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洙赫教学(伊勒德h,中出)
南柯身骨懒,昨夜洙赫喂饱了她也哄好了她,她就在这小徒儿的房里呆了一天,半步也没挪。且现在洙赫在前几日同药宗人交手时受了伤需要将养,门中更是阿檀和长泽代为掌事,洙赫也乐得清闲。
一夜梦醒,洙赫睁开眼时南柯蜷在他怀中睡得正熟。青丝乌云斜漫,可似粉腮生香。南柯巴掌大一张小脸埋在软玉枕间,依稀可见面颊一片酣然的绯红。洙赫看得心下温软,他抬手轻轻撩过怀中人鬓边乱发,指腹擦过她的眉眼。
虽说与南柯行房不过叁年,但二人同榻而眠已有近十载。洙赫想起年幼之时,他因被下山云游的长湮道尊选中,以七岁稚龄离开俗世家门,拜入笑春山中,做了南柯的弟子。而今十五载春秋已过,他从未下山看望过家中。想起越郡舞阳府卫氏的世俗家人,洙赫曾与南柯笑说自己是家中行四的幼子,上头有二兄一姊,无需继承家中大业,否则爹娘定是不会放手将他交给长湮道尊。说来也巧,他胎中不足、生下来后自幼体弱,养到六七岁时差点留不住,长湮道尊心善,只说他与自己有缘,如若拜入自己门中修行,不走世俗之路倒可保住一命。父母爱子心切,故也忍了这骨肉分离之痛,送他入了修行路。
洙赫叹了口气。他幼时还与南柯不大对付,无因其他,盖因舞阳卫氏家学丰厚,乃是书香门第,他自幼启蒙熟读书礼,纵然七岁时年幼,却已经明了事理。更不论说合欢阴阳之道与世俗伦理纲常相悖,故洙赫看着南柯这比他还小了几岁且日后还要同床共枕的女娃那是一句师父也叫不出来。
他入门时大师姐与长泽、阿檀早已拜入门中,叁人虽然和他一样对这辈分有些许疑惑,但是长湮道尊所言他们也不敢多言。只是日日在道尊那里学功课、练童子功,平日里也见不到养在道尊屋子里的南柯。临到南柯也长大些许,同他们一起进学,他们之间才相互熟络起来。不过南柯幼时性子骄矜,长湮道尊待她又格外纵容,不像待他们严苛,几人小时候也没少被南柯欺负。可待到后来年纪再大些,也真的懂事了,洙赫长泽几人开始厚着脸皮修习房中术,也愿意同道尊一样纵着她。
小姑娘漂亮,又不是坏性子,顺着毛哄就能高兴一天,多好。
思绪到这儿,怀中软绵绵一声娇哼,洙赫垂眼对上南柯半醒的朦胧目光。他低下头吻了吻南柯眉眼,温声道:“想何时起来?今日还得叫伊勒德来见你,不要懒太久。”
南柯朝他怀里一埋,瓮声瓮气道:“他那儿我怕。蛮伢子不懂疼人。”
洙赫失笑,他握住女孩柔弱无骨的小手,低声哄道:“那是他不懂。我教他就好了,阿柯不怕,我教他疼你。”
阿柯不答,一双手臂搂上洙赫腰肩,将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呼吸里均是她身上浅淡花香,洙赫搂紧怀中软玉,任她撒娇厮磨。好一番唇齿缠绵,洙赫再抱着南柯起来时滴漏已落下十二响。
小姑娘娇娇坐在绣榻上,洙赫替她打水净面篦头发。眼下掌心里一蓬柔顺青丝,洙赫放轻了声音:“你癸水那日用了本源的秘术,现在可有不爽利的地方?”
