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他的的标记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作者:巫山浮云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只觉得身上有什么地方是一阵一阵的疼痛。
还是她最熟悉的卧室,最熟悉的阳光,甚至跟她每天早上起床时的情景相似,以至于她甚至有种错觉。
她皱眉,想要起床,结果一扯到了身上的痛楚,哪里这么痛,她一张脸都皱起来了。
她记得她只是伤了自己的手,但是为什么会是这么热辣辣的痛苦?
她抬起手腕,白的的绷带已经一层一层的将她的手腕包扎好了,她慢慢的笑出来,难道风绝在她的身上动了什么刑吗?
胸前的位置,就是锁骨右边偏下的位置,那一片的热辣的痛楚几乎要超过了她的手腕,她想低头看看自己的伤,但是长发这样泄下来,加上右手也伤到了,而左手就算勉强撩开她的头发,她也做不了低头这样动作。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掉了,是一件秋天穿的真丝睡裙,风绝不在这里。
想到这个人,苏颜闭上眼睛,她的情绪很复杂,她不在这里,她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却觉得……很失落。
咬唇,没有关系,毕竟是她深深爱过的男人,没有这么快可以放下的,时间,她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苏颜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因为她现在最关系的是她身上的伤,这种感觉诡异的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紫薇被容嬷嬷扎针的阴森。
她连鞋子都没有找,就赤着脚踝走进了浴室。
里面有一块很大的镜子,她赤脚走到面前,看着里面的自己,长发零散,面色惨白,连眼睛都是空荡荡的。
轻轻的移动自己的脑袋,让头发顺着动力到自己肩膀后面去,然后重新站直了身体,用左手拨开自己的右肩上的衣服。
她的眼睛蓦然睁到了最大,整个身体都僵硬得不能动弹……这是什么?
“苏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带着怒意和不满的声音在她的身后蓦然响起,苏颜甚至足足的吓了一大跳。
不需要转身,她抬头就可以看到镜子里突然出现的一身米色的男人,只是,哪怕是这样温和的颜色,也一点都消减不了他身上的冷漠。
她的身体本能的僵硬起来。
苏颜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胸前,声音里甚至夹在了一抹不可抑制的颤抖,“风绝……这是什么?”
他疯了吗?他在她的身上做了什么?
他淡淡的瞟了一眼她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走过去就将她抱了起来,顺便回答了她的问题,“嗯,这是我的标记。”
标记。
她不知道这个标记是什么意思,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刺青,不大不小,盘踞在她胸前的位置上。
那是一个图腾一样图案,她曾经在一些无关紧要讲解各地文化的书上看到过类似的图腾,那大概是一个大家族的象征。
她不认识,也没有见过。
她的左手紧紧的握着风绝的衣服,“为什么?风绝,为什么要在我的身上留下这种东西?”
“我说了,这是我的标记。”他的声音淡漠得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提醒你,也提醒所有的人,你是我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他就将她放到了床上。
窗帘拉开,温暖的眼光离开全都照了进来,落到她的身上,但是她只觉得全身都是不可抑制的寒冷。
这算什么?他想干什么?看着她眼前的男人,她甚至连一句质问的话都问不出来。
在阳光下,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几乎透明,很虚弱,单薄的模样。
她没有办法接受眼前的事情,整个脑子就像是全都炸开了一样,她觉得很难过,很震惊,她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可怕过。
他逼的她差点杀死了自己,现在却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标记。
他现在说,她是他的女人。
呵呵。
苏颜看着他的眼睛,明明全身都呈现了一种失血过多和身上的疼痛带来的病弱,但是眼睛里却莫名的多了一种近乎偏执的倔强。
“风绝,我告诉你,我以前是你的女人,因为我爱你,但是,从现在开始,哦,不对,应该是从昨天傍晚开始,我就已经不是了。”
“你忘记我说过什么了吗,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然后她看到风绝的脸上一片波澜不惊,像是她说出这样的话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丝毫不在意。
不在意,他不在意的话,那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为了报复宫子翊,还是报复她的“背叛”?又或者,是为了简澜报仇。
她很痛,心很痛,全身各个角落都很痛。
她该冷静的,但是她冷静不下来,他的冷漠,他之前在校场的绝情,都让她的心早就掉进了寒渊。
她知道,她再一次落到他的手里,就如同最初的时候那样,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她只需要自保,现在她却是爱着他的。
她什么都没有了,她要保护自己,她要离开。
这样慌张到不知所措的念头让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判断,也不管自己现在穿的是什么,脚上甚至都没有穿鞋子,就下床想要夺路而逃。
她会窒息的,她会落到,比死亡还要惨的地步的,她要离开他,彻底的离开,回苏州也好,呆在叶门也好,像之前一样满世界的漂泊,她也不好呆在他的身边。
可惜力量悬殊太多了,她才下床没走出两步,就被他掐着腰,重新扔回了床上。
她一下就摔回了柔软的大床上,紧紧而随的是男人覆压而上的额身体。
“苏颜,你伤的是手不是脑袋,最好放聪明一点,你以为,你有本事从我的手里逃走?”
苏颜咬着唇,眼睛怔怔的看着她身上的男人,手无意识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还想用她来干什么?
“风绝,”她拼命的找回自己的声音,自己的理智,“我不会让你用我再来威胁叶门的,我不会傻到再做一次你的棋子的。”
她被吻住了,十分暴躁而狂怒甚至是带着杀意的凛冽的吻,说的确切一点,这根本就不算吻,只是撕咬一般的惩罚。
“你觉得,你说了能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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