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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新郎官,给咱们唱个小曲(今日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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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 作者:梓同

    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 作者:梓同

    260.新郎官,给咱们唱个小曲(今日更新完毕)

    今年的年节因为皇后设计陷害楚雁回、兵部尚书温德海被免职,以及兵部尚书因为治家不严导致其妻乱嚼舌根被拔舌头造成的后续效果,可谓使得这个年节气氛格外沉郁,整个皇宫都没有半点过节的味道。

    连带的,百姓们也受到了影响。

    皇后被打入冷宫,木家三服以内受到连坐影响,全数被抓了起来,南宫廷本就被禁闭,如今手上的势力被南宫浩强势的压制和接管,孤立无援,甚至一旦查出他卖官的事情属实,等待他的将会是被贬为庶民赶出京城的结局。

    南宫浩雷厉风行的手段再次展露无余,让百官胆战心惊。

    不过阮氏和孝义侯府的女眷们半点也没受到影响,在年节过后便热衷于采购,为楚雁回置办嫁妆,什么事都不及自家女儿、外孙或者外甥的婚事重要。

    当然,相较于定北侯府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靖王府也不遑多让。虽然贺靖仇不喜欢楚雁回,不过这门婚事可是皇帝亲自赐婚,又涉及到定北侯府和孝义侯府两大府邸,自然要顾及他们的面子,将婚事办得热热闹闹的。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贺靖仇不怎么重视,在文侧妃提出要帮忙打理时,贺靖仇以不想累着她为由,将这事全权交给靖王府的老管家贺伯来打理。

    另外,贺连决雷厉风行,在年初二那天,亲自率了五百暗卫和轻弦为首的十五个乌衣骑启程前往逍遥宫,搞了个突然袭击,将其三百余名帮众全部斩杀,无一生还,花莫愁更是被贺连决斩下头颅,挂在逍遥宫的门口。

    至此,贺连决心中的一口郁气才算彻底消解。继而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准备安安心心做新郎官。原本来回十天的路程,他们恁是只用了七天不到的时间。

    楚雁回也用不着自己去置办嫁妆,除了晚上的时候绣绣她和贺连决的喜服外,阮氏也不让她干别的事了。是以趁着贺连决前去绞杀逍遥宫的时间,她便带着轻尘花影几人前往嫪爷的地方,将打制好的一批特殊的武器给运往景府。

    如今楚雁回网络的人数已然扩展到百余人,除去她自己物色的吴文迪、钟翔、小宽、胖妞等二十多人外,其他的都是她拜托贺连决让下面的人为她搜罗的孤儿。

    他们有男有女,年纪在在十岁到十七岁之间。楚雁回为他们这群孩子取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夜鹰。

    夜的神秘,鹰的犀利。她想要创建的便是一支神秘的战队,只为她所用。

    由于都是经历过苦难的孩子,所以练习起来格外的刻苦。不过在两天前,楚雁回检验了他们这段时间的所学成果后,便停止了暗卫对他们的古武教学,改为忍术的训练。

    忍术基本训练主要包括平衡、灵敏、力量、持久以及特殊技巧五个方面,楚雁回为他们新增了速度的训练,修习速度是为了在你没有内力的情况下,刻意做到出其不意的对敌人沉痛一击,是以这点是非常重要的。

    有了古武作为辅助,修习起来便容易得多。

    再然后就是五行遁术,五行顾名思义乃是金木水火土,修习五行遁术便是为了很好的逃生。

    在忍者的世界中,有四项基本戒律:一、不准滥用忍术,意思是只能用在公事上;二、舍弃一切自尊,也就是说在明知道会输的情况下,不能恋战,逃命要紧,以保证自己的性命;三、必须守口如瓶,哪怕是在跑不了的情况下失去性命,也不能说出分毫;四,绝对不能泄露身份,这条最为根本,如果一个人不能很好的保护主人的身份,那么他便失了作为忍者的资格,是不被同类接纳的。

    还有忍者的装束也是很有讲究的,不过严格说起来,和这个时期的死士也没有多大区别,除了眼睛、鼻子和手以外,其他的部位都将包裹在衣裳里。

    只是为了便于掩藏,他们一般都是着深蓝或者深紫的衣裳,还会在夜色的变化中改变服饰的颜色,比如茶色和灰色。因为相较于黑色,这些颜色在夜色中相对来说更不容易凸显轮廓,更便于掩藏。