南柯摇头:“并非是我不懂事。那日事态紧急,你与长泽联手也未必敌得过药宗那十叁名剑修,更不用说车上还有一个未入道的伊勒德。且我受天癸寒蛊所限,难用其他耗心神的术法,只得出此下策。”
言罢她搓着妆盒里那些米粒大小的珍珠点缀,又道:“至于身子倒没什么大碍,不过也是侥幸。那十叁名剑修无一人神识越得过我,故摄那叁人魂魄未曾费多少心神,寒蛊反噬也不严重。”南柯理了了理耳垂下小小的琉璃坠子,对着镜子一声嗤笑:“药宗那老不死的东西,十叁个剑修就想截杀我,真当我笑春山在西南六郡是白养人的——看来那一夜我还是骂得轻了。”
“你若无事最好,”洙赫叹了口气,他替身前人簪了一朵丝绸芙蓉,一手抚在她脸颊,“你若因本源秘术伤了根本,门中现在无人能替你疗这个伤,只能传书给道尊。”
南柯闻言笑了笑:“那敢情好。这要是把师父折腾回来了,你们就等着过几日把我抬回去吧。”
洙赫听了也笑了笑,一时院儿里气氛轻松,南柯歪在桌子上媚态横生。
二人嬉笑打闹了半晌,临到上午,伊勒德叩开了洙赫的门。男人久经沙场,自然闻到房中浅淡药味,当下心里便知是洙赫身上有伤,如此这般还叫他来教习,可见洙赫是个良善人。伊勒德心下愧疚,进门后更见南柯隔着一层珠帘趴在桌子上,对着阳光正看自己手腕上纤细的两枚血镯。见他来她也只是斜斜飞来一个妩媚眼神,一言不发。
见南柯没骨头一样趴在那儿,洙赫笑了一声“娇气”,又自己搬了两把椅子,教伊勒德坐了一把,他抱过南柯坐了另一把。见伊勒德正襟危坐,南柯勾勾嘴角,伸出一只脚来踩在男人膝上。伊勒德犹豫片刻,最终轻轻将手覆上那只纤白的玉足。
“前几日行走匆忙,没能传授给你足够多的东西,是我之过,”洙赫也不管南柯玩乐,他看向伊勒德,“让你和阿柯出了岔子,这也是我没想到的。”
“今日叫你来,就是将她身体喜好传授给你,教你如何取悦女子身体。”
洙赫言语温柔,眼神清明,总怀中揽着娇弱美人却无淫邪之意。伊勒德闻言咽了下口水,暗自钦佩玄门中人的定力,也顺着点了点头。洙赫见他潜心学习,并无世俗那种对女子的轻贱,一时也觉得满意。他一手覆上南柯胸乳,同伊勒德道:“女子体质各有不同,笑春山极合欢之道、合男女之情,首先要抛开的便是世俗礼教。我知将军非迂腐之人,故此事便不再多言。床榻之上,男子多爱怜女子双乳,不过将军谨记,阿柯此处并无什么快乐。”
顺着话语,洙赫还动手轻轻捏了两把,南柯兴致缺缺,伸手去捉一旁的红提子。见她孩子心性,洙赫叹了口气:“不过情事之中,男子也有自己的考量。将军若当真好这口,揉抚亲吻几下便可,不要用力。至于多大的力度,将军可以试着揉揉豆腐,何时能随心所欲而豆腐不碎,这手上控力的法子就算是练成了。”
伊勒德点头,不想下一刻洙赫竟抱住了南柯的腿,掀开那件流光的绸裙。南柯本着你们你们两个男的谁都看过的心态到也没什么羞耻,大大方方张开了腿。伊勒德哑然,他见洙赫的手掌覆上那艳红肉户,二指一分,将那两片肉唇剥开,露出狭窄的穴口。活色生香。伊勒德只觉一股热血冲向下腹,他下意识握紧拳,让理智压制住横生的情欲。
“……此为女子丹穴,将军那日无意伤了阿柯,便是因为此处未有准备时干涩狭窄,硬闯自会吃苦,”洙赫依旧温声软玉,不见任何情欲动摇,“女子情动时,丹穴涌水充血,此时进入不仅不会伤了女子身体,还会使男子更加爽利,诸如如此。”
洙赫屈起指节刮蹭过那裸露出的小小肉珠,南柯给激得“啊”了一声,脸颊腾地一片绯红。伊勒德看怔了眼,只见那手指不过搓揉几下,女孩丰腴白皙的腿便跟着颤抖绷紧,嗓音一片细腻的呻吟。
“将军眼见为虚,不如来验证一下,”洙赫的手指将两片肉唇分的更开,示意伊勒德探进一根手指。待伊勒德试探性地慢慢插入一指后,洙赫继续揉捻那敏感的小珠,“将军如何?”
