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的脚步声阑珊缓慢，时不时会停下，休息一阵，是住楼上一层的老人。
    老人买完菜回家，发觉电梯坏了，嘴里碎碎骂着方言爬楼，到十五层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奇怪的动静。
    好像哪里漏水，又好像有什么小动物在哭。
    她狐疑地往上，十六楼的转弯墙面映出两团模糊的影子，瘦小那团被另团禁锢、掌握，惹人遐想。
    别是十七楼坐牢的小子带女人回来乱搞吧，老人面红筋涨，提起手里的中药包要去抓奸，治治风气。
    “喂你！”怒气冲冲的声音在见到女孩后，一转和蔼，“是小鹿啊。”
    女孩和男人站在各自的公寓门前，中间又有堆摞的宠物用品隔着，乍看毫无关联。
    鹿茸扶着门把手，高潮余韵刺激得她浑身战栗，双腿打颤，加上差点被发现的惶恐趁机作乱，淫水汩汩往外流。
    意外的是，这回没有滴水声。
    是男人将撕碎的内裤塞进了小屄，充当塞子。
    “婆，婆婆好，我忘记带钥匙，在等室友。”努力忽略体内异物的存在，鹿茸紧张到牙齿磕绊。
    “嗓子怎么哑了啊？”老婆婆特别喜欢眼前的小姑娘，模样乖，嗓音甜。
    面对长辈善意的关心，鹿茸缄口不言，害怕再多说一句，老人就要发现端倪。
    女孩走投无路了，无助地看向男人，明知道他是罪魁祸首，可除了他，自己没人可以依靠。
    秦北锋此时慵懒倚着门，神情冷淡，一脸的泰然自若，因箱子摞迭至他胸口，任谁也猜不到、看不见他下身狼狈地勃起，裆部全数被女孩丰沛的淫水打湿了的涩情场面。
    二者形成强烈的反差，让鹿茸的小屄不自觉蠕动，在眼神无效后，她鼓足所有的勇气伸出一只手，思忖片刻，借着箱子遮挡，扯住了男人的衣角。
    箱子另一侧，老婆婆正满脸慈祥地等着她回答。
    “婆婆好啊。”秦北锋不着痕迹勾了女孩的手往裤裆挪，热络说着。
    男人一说话，老婆婆立刻流露出嫌弃，不愿搭理他，叮嘱女孩“不要贪凉吹空调，当心生病”后，便要离开。
    然而刚刚迈出一步，不慎踩着水。
    “哎哟。”老婆婆叫了声，又看到猫包，理所当然以为是小猫尿了，“怎么能让猫在楼道里乱撒尿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鹿茸顿感无地自容，眼里憋出泪花。
    “是小鹿的猫啊。”老婆婆当即改口，“没事没事，小猫嘛，再乱尿，打打屁股，保准听话。”
    话题到这，本可以结束，秦北锋却不愿意，悠悠来了句，“不是她的。”
    “是我的。”他微微眯起眼，强硬握住女孩的手，迫使她隔布料揉搓鸡巴，呼吸声压抑粗沉，“小母猫发情了，所以乱尿。”
    “发情了要绝育的啊。”老婆婆不知道话里话，煞有介事。
    秦北锋笑了声，另一手明目张胆摸回女孩腿心，手指触着塞屄用的小内裤，慢条斯理往里顶，“给她配完种再说吧。”
    男人胆大妄为的行径吓得鹿茸瞠目，生怕老婆婆察觉异常，她抿着唇憋住了呻吟。
    “看着还是只小猫啊。”老婆婆喜欢小动物，再怎么瞧不起坐过牢的男人，也没忍住聊起来。
    “不小了。”秦北锋疯，疯得克制，不然也不会在最后时刻放下女孩，他深知女孩的顾虑，没太过火，随便玩了玩小屄，转用手指有条不紊地敲击她馒头样鼓鼓囊囊的阴唇，好似弹奏乐器，“胃口挺大，喂什么都吃得下去，一直喊饿。”
    我没有喊饿，是你强行喂我的……如果鹿茸说得出话，她一定会哭着反驳。
    可惜不行，女孩唯一能做的，就是躲在箱子后面，献出最私密的地方，任由男人把玩。
    待他玩得满意了，才不会想出更变态的法子折磨她。
    “那也不能喂多，小猫不懂事，人能不懂事吗？”老婆婆还在交代。
    “您说得有道理，不能喂多，要慢慢来。”男人将言行不一贯彻到底，嘴上说着敬语，手下拉开了裤链。
    鸡巴硬了那么久，想射，想射进女孩的小屄，试试能不能给她配种。
    鹿茸精神紧绷，对每一道声音都异常敏感，拉链声仿佛划过头皮，直激脑内，她本能要逃，被掐住了腰。
    “没想到你这小伙子还挺喜欢小动物，等配了种，给我看看小小猫啊。”老婆婆聊了会天，对男人刮目相看。
    她重新拎起中药包，慢吞吞爬楼回家，完全不知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喜欢小动物。”男人望着老人没入转弯的背影，幽深目光掩在额发下，低哑调笑，“喜欢爆肏小动物。”
    磁性声音惑人，鹿茸却无暇欣赏，塞屄的内裤被猛地扯了出来，不等小口闭合，硕大龟头莽撞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