    至于忍者五道,更是有太多的东西要学了。

    楚雁回觉得短时间里不能给他们学太多,否则将会适得其反,先把基础打好和五行遁术学好才是正道。

    经她的设计,景府的练武场做了特殊的处理,隔离了一块场地出来做了室内练武场,铺了厚实的木质地板,这样对于初练的人来说不会太疼,这也算是人性化的考虑了。周围安排了暗卫全方位蹲点防护,外人想要闯入不被发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针对府中的暗卫,楚雁回更是放下狠话,要是敢偷窥,被抓到后不用内力绕京城跑三圈。

    上京城作为一个都城,占势辽阔。一周少说有五十公里,三周就是一百五十公里,按照一个时辰三十公里计算,那可是要跑五个时辰啊。

    靠,不用内力跑五个时辰那是找死的节奏啊,傻子才去偷看呢!

    武器运到后,在府卫的帮助下,全数被搬到室内练武场。

    “咦,雁回,这是什么武器?和我见过的兵器架上的武器都不一样。”胖妞上前来,扯起一把连把不足两尺长的武器,它的柄和鞘都是黑色的,鞘身还不足一寸,看起来极不显眼,“好轻巧,似乎用起来很顺手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仇恨支撑着她,她练起功来不输男儿,让楚雁回看着就心疼。多次劝说无果,便只能由着她了,只让吴文迪监督她别把身体累垮了就行。

    楚雁回拾起一柄拔出刃鞘,露出明晃晃的锋刃和斜角的刃尖。锋刃只有婴儿手指的两指宽,一边厚一边薄,薄的一边吹毛断发锋利无比,厚的一边则极钝,“这个是短刃,用精钢打造,轻巧、刃薄,比剑短比匕首长,用以刺杀很是方便实用。”

    这个武器是根据忍者武器中的忍刀改进得来的,忍刀的刀刃很钝,只能着穿刺用,而短刃被她改进后,即可穿刺也能砍削。

    将短刃入鞘,楚雁回又拾起一把与长剑差不多长、与短刃同样黑色的武器,如果说它与短刃有什么不同之处的话,那便是长了许多,这是根据武士刀变化得来的,只不过武士刀的刀身有弯曲的设计,这个却是笔直的。

    “这个叫做长刃,是刀的一种,别看它形似长剑,实际上比长剑还要轻薄。”楚雁回放下长刃,弯腰打开一只大麻袋,从里面取出一枚半个手掌大小的黑色十字镖,“这个叫做手里剑,是暗器的一种,这个类似于我的雪花镖。”

    话落,一扬手,动作潇洒的将手中的镖掷了出去,精准的射在十丈外的墙上挂着的一只镖盘的把心上。

    众人对于楚雁回随手一扔便能射中把心,莫不是投以崇拜的目光。

    “别羡慕我,我也是经过努力才有今日的成就的!”楚雁回将众人的神情纳入眼里,淡淡道:“钟翔、文迪、小宽,你们把武器分发下去吧,每人三种武器都要好好的练。只要你们肯努力,将来也会和我一样。”

    “是。”

    楚雁回不满的蹙了蹙眉,“你们今儿是没吃早饭吗?重来一遍!”

    “是!”

    听到他们几乎要掀了屋顶的声音,楚雁回这才满意了,示范了一下长短刃的使用方法,气势凌然的道:“你们给我记住了,我楚雁回从来都不要无用的人,想要得到我的认可,必须要拿出十二分的努力来练习。基础的东西都教给你们了,一个月后,我会进行一次考核,成绩不理想的淘汰出我的夜鹰战队。”

    “是!”

    在来这里之前,他们大多都尝尽了人情冷暖,动辄被人打骂,根本就没有人格可言。然而来到这里后,除了吃得饱穿得暖、能够学习许多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外,更多的是主子对他们的尊重。

    他们敢坦言,像楚雁回这样没有架子又好说话的主子,放眼整个大昭,估计都找不出两个来,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的?!