绵绵呻吟里伊勒德下意识回答:“动了。里面动了。”
伊勒德感受到那紧窄的腔穴随着洙赫的动作一次次绞紧,媚肉纠缠上他的手指吮吸,一片温暖的湿润。洙赫见他上路,笑道:“那将军动一动试试,拇指可以接过我的动作。”言罢他松开手,伊勒德的拇指压在那软珠上搓揉、中指在穴里进出,南柯低声喘息,洙赫见伊勒德认真,重新把手伸过去。他的食指贴着伊勒德的中指,慢慢也跟着插进穴里。
“这便是接下来的事情。女子阴穴狭窄,男子需要一点点助其放松,才可容纳阳具,”窄穴里洙赫的食指压过伊勒德的中指,将他推出大半,而后停留在穴肉里一处小小的难以发现的凹陷上,“此为阿柯的极乐点,将军试一试?”
伊勒德试探性的略微用力压在那一点上搓揉进出起来,只听阿柯一声软绵绵的细叫,竟是扬起纤细的颈子,她一手掐住洙赫衣袖,气喘吁吁道:“我不行了……啊……”
洙赫偏头吻了吻她鬓角,抽出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伊勒德明白洙赫之意,他填进自己第二根食指,有模有样压着那一点极乐进出搔刮,拇指压住小珠搓揉不停。没一会儿南柯就给搓揉的泄了身,暖暖一股水液从穴里涌出来,淋了伊勒德半手。穴中痉挛紧缩之意未停,洙赫道:“将军此时可以试着进来了,不过要慢些。”
终于得到了这句话,伊勒德感觉自己的东西硬得发痛,他抽出手指解开裤带,扶着已经硬挺的阳物抵在南柯已然熟透的穴口,他磨蹭几下,让那湿哒哒的淫水蹭在性器上,而后重新滑腻腻抵在穴口,略一动腰便沉进去一个头。南柯呜咽一声,洙赫抱紧了她的腿不予挣扎,伊勒德呼了一口气,见南柯未曾喊痛,缓缓把自己插了进去。
撑满了。
高潮后的腔穴温暖紧致,伊勒德的肉刃一进来便填满了不知羞的绞紧穴肉。男人深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动作起来。深入浅出,一开始伊勒德不敢大肆动作,只敢抽出一些,又插回一些,直到手上拇指动作不停,将那小穴揉出了更多水儿,伊勒德才略微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南柯被那根肉刃挞穴挞得直哭,一时挣扎求饶起来。洙赫慢条斯理抱住她:“别听她求饶,你做你的。”
愈多水液涌出来,男人呼吸沉重,性器进出时将那淫水搅成白沫。伊勒德记住了南柯的极乐点,性器次次抽插时都要压过那一点地方,太舒服了,南柯细细喘气,雪白的脚趾因快感而蜷起。很快伊勒德将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肉穴的颤抖痉挛里男人没有射精,洙赫给了他一个乘胜追击的眼神,伊勒德心领神会,两手按住她双膝在高潮里快速挺腰抽插起来。南柯给这灭顶的快感逼得哑着嗓子尖叫一声,很快又被抛上第二次云端。洙赫握住她双腕,伊勒德在她再次泄身后又挺弄插了数十下才在洙赫的示意下抵在最深处射精。
男子元精溢满,伊勒德喘着气将自己抽出来,性器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水声,与柔软穴嘴拉出一丝白浊的淫液。洙赫见他泄精,他伸出两指就着那穴口涌出的精液插进去搅动几下抽了出来,长指间拉出黏腻白丝。伊勒德何曾见过这般淫靡景象,一时又是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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