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H】
直到夜市大多数摊位都开始打烊,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回家。
萧徇铎不让池珏动手,自己双手拿满了各色纸袋,肩上还背着俩个大包。
池珏背靠在电梯的镜壁上,蹙着眉头看了看,怀疑自己过于铺张:“不该买这么多的,仅仅因为第一眼喜欢,实际未必用得上。”
“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罢了,不值什么。只要能哄你一笑,就算是有价值了。”萧徇铎靠在对面,浅浅吁气,“这些手工艺人就节日期间能赚上些钱,早点卖完,也不必总在寒夜里受冻。”
室内白炽灯打下来,池珏耸耸鼻子,冷不丁打了个喷嚏,鼻尖白里透红,宛如初生的麋鹿,双眸无辜黑亮,惹人怜爱。
萧徇铎快速换了鞋,照例先去热水洗手,回来用温热的手掌抬起凉凉的小脸,摩挲几下粉红的鼻尖。
手机传来日程提醒的铃声。他放开手,拿起手机看了眼,虎牙不耐烦地咬住舌尖。
“你…要走吗?”池珏见他静静地站着,大衣整齐,看起来没打算久留的样子。
萧徇铎按灭手机屏幕,随手丢到沙发上,说:“不,还有一点时间。”转身进了厨房。
小姑娘在冰天雪地里呆了半日,现下还打起了喷嚏,他不放心就这么离开。
池珏冲了个热水澡,不敢贪凉,换了厚绒的睡裙,套上兔毛长袜,软萌软萌地跪坐在沙发上,双手乖巧捧着刚出炉的红糖姜汤。
萧徇铎看着她喝完,收拾起碗勺起身,身后衣角却被拽住。
池珏见他站起来,以为他要走,这一走又不知道几天才能相见,满脸不舍地伸手拽住,水汪汪的桃花眼写着不想放人。
萧徇铎回头,只一眼,就挪不开目光地将碗放回茶几上,俯身一把将池珏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
他搂着池珏坐到床沿,灼灼俯视怀里白玉雕琢的娇靥,目光逐渐危险热切,修长的手指划过纤细的腰弯,大掌用力按住后腰,紧紧圈住怀里的人。
淡淡烟草味的吻印了上来,池珏闻到越来越近的荷尔蒙气息,喉咙一紧,不觉轻哼一声,耳尖染上红霞。
热浪从后腰蹿出,酥酥麻麻,池珏在急促且深入的吻里,心跳加速,腰肢酸软,投降地将整个人都交给身后坚不可摧的怀抱。
恒温恒湿的公寓里空气变得燥热,萧徇铎似乎是渴了,喉结缓慢而连续地滚动着,将整片樱唇吮吸到口中,平整的门牙轻咬,舌尖地不停描摹上面浅淡的纹路。
大掌从腰间传来的温度简直快把人灼伤,池珏无意识地睁了下眼,泛红的金瞳在咫尺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里汹涌的欲望像漩涡般把自己卷入。温柔又霸道的气息钻进鼻腔,她浑身发热,忍不住伸出小舌去汲取周遭甘甜的清泉。
半晌,萧徇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舔了舔嘴角,看着略显肿胀,红宝石般晶莹水润的樱唇,眸底愈发深沉,猛地翻身将池珏仰面压在身下。
池珏微微轻喘,美目朦胧,还来不及察觉就被剥了个干净。男人像头年轻威武的雄狮,孔武有力的身体压下来,滚烫的鼻息碰洒到胸前,原本平坦的乳珠随着气息颤了颤,圆润地凸出来。
卧室没开灯,黑暗使得感官更加敏感,池珏借着微弱的月光,手指插进胸前毛茸茸的卷发里,蜷起指节,鼓励的意思不言而喻。