    ……

    正月十八在众人激动的等待中姗姗来迟,这天天不亮,楚雁回便被激动得一晚没睡的阮氏的催促下起床,沐浴更衣,接着是开脸。

    为楚雁回开脸的全福夫人乃是太后特意请来的右相夫人谭袁氏。

    选择全福夫人最重要的一点要两头父母双全,下面儿女双全,更是家庭和睦,身份也不能太低了。

    这些条件右相夫人都占齐了,除此之外,她为人和气、善待公婆、亲善子女,京中的女子出嫁的时候多数都是请她,不过能得太后亲自下懿旨相请,这在大昭还是第一次。

    开脸也叫绞面,用一根红色的细麻线操作。操作者将麻线的中间用嘴咬着,两手套住两头,形成交叉的三角。麻线在被开脸的女子脸上绞动以除去汗毛,使其看起来更加光彩照人。

    一般来说,女人一生只开一次脸,如遇改嫁什么的,则不会再开脸。

    麻线在右相夫人口手的牵引下,灵活的绞动着,楚雁回能感到丝丝麻麻酥酥的感觉,这个过程花不了多少时间。开脸后的她,脸色红扑扑的,看起来愈发的精神焕发。当然这也和她不紧张,昨晚睡眠好有关。不像有的新娘子,在成亲头天晚上根本就激动得睡不着,导致第二天精神萎靡不振,即使是化了美丽的妆容,也掩盖不了一连的疲惫。

    开脸过后是梳头,这个梳头不是指盘发,而是把头发散开从头到尾象征性的梳几下罢了,选择的梳子也必须是新的,全福夫人在梳头的时候会说些吉祥话。

    右相夫人从梳妆台上取了准备好的精致的玉梳,一边为楚雁回梳头一边唱喏,“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礼成。”

    阮氏赶忙奉上准备好的大红包,“多谢夫人一大早便前来为小女梳头,小小红包不成敬意,还望夫人笑纳。”

    “如此我便不客气了,侯夫人得了靖王世子这位佳婿,真是好生让人羡慕。”右相夫人也不推辞,因为这个红包是必须要接受的,以示礼仪的完整。

    “夫人的媳妇女婿都不差,才是我等该羡慕的。”阮氏亦回敬道。

    “我那女婿哪里能和靖王世子相提并论?靖王世子可是咱们大昭一等一的好男儿,最主要的是他对县主的疼爱那可是出了名的,我那几个女儿说起来啊,可是艳羡得不得了呢。”

    二人正客套着,孝义侯老侯夫人一家的女眷乐呵呵的进到屋子里来,个个手上都不空着,为楚雁回添箱。

    “秀儿,快带右相夫人去前厅喝茶用早点。”待相互见了礼后,阮氏忙对明秀吩咐了一句,便走到楚雁回面前,亲自为她梳妆。

    明秀笑吟吟的道:“夫人你请跟我来。”

    右相夫人这边暂时告辞,跟着明秀走了出去。

    “外婆,舅妈,诸位表姐妹,我那些嫁妆估计得腾出一座院子才能摆下,你们还送这么多东西干嘛呢?”楚雁回透过梳妆镜,看着堆在屋中央桌上的一堆礼物,有些无奈的道。

    说起嫁妆,她真是要醉了。

    足足二百四十抬的嫁妆,好似把京城的好东西都搬了回来似的,且每一样都是用心选购,比嫁公主一百八十抬的规格要超出了整整六十抬,外加大小院子五处和十五家店铺,每处的地势都不差。她粗略估算了一下二十处房地契的价值,约莫在五十万两白银,加上那些金银玉器、头面衣裳、字画摆件、名贵药材等,总价少说在八十万两。当然,其中有一部分是外祖家出的,说是将当年对她娘的亏欠补偿在她的身上。

    艾玛,上京嫁女儿给出十余万两的嫁妆已经是极好了,她爹娘和外祖母统共给她置办了近百万的嫁妆,简直是逆天啊!

    “回儿,嫁妆是嫁妆,添箱却是我们的一番心意,你可不能推辞。”蔡氏笑着走过来,端详了镜子里的她半晌,“咱们回儿开了脸啊,整个人都看起来不一样了。”

    楚雁回汗哒哒的,这铜镜极为模糊,照出来的影像都是扭曲的,怎么可能看出来不一样嘛。

    “嘻嘻,多谢大舅母夸赞,我这信心都起来了。”楚雁回笑吟吟的说着,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外婆,一会谁背我出门子呢?”

    在大昭有着兄长背新妇出门子的风俗,她没有长兄,所以这事便有着表兄来。

    “原定是你大表哥,可是你二表哥那个不成调的东西,非要抢着背你,你大表哥便让给他了。”老侯夫人无奈的嗔道。

    “祖母,孙儿怎么就不着调了?”老侯夫人的话刚落,阮二便走了到老侯夫人的面前,从背后搂着她的脖子,佯装着哭丧脸道:“呜呜呜,原来在祖母心里竟是这般评价孙儿的,孙儿好伤心难过。”

    今儿的他为了避开和新人的喜服颜色相似,一向喜欢穿红衣的他换了一声白衣,看起来亦是翩翩出尘,俊雅动人。

    “去,没个正形的。”老侯夫人笑骂着推开他道:“离吉时还早,你咋跑进来了?”

