结束吧,不管是谁,都别插手干预。
她的神色在提及此事时变得淡漠,陆舷的行为和最终的结果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最终结果不会牵扯到她所关心的,就算死亡也是无所谓的。
你明白吗秦风?不要多管闲事了。
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听着她几乎是残忍的话。秦风的手攥紧了被单,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忍不住提高了分贝,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什么叫插手干预?!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既然对着陆舷的命和行动漠不关心,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陆舷身上呢?
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那如果陆舷失败了呢?如果他失败了,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风轻云淡?!
说到底,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陆舷的失败对他而言并非是无所谓的事情。如果陆舷失败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床上的青年目光虽然还有些茫然,语气却是坚定,看向白菱时语气不由带上了一些敌意。
如果是把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他身上的话,不应该自己也努力去做这一切吗?
你是不是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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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舷那边并不知道男女主之间的气氛逐渐尖锐起来,而清晨上朝时,他再次接到了来自秦项的邀请。
对方比起上一次的傲慢与强势,这次却多上了一份小心翼翼,甚至还递上了一份请帖来做做样子。
美名其曰要和他商量治水之困,而实际原因如何,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你要过去?
白鲟瞥见请帖后,眉头狠狠地皱了皱。那个老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伸手要去拿那张陆舷还没握热乎的请帖,却被人轻飘飘地躲开。
可是泡泡答应我了呢
陆舷已经学会了如何顺鱼主子的毛,顺势将人拖入怀里温柔的亲吻,低下声音有些委屈道。
明明,我也想要保护你的呀。
白鲟:!!!
皇帝陛下的定力并不好,耳朵猛地一颤,双腿就控制不住的变成尾巴缠在男人的腰侧。
脸色通红,嘴里发出了一声鲛人独特的细叫。
最后,陆舷和怀里突然害羞的鲛人厮磨耳鬓了一番,才带着满脖子的咬痕动身去秦府。
而秦项早在大厅里候着,只不过面色阴沉,眸子里的光都变得晦暗不明。堪称冷漠的视线盯着那一处,神情变幻莫测。
所幸他并不知道他等陆舷的时候,对方还毫无所查地沉浸在温柔乡里缠绵。
他独自坐在主位上,在见到那修竹般的身影踏入时,神情才恢复成一种死一样的寂静。
陆世子还真是当真难请啊。
他阴恻恻地声音在偌大的堂内显得有些狰狞,让陆舷的动作一顿,停下步伐看向座位上的人。
随即空气里传出了一声明显的嗤笑声:什么啊,我还以为他真的把所有都告诉你了。
亏我还紧张呢,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愉悦的声线在秦项耳朵里尤为刺耳,尤其是陆舷突然放松下来的语气让他大为恼怒,像是要证明他存在一样的大声起来。
陆舷!你不过是个黄头小儿!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