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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怡看清俞雅宁手中的粉色泰迪熊时,整个人是又羞又恼,跳起来就要去抢:“这个不行,放下!”
俞雅宁却把衣物紧攥在掌心中:“你是我老婆,我是你媳妇。有什么不行?难不成你想我真空?我不管,我就要穿。”她说着,率先跑开。
而余怡紧追在身后:“我不管,反正就不让你穿。俞雅宁,还给我!”
“不给。”
“还我!”
二人在屋内来回追逐着,余怡在俞雅宁身后紧追不舍,眼前人明明只裹了条浴巾,却丝毫不影响她速度上的发挥。
每次都能精准躲过余怡伸来的手臂,最终她跑不动了,佯装生气地蹲坐在了地上。
本想着这样,俞雅宁总会把贴身衣物还给她。
可对方竟然当着她的面穿在了身上不说,甚至来到她的面前摇晃着粉色的泰迪熊:“怪不得你喜欢穿这种,虽然看着幼稚,但还是挺舒服的。”
气得余怡猛地站起身,生生把人扑到了床上。
床垫被她们压出了一个坑,俞雅宁极其温柔地把她碎发拢至耳后,眼神中填满着宠溺:“你是我第一次爱的人,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
突然的情话,让余怡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把答案写成嘴角娇羞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俞雅宁慢慢抬头,鼻尖轻轻摩挲着对方的鼻尖:“老婆,我爱你。”她刚说完,双唇就被余怡吻住了。
柔软的温柔扫过口腔,贝齿。逐渐化开充盈在房间内,布料间发出的摩擦声时不时掺杂着耐人寻味的低吟。
“雅宁,给个机会,让我也让你舒服一次好吗?”
余怡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面颊,最后停留在被自己吻的略为发肿的双唇上,来回摩挲着。
俞雅眼底带着笑,抓着她的手腕吻在了掌心中:“好。”
与此同时,她们二人的楼下,俞白曼视线扫向天花板:“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欺人太甚,那就怨不得我。”她捻灭手中香烟唇角微微勾起,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下了楼,敲着俞锦华的房门:“爷爷,阿宁好像偷偷回来了。”
看着俞锦华目含温怒找来了鲁姨,准备找上了三楼时,她低垂着的双眉挑动了下:“爷爷,公司临时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
俞锦华没有说话,只是朝她摆了摆手。
俞白曼出了俞家大门开着车,拨通了习婕的电话:“组局吗?”
电话那头女人,声音显然有些不太正常,低吟中掺杂着令人浮想联翩的声响:“我的好姐姐,人家正玩着呢。你特么轻点啊,疼死我了。”
“给你10分钟解决,老地方见。”俞白曼利落挂断电话加足马力,朝着M市中心驶去。
*
而俞家老宅中,余怡和俞雅宁双双被鲁姨带到了祠堂门前。
鲁姨推开沉重的大门,一股肃然的压迫感就朝着余怡袭来,她跟在俞雅宁身后迈过半膝高的门槛,步入其内。
余怡第一次进入这里,好奇地四处打量着,高大的厅堂、精致的雕饰、上等的用材。正厅上方悬着一块镶金匾额,正中央摆放着俞家祖宗牌位。
牌位前香案桌上燃着供烛,地上摆着圆形蒲团。
鲁姨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二小姐,三小姐。请吧。”
余怡不明所以,就瞧身侧的俞雅宁已经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余怡就不用了吧。”
鲁姨:“虽然俞爷尚未正式认余小姐为孙,但总归也是要进俞家的门,就只当让老祖宗们先认识认识二小姐。 ”
余怡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慢慢弯下膝盖跪在了俞雅宁身边。
她本以为跪一会也就没事了。
哪曾想,鲁姨又拿来了家训和笔墨纸砚摆在了她的面前:“俞爷说,二小姐缺乏管教,故此家训三遍,还特别交代,用手写。”
接着又弄来几块手掌大小的玉石,以及一把刻刀放在俞雅宁的面前:“俞爷说,三小姐离家这么多年,沾染了不少俗念。刚好借此机会温习温习《无量寿经》。”
交代完这些,鲁姨便出了门,并关了门上了锁。
刚刚跪得笔直的余怡立马站起了身,改坐在了蒲团上。
反观俞雅宁乖巧地拿起面前的玉石和刻刀。
“你干嘛?”
“刻经。”俞雅宁说完,便驱使着手中的小刀,在玉石上刻了起来。
余怡看着一脸认真的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
本就没用多少力气,却不料俞雅宁手中刀尖一偏,就刺入她的手指。
就听俞雅宁暗嘶一声,丢开手中刻刀,鲜红的血液便从她的指尖滴落。
余怡急忙攥紧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着冒出的血液,口中不断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
俞雅宁却笑得宠溺:“爷爷让我清心寡欲,你这是勾引我吗?”
一席话说得余怡脸都红了,她忙吐出俞雅宁的手指,不知所措地盯着她。
俞雅宁:“你也快抄吧,明天下午还要排练,为全国巡演做准备。”
一听又工作,余怡这才皱着眉不情愿地拿起毛笔,再次依着家训抄写了起来。
“雅宁,你小时候都这样吗?”
俞雅宁手中刻刀并未停止:“嗯,三岁抄家训,六岁抄经文,12岁刻家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