    “在外头等着无聊嘛,就进来看看了。”阮二说着走到窗前的矮桌上,抓起上面的一只苹果就啃起来。

    蔡氏顿时吼道:“臭小子,那是你表妹一会拿手上的,特意选了一个又圆又大又漂亮的,你给吃了算咋回事?”

    老侯夫人再次嗔怨的道:“你这孩子,说你不着调你还不承认!”

    “哎呀,祖母娘亲,我肚子饿了,没想那么多,表妹你不会介意的哦。”阮二说着又咬了一口,喀嚓喀嚓的吃起来,那得意劲,哪里像是“没想那么多”哦。

    “没事的,大舅母,再换一个就是了。”说实话,楚雁回还真不在意这个,不过苹果的寓意平安,她的外婆等人可是在意得很。

    “是啊,嫂子,阿羽吃就吃了。”阮氏虽然心里觉得会有什么忌讳,有点小膈应,但是吃都吃了,不换一个又有什么办法呢?

    “还是姑姑和表妹好。”阮二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摊在手上,众人见了欣喜不已。他走到阮氏和楚雁回跟前,神色轻佻的道:“表妹,吃的苹果容易坏,又能保多久的平安呢?这个就算放千年也不会坏,表哥祝你和你的家人一辈子都平平安安、万事如意。”

    那是一只上等的芙蓉玉雕刻打磨的苹果,大小和他刚刚吃掉的苹果差不多,水红的色泽,看起来晶莹剔透的,比起真苹果可要喜人多了,而且芙蓉玉在这个时期极为稀少,这么大的一块价值必定不菲。

    “这孩子,一开始拿出来不救得了?非得搞上这么一出。”老侯夫人喜上眉梢,看阮二的目光充满宠溺。

    “谢谢表哥,你这送礼物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啊,想要我不记住都难。”楚雁回无奈又感动,这小子哪里是不着调?分明就是心思细腻、腹有乾坤之人。

    阮二得意的对她抛了个媚眼道:“你家表哥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嘛。”

    楚雁回点点头,“嗯,想必想了许久吧?”

    “哪能呢?”阮二大言不惭的道:“你表哥我聪明睿智睿智聪明,想想这样的招还不是手到擒来?”

    “是哦,你小心太聪明早早就谢了顶哦。”楚雁回一句打趣的话惹得满堂笑声连连。

    阮氏虽然笑着说着,但是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过,很快为楚雁回化了个比平日稍稍浓一些的妆容,不会太素雅也不会过于浓,将她精致的五官完美的凸显出来,美丽不可方物。再配上一个标准的新娘发髻,换上新娘喜服,戴上凤冠霞帔,整个妆容便成了。

    时间拿捏得刚刚好。

    “娘,大姐,吉时快到了,爹爹让我来问问你们好了没,决哥哥还有一刻钟就能到府门口了。”明玉欢天喜地的跑进来,见到老侯夫人等,忙对他们一一见了礼。

    “好了好了。”老侯夫人接口道:“青儿,快将盖头给回儿盖上。”

    “好好,盖头呢?怎么一下子找不到了。”原本还井然有序的,只是阮氏被这一催促,顿时乱了套。

    “姑姑,你别急,让贺连决那小子等等不是很好吗?否则那么轻易便娶到咱们表妹,可不懂得珍惜呢。”屋里除了楚雁回本人,大约也只有阮二一脸闲适了。

    “混小子,说什么浑话呢?错过吉时可是大事!”蔡氏一边在屋内找着,一边嗔骂自己的儿子,忽然看见床底下露出一角的红色,扯出来一看,不就是盖头么。“诶,在这里,快给回儿盖上。”

    阮氏忙给楚雁回盖上盖头,将玉苹果交给楚雁回手上。

    一切准备就绪,阮二立即在众人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背上楚雁回,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往外走去。

    到得定北侯府大门口的时候,迎亲的队伍已然等在那里,周围围着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上,贺连决一身大红喜袍,精神焕发,脸上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众人哪里见过贺连决这样的笑?莫不是一脸惊到的样子。

    看到阮二背着新娘子出来,贺连决忙从马上跳下来,迎向他们,就要从阮二身上去接楚雁回,哪知阮二背着楚雁回跳到一个安全的距离,“这样简单就想带走我家表妹可不行。”

    “说吧,你想怎样?”贺连决心情好,也不和他计较。

    “很简单!”阮二扬眉道:“新郎官,给咱们唱个小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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