像是受到使命号召,长指将乳头拽出长条的形状,在半空中骤然松手,乳头一时间回弹不到原位,坚硬地隆起,胀成颗紫红熟透的葡萄。
“啊...轻一点...”葡萄被含入湿热地口中,粗砺的舌根一下一下地起伏着舔舐。引得池珏阵阵娇喘,双颊连同乳晕都嫣红欲滴。
雕刻立体的清隽面容从被舔得水光潋滟的双乳中抬起,萧徇铎一手拨弄着已经关不住爱液的阴唇,一手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
身下的人玲珑娇小,他单手就可以完全托住阴阜及花穴,湿热的爱液汩汩流出,像一汪清池积蓄到掌心。他把满手的滑腻抹到白洁的馒头穴上,整个私处瞬间在昏暗里闪着水光,像汁水丰沛又白嫩剔透的荔枝肉。中指揉了揉红豆似得阴蒂,慢慢插入穴口,贴着水润的黏膜前行,由浅入深地将紧闭的穴道撑开。
“唔啊...撑...有点胀...”身体里的欲望翻涌得无处发泄,池珏呜咽着接纳身下入侵的长指,感觉血液在随之迅速奔涌,她头晕目眩,指尖发麻,尖圆的指甲不受控制地在男人脊背上乱划。
中指来回开拓了几下,换做长矛似得粗长肉棒,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在穴口磨蹭了几下,随着池珏一声惊叫,撑开柔嫩紧实得穴道,碾压过层迭如花瓣的褶皱,裹挟着止不住的爱液,斩钉截铁地凿进娇躯深处。
池珏双腿颤抖,惊叫着想合拢,芭蕉叶似得大掌早有防备,一左一右擒住两只脚腕,反手架上男人宽平的肩膀。
小屁股不由自主悬空半截,肉棒顺着这体位顶得更深了。龟头突破阻塞,偏斜一刺,撞到一块极软又略有弹性的软肉上。
“啊啊啊!撞到了...唔啊!别,别顶!”池珏瞬间弹起,不可思议地双目瞪睁,朱唇大开,乌发散乱,乳尖乱甩。晶莹雪白的全身肌肤沁出一层薄汗,像只被扒了皮汁水横流的蜜桃,又像从高空被击落凡尘的圣洁天鹅。
萧徇铎咬着牙低喘,将额前垂落额几缕湿发捋后,他喉咙干哑,吐出的话却黏腻得羞人:“戳到宝贝的骚心了么?”
月白的楚腰被握在双手之间,公狗腰收紧了,几乎挺动出幻影。滚烫的肉棒整根抽出,又在电光石火之间迅速顶进最深处,“啪唧啪唧”的水声在黑暗中震耳欲聋。
“啊呜...不知...啊啊啊!慢...点啊!”池珏哪有心思回答,整个人颤动着跌宕起伏,情潮的巨浪当头打来,一波波越急越凶,连呼吸的缝隙都被夺走。
褐色肉棒嵌在粉红的花穴,穴口撑得削薄,绷出半透明的肤色,随着抽插,时不时从内壁翻出一丝殷红。两枚饱满的睾丸压在展开阴唇内侧,突起的经络来回摩擦唇肉,蹭得它水红糜烂,仿佛被掐出红汁的凤仙花瓣。
萧徇铎也没想真让池珏回答,他闷笑一声,埋头到玫瑰的肩窝里舔舐啃咬,下身同时发力,抽插的动作甚至带出风声,逼得花穴酸麻地摊开甬道,龟头得意地大开大合,放肆撞击那块软肉。
电流从两人交合处传导进中枢神经,池珏收紧了指节,在宽阔浑厚地脊背上留下无数道深深的红痕。那块不知名的嫩肉是个神奇的开关,在不断地顶弄中挤出大量的水液,一股股浇到龟头上。
“太,太深了呀啊,顶到了...到了嗯啊!呜啊啊啊!”香汗淋漓的娇躯在宽肩窄腰下久久战栗,池珏呜咽着发出一声长吟,被高潮的风暴无尽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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